“这个问题陆天野已经问过我了,我也明确给过答案。现在,你提出,我再说一遍,你听好了,我们只是萍水相逢的朋友,我蝎子现在欠你陆天元两次救命之恩,我记在心头,哪天你需要我报这恩,随时来找我,只要我蝎子做的到的一定还你这个恩情!”蝎子迎着陆天元的目光,无比坚定的说道。
明明只是寥寥几句话,却如钝刀一刀一刀割在陆天元的心头,死不了,徒留折磨。陆天元忽然一改往日阴沉的作风,激动起来,伸手一把拽住蝎子的膀臂,将蝎子揽进自己的怀中,不论蝎子如何挣扎就是不放,用那颤抖的声音说道:“不,你是我的,你不属于任何人,从那天你替我解桃花醉,那天我们肌肤之亲开始,你就是我的,你身上有我的味道,我的烙印,我不许你逃,不让你逃!”
原本想稍稍用一些能量挣开明显已经失控的陆天元怀抱的蝎子,听见陆天元的话,身子猛的僵住了,原来一切源于那次误会,原来一切只是一个误会,陆天元认错了人,也爱错了人,心中有淡淡的失落,但是更多的是释然。
蝎子不再挣扎,陆天元抱得也没有那么紧了,稍稍放松些,只是将头埋在蝎子的发间,贪婪的允吸着蝎子发间淡淡的清香,不知为何,总感觉这属于蝎子独特的香气总有一天会在自己身边消失,他要在他还有能力抓住蝎子,闻到这香气的时候,牢牢记住这个味道。
默了一会,见陆天元平静了一些,蝎子轻轻推开陆天元的怀抱,看向陆天元,一本正经说道:“错了,陆天元,你听我说,错了。你弄错了,那天帮你解桃花醉毒的不是我,是孟奇,我只是负责将你从孟家带出。是孟奇和你一起泡在水中的,我不知道为何,事后,那丫头要提前走,还嘱咐我不要告诉你。其实,我也不知道你们在水中发生了什么,我当时一直守在距离你们有一段距离的林中。所以,你错了,你该爱的人不是我,是孟奇!你念念不忘的感觉也是孟奇的。”
轰隆——,陆天元顿时感到天空中出现一道天雷,伴着那隆重的声响,重重劈在自己的头上,四周忽的安静下来。眼前一片漆黑,什么都看不见,什么都听不见,感觉有人在说话,但是听不见那人说了什么,脑袋满满嗡嗡声无法思考,此时他也不知道自己能思考什么,本以为有一根绳子连着自己和蝎子,不管那个理由有多卑劣,多无耻。但是只要是能将蝎子留在自己身边的理由,就让自己卑劣无耻下去吧,可是,忽然发现那绳子居然也是虚无缥缈。自己无法抓住的,这时,他还能做什么,还能想什么?还有什么资格做什么,还有什么资格去想什么。
“陆天元?”蝎子不放心的喊了一声,陆天元没有应声。只是面无表情,目光呆滞,机械的转身,向着院内走去。她本想向上前拉住他,好好劝说他一番,可是伸出的手悬在半空终究还是要落下了,自己现在能为他做的只是毫不留情的离开,不给他一点点希望。虽然有些不忍,蝎子还在转头便向院外走去。
陆天野一直处在无比的震惊中,缓过神来,陆天元和蝎子一个向里一个向外走去。“哥!”陆天野不放心的大喊一声,陆天元没有回答,他立刻追上去,想想自己追上去似乎也起不了多大的作用,转头,又喊蝎子,可是蝎子好像已经铁了心离开,同样没有回头,也没有应声。
随后的日子,蝎子再也没有陆家兄弟的消息,不过这些都不是蝎子在意的事情,当务之急是找‘无根之花’,蝎子跑了东荒的很多城,哪里能买到‘无根之花’消息,就往哪里跑,哪里稍微有些线索,就往哪里跑。跑了近半个月的时间,也没有找到更多关于‘无根之花’的消息,好像那只是一个传说一般,同时,疯老头也失踪了,蝎子在找‘无根之花’的同时,也在找着疯老头,但是依然是没有一丝的线索,连关于大白菜做武器的事,都没有人听说过,好像那个老头和他的大白菜也只是一个传说而已。
万般绝望之下,蝎子又收到了一个来至秘密组织的消息,说花语城这次有人想用‘无根之花’参加培植师大赛。虽然,搅破脑汁也想不出花语城屁大个地方,有实力能在大赛中脱颖而出就那么几个人,自己熟悉还占大多数,谁会用‘无根之花’那种高级货,可是有希望总比没有希望的好,而且培植师大赛迫在眉睫,自己怎么样也应该回去给云苓和孟奇助助威。没有多犹豫,蝎子便发动空间转盘,回到花语城。
到了花语城,蝎子并没有听到关于‘无根之花’的消息,而是听到一个更加令人震撼的消息,孟奇当上孟家族长了,而野心勃勃的二小姐一家包括大长老一家都被请出孟家,冷落在了孟家在花语城最北边,无人问津的院子里。至于孟奇为何还没有参加培植师大赛就当上了族长,原因很简单,就是她被树皇大公子看中,不日树皇的大夫人还会亲临花语城,探望自己这个准儿媳,且树皇两位公子已经公然住在了孟家。
这件事已经成为花语城的一大美谈,大家小巷,男女老少都津津乐道,均将孟奇夸得此人只应天上有人家人间哪的几回闻,不过想想也是,这花语城出了一个孟奇就好比穷山僻壤出了一个太子妃,鸡窝里飞出了凤凰一般,还不被人高歌颂德个百而八十年的。
一路听着那些人的一轮,蝎子不要笑着摇摇头,心说,看来这次自己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