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包子,过来,爹爹抱。”祁王是不会承认,看着小包子亲青青,他吃醋了。

“小包子,不要过去。”萧轻轻揽着小包子,不让小包子乱动。

“爹爹,娘亲,我知道你们都很喜欢我,为了公平起见,小包子还是自己坐吧。”小包子端端正正的坐好,小包子这萌萌哒举动,一下子萌化了萧轻轻的心,恩,她儿子最可爱了。

疯牛村

守株待兔的陆阳,终于在天黑的时候,见到了他等的人。

“你——你别挡——挡我道了——”薛瘤子前言不搭后语的说道,走路一摇一晃的,身上散发出浓郁的酒气,酒气之中,还混杂着劣质胭脂水粉的味道。

陆阳扇了扇鼻子,好臭。

“你就是韩瘤子吧,我有事儿找你。”陆阳开口说道。

“找我什么事儿啊?是来交保护费的吗?钱给我,你可以走了。”韩瘤子醉里醉气的说着醉话。

“少废话,跟我走。”陆阳不给薛瘤子继续说话的机会,一个手刀把他给打晕,抗回沐宅了。为了不打扰到薛瘤子的母亲,陆阳特意没弄出什么动静来。

“宇文先生,人我带回来了。”陆阳把人往地上一扔,说道。

“苦丁,去拿水,把他给泼醒。”宇文先生说道。宇文先生对这个薛瘤子厌恶至极。一来是因为这个薛瘤子参与了盗窃作坊的事儿,二来这个薛瘤子放任自己的老母亲一个人在家里,也不照顾。

苦丁听话的提来一大桶凉水,朝着薛瘤子的头倒了下去。这大冬天的,冰凉刺骨的冷水,顺着脑袋流入衣服里,薛瘤子不但醒了过来,就连酒也醒了大半。

“醒了?”宇文先生问道。

“你是谁?你们都是谁?为什么要把我掳来?感情你们不知道哥们是什么人是吧?告诉你们,哥们是道上的人,你们若是不赶快把我给放了,我保证你们见不到明天的太阳了。”薛瘤子到底是市井混混,放狠话这种事,做的倒是轻车熟路。

“找的就是你,若是你老实回答我的问题,我还能让你好受些,否则……”陆阳威胁道,还趁机踢了薛瘤子一脚。

薛瘤子平日里为非作歹,欺负的都是不会功夫的农民,还从未遇见过有修为的人……被陆阳踢了一脚,他感觉浑身上下的骨头都快要散架了,于是便断定面前的这个半大小子,是有修为的人,是他惹不起的主儿。

“这位小哥儿,你要问我什么啊,麻烦你赶紧问,我家里还有八十岁的老母亲等着我照顾呢。”薛瘤子的气势一下子就弱了下来,甚至跪下来就只差磕头了。

“昨天你去哪儿了?都做了什么?”陆阳紧跟着问道。

“昨天,昨天我没去哪儿啊,就跟平日里一样,收收保护费,几个哥们一块喝喝酒,听个曲儿。”薛瘤子说道。

昨天拿到钱之后,朱四就威胁他们,说他们倘若把让他们做的那件事儿说出去的话,就有性命之忧,所以,薛瘤子并没有说实话。

“可是昨天有人看见你参与了偷窃沐姑娘的作坊。”宇文先生插了一句。“你还不说实话吗?”

怎么这么快就被发现了,到底是谁告的密?偷窃罪可是要坐牢的,他绝对要闭紧了嘴巴,不能说。

“笑话,我昨天真的跟我的哥们在一块喝酒,不信你去问他们。”薛瘤子一心想要隐瞒实情,倒是忘记了刚才陆阳踢他的那一脚有多疼了。

“苦丁,去把余清水给叫过来。”宇文先生吩咐道。

上午去找薛瘤子没找到人,就一块把余清水给带回来,关在柴房了。这可是一个关键人物,可要看紧了。

余清水,他不是以前的里正吗?就算是被撤了,余威应该还在吧,普通人哪里敢动余清水啊,这到底是什么人?对了,他们提到了沐姑娘,难道这就是沐宅?

“啊——你们什么时候放我回去啊?我都快死了——你们得赔我医药费。”余清水一瘸一拐的过来之后,一直开口叫苦。

“少说点废话,你昨天有没有见过他在沐姑娘的作坊往外搬东西?”宇文先生问道。

“有啊,朱四那小子太不地道了,明明是偷,竟敢骗我……这个薛瘤子也在,一直都在搬布匹,我看的一清二楚的。你们可以放我走了吗?”余清水哀求道。

他可不想继续待在那阴暗潮湿的柴房里了,脏就脏吧,还有蛇,都快把他给吓死了。

“我什么时候在了,是余伯伯你看错了吧。”薛瘤子继续狡辩道。

“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吗?是不是非要吃一点苦,才肯说实话啊。”陆阳不知道从哪里拿了一根鞭子过来,鞭子上挂着倒刺,光看一眼,就觉得浑身都疼,别说用这条鞭子打到人的身上了。

“你是不是想要尝一尝着鞭子的味道啊。”陆阳威胁道。“采儿姐,辣椒水你拿来了吗?”

没错,这条鞭子是采儿找来的,她亲眼看着小姐一步一步的把作坊给做起来,这朱四偷了作坊的布料,毁了小姐的心血,采儿是最气的。抓不到朱四,抓到一个小喽啰,也要好好的打一顿,解一下气。

“我说,我说,不要打我。”薛瘤子被这鞭子给吓没了魂了,就连说话都不怎么利索了。

“是那个朱四找到我们哥几个的,他说有一笔大买卖跟我们做,还没开始谈,就先给了我们一千金币,这可比我们收保护费来钱快多了,我们就按照他的吩咐,一早拉着牛车,来到作坊门口……等我们进了作坊,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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