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拿起秤杆,轻轻的挑开她头顶上的喜帕,露出来的是一张含羞带赧的脸蛋,脸上散发着一股的妩媚风晴的味道,让他刹那间,看呆了。
这朵鲜花,他从它含苞待放时,一直守护到它灿烂盛开,今晚上,他终于可以摘下它,品尝她的美味。
易璟炀放下秤杆,轻轻的拉起她,走到桌旁坐下,他拿起酒壶,倒了两杯酒,端起一杯放在她手里,他温柔一笑,说:“月儿,喝下这杯合卺酒,以后,你就是我易璟炀的妻子,这一生,不管生老病死,狂风暴雨,我们都要在一起,不离不弃。”
他的表情,柔情似水,眼神溺的让天下万千少女能尖叫,皇甫月握紧手里的就被感动的嘴唇颤抖,深情道:“炀炀,这一生,我绝不负你。”
她发誓,这一生,除非她死,否则,她定生死不弃,生死相随。
就算他奶奶要杀她,就算他们前面的路上布满了荆棘猛兽,她也要和他在一起,这一辈子,绝不分开。
她轻轻的举起酒杯,和他双手相交,一仰脖,喝下了一整杯酒。
她听说,合卺酒,喝的越痛快越干净,就代表这一对夫妻能一路痛快的走到底,走到白首,所以她喝的很痛快,一杯酒,一滴不剩。
放下酒杯,易璟炀深情凝视她,久久舍不得移开双眼,突然,他站起身,抱着她,大踏步的走向床榻。
轻轻的把她放在床上,一挥手,红色床幔滑落,飘逸舞动,里面的人影在烛光的映射下,慢慢相交叠合。
不多大一会儿,里面传出了一声尖叫,接着,皇甫月尖叫声传出:“啊……卡住了卡住了,痛痛痛……”
“月儿,你忍一忍,我不是故意的。”易璟炀惊慌失措的道歉声传出,手指忙着为她减轻痛苦。
“啊……你轻一点,不要太用力了。”该死,他干嘛那么大力,痛死她了。
“我知道,我已经很轻了,乖,宝贝,你再忍一下,马上就好了。”
“你快点,很痛啊。”
“好好好,我马上就好了。”易璟炀急的满头大汗,双手正在奋力的跟皇甫月头上的一根头簪拔河。
该死,刚才一切都还好好的,两人吻的也很激情四射,正要更进一步时,他见月儿头上还插着头簪,担心一会儿运动激烈的时候,头簪会扎到她,就想把头簪拿下来,哪知,一不小心,头簪居然和头发缠成一团,怎么弄也弄不下来,还扯痛了她的头皮。
古代的头簪,最为复杂,一旦被头发缠住了,想要解开,很是困难,除非把缠着的头发剪掉,可是,在古代,头发是女人的第三生命,不能轻易剪掉。
女人第二生命是名节,第一生命才是贞操,这头发,是第三生命。
听见皇甫月呼痛,易璟炀一点儿力气也不敢用,只能顺着头发,轻轻的一点一点的解开,因为着急,加上体内一股欲火未出,他下面的小炀炀耀武扬威,憋的难受,易璟炀都急的的额头上都冒出了一排排的热汗。
过了好一会儿,易璟炀才松了一口气,把奋斗出来的头簪一挥手,扔出了帐幔外,稳稳的落在了梳妆台上。
“以后,上-床之前,这头上的东西都要清理干净。”以免耽误他和她恩爱的时间。
“这还不是都怪你,谁让你猴急了?”皇甫月嘟着唇,白了他一眼。
易璟炀俯下身,把她整个身子笼罩在身下,手抚上她刚才被扯痛的地方,轻轻的揉着,“是我不好,刚才,我是太着急了,可是,月儿宝贝,你也要体谅体谅我呀,我看着一颗青涩的苹果,好不容易熟了红透了,就等着我品尝,我能不急吗。”
“好了,我不痛了。”
皇甫月把他的手拿下,握在手里,见他一脸心疼和懊恼,她也心疼他,而且,他能忍到现在都还没吃掉她,她知道,他这是在心疼她守护她,不忍心吃太青涩的她。
她张开双臂,一副勇于赴死的架势,大声道:“炀炀,来吧,我已经做好准备了,今日,我就让你吃个够。”
看这小女人一副上断头台的样子,易璟炀忍不住笑了笑,揉了一把她的脸颊,“笨蛋,你是在被夫君疼爱,不是再被夫君打。”
“谁说的,女人的第一次,比挨打了还要痛呢。”
她没见过猪跑,也吃过猪肉,在二十一世纪的时候,那些生理课她可没白学,而且,因为好奇,在网上她也查阅过男女之间的事情,呃……貌似,她懂的不少呢。
“没那么严重,小笨蛋,你放心,我会很轻。”
易璟炀攫住了她的唇,细细品尝,另一只手也没闲着,一拉,拉开了她的衣带……
夜晚正浓时,花好月更圆,今晚的夜,对于皇甫月和易璟炀两人来说,是一个好的开始,这一夜的感觉,两人将永生难忘。
皇甫月的难忘今夜的痛,而易璟炀是难忘今夜的美,守候了一年的青苹果,在今夜,终于被摘下。
空气中,弥漫着激情的氛围包围着他们,洋溢着情裕的滋味,就连探出了头的皓月见到,也忍不住含羞带怯的红了脸颊。
第二日,皇甫月就要和易璟炀要和紫文薰,紫凡,还有死皮赖脸硬是要跟着去的痞玉,一起启程去神武城。
但,被易璟炀不停歇的压了一个晚上的皇甫月,全身酸痛的连胳膊都抬不起来,皱一下眉头都觉得费劲,一大早根本就起不来身。
这不,所有人都准备好了,只有她,还困的睁不开眼睛,窝在被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