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流舒点头道:“蒙皇上挂念,小女确已安全回府。“他这话虽是实情,但沈飞燕的下落是早在见到燕云十三骑之前就已经知道了的,他依旧要去剿来燕云十三骑,不过是想解决掉皮蛋、风涯一行知道他太多秘密的人而已。
龙阳常德释然一笑道:“那就好,那就好呀。”
“臣今日来见陛下除了回禀捷报之外,还有一事想禀明皇上。”沈流舒道。
“讲。”龙阳常德道。
“段西风虽除,可是他的两个儿子段浪和段勇却侥幸逃脱,臣以为斩草当除根,这段浪和段勇记着家父之仇,早晚有一天会兴兵举事,与帝国安危不利,还请皇上下令捉拿段家余孽,以绝后患。”
龙阳常德闻得此言,却是不惊不讶,显然同样也是知道段浪和段勇俱已脱身逃走的消息,“可是那段勇据说是被傀儡阁的高人带去了,至于段浪更是踪迹全无,你可有什么好的办法找到他?”
沈流舒沉吟半晌方道:“皇上但请将此事托于臣去做,臣一这人尽力完成,给皇上一个交待。”
龙阳常德点头道:“好,那朕就依你所言,自今日起,全力缉查段浪段勇的下落,以绝段式余孽!“
“臣领旨!“
茫茫人海,那个拥有五行归一特殊体质的段浪究竟被段西风藏去了哪里了呢?!真是可怜天下父母心。段西风一生残戾成性,在最后掂念着儿子的安然,居然用了些手段让段浪彻底消失于大家的视线之中。倒也可看出作为父亲仁慈的一面吧。
沈流舒与段西风生前命争暗斗,沈流舒一直都保持着低调的姿态作人,从不与之计较争议,没想到段西风死后却一下子变了个人一般,想将段家彻底连根拔除,这个沈流舒的行事还真是有些让人生寒呀。
龙阳常德批准了沈流舒的奏请,本想沈流舒便要退下。却见他仍站在原地,欲言又止。便道:“流舒,你还有何事要奏吗?”
“皇上,臣下确有一事相告,是关于南北两郡沧溟和陆虎的。这两人拥兵自据人,前些日子皇城兵危之时无一人前来援师,皇上当真还要留看他二人分食帝国江山吗?”
一言惊得龙阳常德心底发颤,沈流舒的这番话正是自己近日来一直有的心病,不管是北八郡的沧溟,还是南八郡的陆虎,确实是自己心头两块儿心病,此二人明里是自己的两位护国将军,实则上已经开始有了脱离自己控制的势头。自己作为一国之君,对此的隐忧还是有的,不妨今日沈流舒提出来。却是正点中了自己心事,登时便来了精神,“流舒,那依你之言,朕该如何做?此二人拥兵超过四十万,想要收复。恐怕要很有些难度呀。”
沈流舒道:“皇上不必多虑,朕自有办法。还请皇上托臣此事,一年时间,臣定可除了那沧溟陆虎二人,可让皇上高枕无忧!”
听得沈流舒此言,龙阳常德心下不由得一畅,哈哈笑道:“流舒呀,我知道你经商有道,是出奇的有头脑之人,我这一生最幸之事可能就是交了你这样一个朋友吧?好,那朕就依你,处理边政事务便由你全权负责,想要怎么做便放手大胆去做便是了!“
“朕领旨!”
(始)2014年11月6日星期四7:43
沈府。
一间卧房里躺着一个小女孩儿,被锦衾加身,却仍是瑟瑟发抖,似乎极是寒冷一般。急得几个丫鬟一个个着了慌,“快去叫大小姐,顺便去叫大夫来给二小姐瞧瞧,怕是旧病又犯了呀!”
那丫鬟忙不跌推开门,刚迈出一步却和一个人撞在了一起,抬头一见,却是一个妙龄少女,“小丫,怎么回事?这么着急着慌的?”来人不是别人,可不正是沈飞燕,而那躺在床上的小姑娘自然便是沈飞雪了。
小丫忙道:“大小姐,不好了,二小姐的旧病又发作了,刚要去叫你,你便来了,我去叫大夫去。”说着一径冲出门去了。
沈飞燕忙不跌地来到床前,看到沈习雪瑟瑟发抖的躺在床上,心下不由得一紧,“怎么回事?飞雪她的阴阳夺魂咒发作的频率怎么越来越高了呢?!这可不是一个好兆头呀。”一边想着,一边忍不住看了一眼那套在飞雪脖颈间的安魂铃,“惠恩仙人曾经说过,这安魂铃可压制住阴阳夺魂咒二十年之久,可这才不过七年时间,怎么便会这样呢?难道惠恩仙人高估了自己的实力?“我爹呢?”眼下能够解决这个问题的怕就只有沈流舒了。
二丫道:“大人他去了宫中,现在却恰好不在府上。”
刚好说到这里,却见一人闯进屋来,几步便来到了榻前,“怎么回事?飞雪又发作了吗?”却正是沈流舒,还真是说曹操曹操到。
沈流舒刚刚自宫中回来便撞上了匆匆出门的小丫,不屑细问便知道必是飞雪的问题,立时便赶了过来。
“爹,妹妹的咒阴似乎发作的越来越频繁了,究竟是怎么回事呀?”
沈流舒拳指紧握,咬牙道:“段西风的那个小杂碎!就算是掘地三尺,我也要将他给找出来!”当初幼武堂擂比时,段浪曾用挫骨爪打伤了沈飞雪,但挫骨爪太过寒毒,而且同样是邪教功法,没想到因此将飞雪体内的阴阳夺魂咒诱发起来,从自便不可收拾起来,一日比一日频繁,也正是因为如此,才会使得沈流舒对他恨之入骨,在龙阳常德面前奏明此事,定要将段浪和段勇两兄弟除之而后快!
“爹,妹妹会不会……”看着沈飞雪在床上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