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大师哥叫杨宗,是青阳武馆馆主上官信收的入室弟子,是个孤儿,七岁那年讨饭晕倒在青阳武馆门口,被馆主救活后,就开始在武馆没学武艺。/p>
资质及好,早在两年前就已经到达金级,一直不愿意出武馆,现在在武馆内当教习。/p>
“好,你稍等!”/p>
杨宗拿出一个小木牌,在上面写了一个数字,递交给了上官玉。/p>
“谢谢大师哥,我走啦!”/p>
上官玉接过木牌,递交给已经来到她身边的刘家父子。/p>
“这个你拿好,等下听到这个数字,就轮到你评级了!”/p>
上官玉将木牌递给了刘鼎天。/p>
“恩,谢谢玉姐姐!”/p>
刘鼎天接过木牌,入手微凉,上面写着一个数字,四百二十五。/p>
“大叔,这里人多,你们跟紧了!”/p>
见刘鼎天拿好了木牌,上官玉带头往演武场中走去,刘老实拉着刘鼎天赶紧跟上。/p>
“让一让…让一让…”/p>
上官玉不断的在人群中穿梭着,这演武场今天的人估计不下七八百人,不仅新入馆的新学员都在,就连一些老学员也还在看热闹。/p>
青阳武馆两年才招收一次学员,自然而然这种新学员的入馆评级两年才一次,而针对老学员的评级也就一同开展了,一些爱凑热闹的已经评过级别的老学员自然不会错过这个看热闹的机会。/p>
“玉儿,你又在胡闹?”/p>
等到上官玉带着刘家父子终于钻到演武场的内部时,来到一名三四十岁的中年人身后,大口喘着气。/p>
那中年人正是上官信,身材清瘦,穿一件纯青色的长袍,胸口处的青阳塔也是金色的,正坐在一张太师椅上,身边坐着不少穿着轻灰色长袍的人,正喝着茶,有一眼没一眼的关注着场内的情况。/p>
“爹…我哪有胡闹,我是带人来评级了,他们来晚了点,已经拿到号牌了!”/p>
上官玉有些不高兴上官信说她,嘟着小嘴,小女儿的神态毕露,惹的上官信笑了起来。/p>
“哦?那是爹爹错怪你了,不过你一个姑娘家的,在这里钻来钻去的不像个样子!”/p>
上官信说完站起身来。/p>
“老哥辛苦了!”/p>
又对着刘老实一拱手,然后看向站在一旁的刘鼎天。/p>
“馆主客气了!”/p>
刘老实赶紧回礼拱手道。/p>
“把你的号牌给我。”/p>
上官信说完手伸向刘鼎天。/p>
“有劳馆主!”/p>
刘鼎天愣了一下,赶紧将木牌递了过去,上官信也是略微一愣,随后接过木牌,点了点头。/p>
接过木牌的上官信走到一名穿青灰色长袍的中年人身边,将木牌递给他,两人在那翻着一个账簿类的东西,似乎在查证着什么。/p>
刘鼎天向场内望去,只见整个场内被分为四块,场边分别立着一面旗帜,分别写着金、银、铜、铁四个大字,看来这就是评级的具体地方了。/p>
只见铁级场地内有十来个人,铜级场地内有着二十多人,银级场地内只有五个人,而金级场地内一个人都没有,显得异常冷清。/p>
铁级场地内,整片都是草地,只有一条土路,弯弯曲曲的,有一些接近一米高的木墙没有规则的竖在土路中间,细细数数,大约有十来个,还有一些水坑宽度占满了土路,水坑上面有一木桥,桥身只有一根圆木,有成年人手臂粗细,大约有五六个这样的水坑。/p>
铁级场内的十来个人,只有两名穿着白色长袍,年龄十来岁,已经跑过了大半土路,看来应该是两名老学员,一名正在圆木桥上伸着双臂缓缓往前走着,这是最后一座桥了,另外一名已经越过了所有的障碍,正努力的向终点跑去。/p>
土路的终点处正插着那张写着铁字的旗帜,旗子下有一张桌子,一个穿着轻灰色长袍的教习坐在桌子旁边,桌子上摆着一个本子和笔,正望着冲他跑过来的那名穿白袍的学员。/p>
其余人穿着五花八门的衣服,年龄都偏小,应该是跟刘鼎天一样,是此次报名的学员。/p>
有的正在努力的翻着木墙,有些正在走圆木桥,有的摔倒在桥下的水里,坐在水池里面哭,哭一会现没人理,又看见其他人都在努力往前,又爬起来重新走圆木桥。/p>
“啊…”/p>
的一声从铜级场地传来,围观的人群也出一声不小的惊叹,只见一名十来岁的身穿白袍的学员从一座土山上掉了下来,腰上系着一根绳子,站在下面的一名二十来岁的教习猛的一个上窜,一把抱住了掉下来的学员,一个翻身卸掉下冲的力度,稳稳的落在地面上。/p>
围观人群爆出一阵喝彩声,教习将学员轻轻放在地上,笑着摸了摸他的头,学员苦笑着冲教习一拱手,然后走向了插在一旁的旗帜,旗帜上写着一个大大的铜字,旗帜下的桌子旁一名教习笑嘻嘻的安慰着学员,同时在桌子上的本子上写着什么。/p>
铜级场地内有一座一二十米高的圆锥形土山,土山并不牢固,仿佛随意堆着的,正有二十多人正在爬着土山,几乎都穿着白袍,只有一名穿着黑色大褂的学员参杂其中,很是显眼。/p>
每个学员手上握着两根小木棍,手脚并用的往上爬着,大部分人看起来有些吃力,但都努力咬牙坚持着。/p>
“好…”/p>
一阵喝彩声从银级场地中传出,只见一名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