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上的夜晚带着一丝渗人骨头的寒冷,没有了白日的喧嚣,只有湖水微微荡漾的声音,这一晚,秦宇和孟瑶、莫咏欣两女一夜好梦。
次日!
上午八点,太阳刚刚洒落在这铜钹山上,驱赶着深夜残余的寒冷,秦宇和孟瑶两女用完早餐,早有人在来客居的门口等候。
刘安山、秦宇的大舅,还有郝家的后人,一共十个人。
“小宇,大早上你叫我们过来有什么事情?”秦宇大舅笑着开口问道,他是刚刚到。
“大舅,叫大家过来,是想了断一个公案,一会大家就知道了。”
秦宇的目光看向郝家的人,郝家这一次来了两位老者,其他六位都是年轻人,除了两位老者之外,那六位年轻人看上秦宇的目光都带着不善。
对于郝家年轻人仇视的目光秦宇当然知道是为什么,当初郝建国给祖先迁坟,郝家的亲戚来了上百人,所有人都知道是自己给他们祖先迁的坟。
可是迁了坟之后没多久,郝建国就出事情了,恐怕郝家的许多人都会把这笔账算到自己的头上,认为是迁坟迁出的问题。
秦宇没有解释,径直是朝着石岩峰而去,郝家的年轻人虽然对秦宇仇视,但是在两位老者的压制下倒还是克制住了。
一行括来客居的葛老板也是跟去了,他也是有些好奇,到底是什么事情秦大师要找这么多人来,而且,张书记都亲自来了,这么好的一个和张书记搭上关系的机会他怎么能放弃。
就算不能和张书记搭上关系,这混个脸熟也是好的啊。
所有人当中,刘安山第一次没有走到秦宇大舅的身边,而是一个人走在了最后面,对于一个善于钻营的人竟然没有陪着领导左右,秦宇将这一点清楚的看到眼中,心里冷笑了一声。
当秦宇带着众人来到郝家先祖的坟墓前的时候,秦宇大舅张远河有些惊讶的说道:“这不是郝书记家的祖坟吗?”
对于郝建国,张远河心里还是感激的,因为当初是郝建国看中了他,这才让他有了上升的机会,虽然现在郝建国已经是成为了植物人,但张远河每年还是会抽出一两次时间去郝家看望一下。
“秦师傅,你叫我们到这里来是为了何事?”郝家的一位老者开口问道,当初这位老这可是称呼秦宇为大师的,不过秦宇也不在意,人家能称呼一声师傅已经是算不错了。
“解我的一个疑惑。”秦宇笑了笑,走到坟前,眼神变得凌厉,从每个人的身上扫过,最后,重点落在了刘安山的身上。
“我想知道的是,这坟墓里葬着的是谁!”
秦宇的声音掷地有声,然而他这话却让在场的郝家人沸腾了。
这是他们郝家祖先的坟墓,里面葬着的自然是他们郝家的祖先,当初还是你亲自给安的坟,这不是明知故问吗?大清早的把他们叫到这铜钹山就问这问题,就是耍人吗?
郝家的几位年轻人不干了,正要开口,却是被郝家的老者给拦住,那老者脸色阴沉的看着秦宇,答道:“这是我郝家先祖的坟,葬的自然是我郝家先祖,秦师傅又何必明知故问。”
“那可不一定。”秦宇摇了摇头。
“怎么不一定,这墓碑上面不是写的清清楚楚的吗?你眼睛瞎吗?”郝家的一位年轻最终还是没忍住,没好气的朝着秦宇骂道。
秦宇眼睛微微眯起,看着这年轻人,只看得那年轻人心里一颤,连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心底为什么会涌出一股恐惧。
“墓碑是郝家的,但不代表着这墓碑中棺材内躺着的尸体也是郝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