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爱上林轩之后,蝎子总是幻想着哪日和林轩重回那梦幻一般的玄幻森林,在翩翩飞舞的蝴蝶群中,在到处盘旋着气色鸟的天空下,在片片飘落着花瓣雨的玲花林中,跳舞给林轩看,让他知道自己不是只会打拳、喊打喊杀的女子,自己也可以如所有娇媚可人的女子一般为心爱之人美丽起舞。为此,蝎子特意请了空灵岛上的一流舞师学过一阵子,只是,这些年好像都在不间断的忙着,留在空灵岛清闲的日子实在是太少,只学到一些皮毛,也不知道能不能登大雅之堂。蝎子始终微蹙着眉头,犹犹豫豫的站起身,不知如何回答是好?是婉拒较为礼貌,还是展示极为拙劣的舞技较为妥当呢?
“母亲,据我了解,宗主已经准备好了歌舞,我们何不直接欣赏舞娘的舞姿呢?”未等蝎子开口,陆天元便利索的站起身,冲着大夫人欠了一身,语气依然是那波澜不惊的冷漠。
大夫人沉吟了一下,用更为复杂的目光上下打量了一眼蝎子,开口道:“那我们还是欣赏舞娘的舞姿吧,我听闻花语城的舞娘人如花,舞姿更胜于花!”说完便不再看蝎子转头冲着宗主点了一下头。宗主顿时会意的冲着身后的婢女小声交代了一句,那婢女欠了身子便退了下去。
不到片刻的时间,丝竹声伴着琴音响起,一群穿着轻逸罗纱群的女子,分别从两边飘然入场,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由于,蝎子本就是一个无名小卒,在场的大部分人都不知道蝎子姓甚名谁,更加没有人去关心一个极其微不足道的人,所有很快大家的注意力便被场内的舞娘转移了,并没有人深究她到底会不会跳舞。蝎子缓缓入坐,一脸疑惑的看向一副若无其事摸样,好像刚刚的事情和自己完全无关的陆天元。心说,真不知道这个陆天元帮自己解围,到底是帮了自己还是给自己捅出更大的麻烦,因为她发现坐在陆天元身侧的孟奇。已经铁青了一张脸。无奈的叹了一口气,回头,又看见云苓那双想要将自己的看穿的眼神,敷衍一笑,立刻埋下头。于是乎。蝎子和陆天野这两个原本闪亮亮的大灯泡一下子变成了两只超级大鸵鸟,难兄难弟,都不敢多言,不敢多看,更不敢多做任何的动作。
酒过三巡,蝎子觉得有些气闷,便随便找了一个借口,到山头的另一边吹凉风去了。站在山头最高端,迎着风,感受凉风吹在发烫脸颊上的感觉清凉感觉。甚是舒服,微微一笑,心中暗叹道:没想到这东荒的果酒简直可以和前世的鸡尾酒媲美,明明甘甜的如饮料一般,却有这般后劲,配上这副不中用的身体,真是辱没了当年自己千杯不醉的威名。摇了摇头,苦涩一笑,蝎子借着酒意自言道:“蓝岂馨儿,你这能量涨了。怎么酒量就一点都不知道涨呢?”
“原来你叫蓝岂馨儿?呵!连名字都是假的,枉我还将你当做好友知己,一心想着帮你找那‘无根之花’,一心认为那需要你用‘无根之花’救的人对你很重要!”蝎子话音刚落。身后便传来了孟奇冷笑声。
蝎子转身,脸色瞬间冷了下来,不悦的问道:“你怎么会在这里?”见孟奇紧抿着双唇,蹙着眉头,了然一笑道,“原来是跟着我来的。说吧,找我有什么事?”
“你为何要回来,你明明已经离开花语城了为何还要回来?”孟奇忽然激动了起来,眼中含泪的质问道。
看见孟奇这般摸样,蝎子似乎找到了往日孟奇的影子,心不自觉的软了下来,微叹一口气,解释道:“我原本也不想回来的,只是听到花语城有‘无根之花’的消息,不过……你放心,我的出现不会做对你有任何影响的事。”
“不影响我?自从你回来了,陆天元满心满眼都是你!”孟奇歇斯底里起来,大串的泪珠簌簌从眼眶中落下,好像要在蝎子面前一次性流干眼泪,一次性倒出这几日心中所有的委屈一般。
被孟奇这样一吼,蝎子着实感到冤枉,就算自己回了花语城,除了栈门前偶遇外,自己还是第一次见到陆天元,至于忘忧林中的种种纯属偶然,自己已经开始注意,并且刻意回避,就刚刚坐桌子的位置也挑了一个离陆天元最远的地方,从入坐开始到现在,几乎没有和他说过一句话。蝎子微微叹了一口气,只剩下无语。
孟奇抹了一把眼泪,用他恳求的眼神,梨花带雨的看着蝎子道:“花语城不可能有‘无根之花’的消息,你离开好不好?永远不要回来,永远不要出现在陆天元的身边好不好?”
蝎子脸色忽的再次冷了下来,她觉得孟奇这个要求很无理,现在陆天元和她在花语城,自己便永远不能来花语城,他日陆天元回了帝都,或者去其他地方,她蝎子是不是同样不能在那个地方出现?就好像,家里的猫偷了腥,自己不去管自己的猫,而去要求其他人家都不许吃鱼了一般,况且,陆天元和自己还没有什么,算不上是那只偷腥的猫。她一脸严肃的回道:“孟奇,你听着,不管你信不信,我和陆天元什么都没有,我蝎子头顶天脚踏地,光明磊落,我爱在哪就在哪,没有人可以对我做出如此的要求,你,孟奇,同样也不行!”
孟奇踉跄了一下,接着两眼无光,一副失魂落魄的摸样,幽幽的说道:“你知道为何那日晚上,我替陆天元解了桃花醉的毒,却要离开,还不让你告诉他吗?”顿了一下,不等蝎子回答,孟奇便自顾自的继续说道:“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