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说,公主本应该死了,没想到最后却活了下来。”花临凤有些不可思的瞧着絮,问道。
“是!”絮回应道:“公主醒了,但脾性变了不少,不似以前那般粗暴,也不似以前那般狡诈阴狠,可是作为贴身伺候的侍婢,这些变化让奴婢惶恐不安,以为是谁将公主杀了,而假扮了一个公主入了王府,故而后来,奴婢寻来曾与公主交好的鹤家少姑爷瞧了瞧,终确认下来,现在的公主还是原来那个公主。”
不仅仅絮确认了,他也确认过了,现在他的二夫人就是原来恶名在外的呻公主,可是絮说这些到底有什么意味呢?
“你这番话,只是想跟我说明,现在的公主就是原来的公主?”花临凤反问道。
“并非如此!”絮坦言反驳,后又低下头去:“上次,我公主的屋子炉火内燃了一些三步倒的粉末,其目的便是想给姑爷与公主一个亲近的机会。”
“大胆!”花临凤忽而愤怒斥责,道:“一个小小的侍婢怎可以参合主子的家事。”
“可,若是不掺合进去,公主的心便得不到安宁!”絮却是无所畏惧,反而坦然相对,道:“公主虽有眷宠,但从未将身子交出去,就算与阿镜少姑爷,那也只是点到为止,公主性情虽有异常,且也喜欢做些放浪之事,可在lún_lǐ上从未越界过。但是为了一个南宫副将,她竟痴傻到做了那种事儿,这是天道所不能容忍的,而奴婢亦不能眼睁睁看着公主这般放纵自己,故而便做了那个小动作。”
“哼,谁会相信你一个小小侍婢的话语。”花临凤心中有些堵塞,莫名的堵塞。
“奴婢的话也只能说道这儿,公主或许已经忘记了,她还拥着一个处子之身,直到与南宫副将相遇前,她一直都好好保护着自己。现在公主已经嫁入花府,或许已经慢慢淡忘掉了南宫副将,但她的情感终还没有归宿,奴婢知道姑爷喜欢着公主,虽您心底一直不承认,但不可否认的是您看向公主的眼神与之前不一样了。”
“闭嘴!”花临凤冷眸瞧着跪在地上的絮,道:“若你不是她随嫁而来的侍婢,今日我定会撕烂你的嘴。”
恶狠狠丢下这一句话,花临凤终还是提步离去,心中堵塞的很,却不知为何堵塞。
絮的话,也一一入了未央的耳里,随尔她踉跄靠在冰冷的墙壁上,有些懊恼的自言自语:“怎不晚一些时候醒来,为何偏偏要让我听到那些话。”
这一夜彻底的无眠,这一夜慌乱了所有人的心,但日子还得一天天的过,时间也从未停歇过,就算有如何的堵塞,如何郁郁,终还得为生计,为将来考虑。
花临凤毕竟是花临凤,就算心中那般紊乱,终还是能在第二日调整过来,去迎接新的一天。
女红的绣式一日比一日精湛,估布楼的生意也愈发红火,虽然没有多少闲暇时光,但挤一挤还算能够凑出一些闲暇时光早早回家,与家人吃顿饭,聊些家常,可这些家人中独独少了未央的身影。
于那日,在鹊桥引不欢离去以后,花临凤竟又是冷待了未央一月有余的时光,直到未央收到一份家书以后,两人才不得不有了交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