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伊犁迷迷糊糊的看着张阳离去之后,才缓缓的从地上爬起,迈着沉重的步子朝着素心宫走去。如今的她可谓是生无所依,哥哥也下落不明,她就像一个弃婴一般,无人问津。
“唔。”才回到宫中打开房门,便看见一个黑色的影子出现在眼前,王伊犁冷不防的被吓了一跳,随后反应过来,他不就是那日给自己消息的人吗?
“你知道哥哥现在在哪吗?皇上要对付哥哥,你让他赶快逃,有多远走多远。”王伊犁神经质一般的说道,随后又道:“不对不对,哥哥若是真的远走高飞了就真的成为逃犯了,你让哥哥去找寻能够为王家翻身的证据。”王伊犁激动的说道,说完之后却发现那人毫无反应。
“怎么了,你没有听见我说的话吗?”看着一丝反应都没有的黑衣人,王伊犁伸手准备去碰她,却在快要触及他的那一刹那,被他一个眼神,将手缩了回来。不知道为何,王伊犁看着那双眼,总有一种害怕的感觉。奇怪,明明她才是主子呀,怎么会产生这样的感觉呢?真是奇怪。
细看之下,王伊犁才发现那人没有蒙住的眼角,有一道很深很深的伤疤,看样子,整张脸上应该都被这道疤痕分割了。刀疤脸~这是王伊犁想到的第一个词。
刀疤脸感觉到来自王伊犁的视线,将脸轻轻往旁边侧过去一点,避免了那道疤痕被她看见。“小姐不用担心,世子会平安无事的。”沉稳有力的声音通过面巾传来,竟有一种诱人的磁性。
不知道为何,听见这声音,王伊犁浮躁的心竟慢慢的平静了下来。对呀,哥哥一定会没事的,一定会没事的。
轻尘在客栈之中实在呆不下去了,连着几日一点都没有出门让她实在是憋得慌,好不容易逮着一个机会出门,却发现街道上的人少得可以。
“这位老兄,你可知道为什么这么冷清吗?”按理说接近年关,快要过年了应该是正热闹的时候呀,怎么反而冷清了起来呢!
被轻尘拉住的人回头,看见轻尘那脸上冰冷的面具,再随意打量了一下,虽面带面具,可是衣着华丽举止不凡,想必是外地而来的大户人家吧。压低声音道:“这位小姐不知道吗?如今王家倒台,除了王家长子之外,其余的人都锒铛入狱,如今皇上正在逮捕王家长子呢,大家都怕惹祸上身闭门不出。这位小姐,我看你是外地人不知内幕才跟你说这些的,你一个姑娘家出门在外,还是小心一点的好。”
善良的人还是有的,轻尘轻勾唇角表示感谢:“谢谢您。”对一个陌生人能够如此知无不言,恐怕很多人都做不到吧。
不知不觉间,轻尘竟然走到了王家的大门口。看着那被重兵层层围住的王家,轻尘心中有的竟然不是快感,而是担忧。偌大的王家尚且如此,那么现在的夜家如果出事了,结局又会是怎样呢?
帝王的心深不可测,你怎么知道他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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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候就会想要对付你,什么时候会将你送上云端,什么时候又将你拉下谷底。轻尘站在王家门口,顾自遐想着,正想回去,忽然看见一个熟悉的身影朝着王家走去。
唯一较之之前不同的,大概就是外面加了一件红色镶边黑色底纹的披风吧。看着远处的张阳,轻尘不觉间就想起了嫣儿,那个最开始被王落雁派来监视自己的小女孩,也不知道她现在怎样了,究竟被王落雁弄到哪里去了。
张阳才从皇宫出来,准备前去王家看看还有什么遗漏的事情,到大门口之时,忽然感觉到来自远处的视线,回头一看只来得及看见一个白色的背影,还有那褚黑一般的长发。摇摇头,看来他真的是受皇上影响了,竟然看别人的背影都会误以为是夜门主,真是近褚者黑呀。
若是夜门主回来了,怎么会一点风声都没有呢。而且皇上苦苦寻找了夜门主几月有余,也没有听说关于夜门主一丁半点的消息,张阳一边嘲笑着自己眼花,一边缓缓的走进王家。如今王岩已去,就算皇上再想对付王家,王家也没有可以与之抗衡的人了,至于他的儿女嘛。王丰世子尚在外面没有回来,暂且可以不管。璹嫔娘娘如今已是没用的棋子,早晚会被皇上遗弃,只是看时间的早晚罢了。
轻尘之所以会掉头就走,不过是发现张阳停下了脚步罢了,应该是发现了她在注视着他把,得赶紧走掉,不然会被发现。可是当轻尘再次回头的时候,看见的只是有侍卫把守着的王家大门,至于张阳嘛,早就进去了吧。不知道为何,越看张阳轻尘越觉得有一种熟悉的感觉,长相有一点熟悉感,可是更多的熟悉感来自于他的做人处事。可是轻尘一时半会儿又想不起来是在那里见过他的,只好作罢,目前该关注的不是张阳。
苍野醒来之时才发现身边的轻尘不在了,虽然两人是同床共枕,可是分被而睡,两人之间根本就没有发生过什么,可以说得上是有名无实。看着旁边空空如也的床榻,上面的温度似乎还没有褪去,苍野心中的失落不是一丁半点,轻尘于他,好像就是一个遥不可及的梦。虽每日都在他的身边,可是他却从不曾拥有过,不管是人还是心。就像梦境一般,每晚都有,可是到了早晨,终究要醒过来,梦境最终还是会离你而去。
宗褚这边还在全线封锁着王岩已死的消息,趁着月黑风高悄悄的将王岩的尸首从天牢之中运了出来。张阳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