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月抗议,也是意思意思一下而已,其实,几日没亲热,她也很想,只不过是担心肚子里的宝宝,所以她在忍着。
“保胎丸……”嘴唇好不容易得一空,皇甫月急忙提醒易璟炀。
“你已经吃过了。”
“什么时候?”她怎么不知道?
“晚上喝茶的时候,我把保胎丸下在了你的茶水里。”
易璟炀腹黑的笑了笑,皇甫月嘴角抽了抽,脸上滑下几条黑线,她就说嘛,今晚上喝的茶水味道不同,小爱居然还说什么,是紫府送的新品种茶叶。
该死的小爱,居然做炀炀的眼线,哼,她要不整治整治她,她就不叫皇甫月。
皇甫月突然觉得胸口一凉,她身上的最后一件小可爱也被她家炀炀给扯了下来。
见他盯着她胸前的眼神骤变,眼里里面充满了兽性,皇甫月顿时欲哭无泪,貌似她现在要做好一种准备,要做好被他狠狠压一夜的准备。
死炀炀,居然不顾她怀有身孕,呜呜……
“你轻点啦。”
皇甫月没好气的瞪着那颗黑色头颅,易璟炀从她胸前抬起脸,很无辜道:“宝贝,我已经很温柔了。”温柔到他都没用力吸,只用舔的。
就是因为太温柔了,让她心里痒痒的。
该死,她都快成铯女了。
“你快一点。”害她心痒难耐,又不动了,想干么?
“遵命。”易璟炀嘿嘿一笑,埋下脑袋,继续工作。
结果是,易璟炀这头兽性动物,见她家月儿兴起,他乐呵的使劲了浑身解数,把皇甫月压的求奶奶,告爷爷,整整被他压了半宿,直到天空见亮,还在……
“可别来了,我求求你了,我的手指头都累的抬不起来了。”皇甫月抬了抬手,刚抬起,手臂就耷拉下去,示意她真的是没力气再应付他了。
一个孕妇,要应付一只饿了好几天的饿狼,还要把他喂的饱饱的,她容易吗?
“月儿宝贝,你要体谅为夫啊,为夫好几天没开荤了。”这好不容易有肉吃了,他当然想要吃个够。
“一会儿吩咐厨房,给你多给准备几盘红烧肉。”吃死你个喂不饱的饿狼。
“呵呵……”见她又累又困,连眼皮子都没法睁开了,竟然还有力气嘲笑他,易璟炀轻笑了几声。
给她盖好被,他伸手搂她进怀,闭眼补眠:“睡吧,没人会进来打扰我们。”
皇甫月咕哝一声,很快,就陷入了美梦中。
等皇甫月醒来时,已经是下午。
上午十分,紫沭的爹派了媒婆子前来提亲,紫文薰办事利落,速战速决,当即连婚期都和媒婆子敲定了下来,那恨嫁孙女的心昭然若揭。
对于紫晴的性子,紫文薰和紫凡都很了解,也知道她万分不甘心嫁给紫沭,祖孙俩担心这时间一长,紫晴还会生出什么幺蛾子,就把这婚期的日子定的近了些,下个月的二月二。
二月二,也是白夜和易嘉颖的婚期,还有十多天就到了,因为时间定的着急,婚事一敲定下来后,整个紫府的下人就开始准备起来,特别是林管家,都忙的脚不沾地,手不停歇。
紫沭家是紫家的一个远房亲戚,因为亲上加亲,这门婚事定下来,大家都很高兴,只有主角不高兴。
当日,接到消息的紫晴,就气的把屋里昨晚上没摔完的东西,全部摔了,吓得她两个随身丫鬟都不敢靠近她的院子。
紫文薰得到消息后,过来把她训了一顿,紫晴整整哭了一天,后来就顺从了这门亲事。
这一日,躺在了三四天的皇甫月,终于躺不下去了,让石岩弄了一副骰子,小喜小爱石岩,和皇甫月两口子,几人就在院子里玩起骰子来。
几人正玩的高兴,紫文薰身边的随身小侍归来禀报,“见过小小姐,见过炀姑爷,炀姑爷,老夫人召见。”
“外婆要见炀炀,有没有说什么事情?”皇甫月放下手中的骰子,随口问小侍。
“这个……没说。”小侍摇头,主人的事情,他们做下人的怎么会知道?
“月儿,你们先玩,我去去就来。”
易璟炀站起身,示意小侍带路,小侍微微躬身,向皇甫月告退。
紫府并不比炀王府小,大大小小院子十几座,从前门走到后门要走半个多个小时,因为最近要办喜事,这一路上,易璟炀遇上了不少的下人,都在忙忙碌碌。
“炀姑爷,老夫人住的清华院就在前面,穿过这条走廊就到了。”进入一条长长的走廊,小侍指着走廊的尽头,道。
清华院?
易璟炀眉头一皱,奇怪,外婆召见他,怎么不在大厅?究竟有什么重要的事情,需要避人眼目?
易璟炀正皱眉低头沉思,突然,在拐弯处,对面行色匆匆的紫晴一下子没煞住脚步,身子撞上了他,她尖叫一声,反射性的伸手去抓易璟炀的手臂,易璟炀却快了一步,身形移动,后退了两步,她抓了一个空,一个没站稳,摔在了地上。
顾不得痛,她抬头看向来人,见到来人是易璟炀时,她双眸茫然睁圆,激动的结结巴巴道:“表……表姐夫……”
小侍见紫晴摔倒,忙伸手过去扶她,“晴小姐,你怎么样,有没有受伤?”
“啊……我的腿,好痛,好痛啊……”她试着站起身,右脚脚踝传来一阵刺痛,她痛的惨叫连连,气的推开小侍,却因她一个站立不稳,一个踉跄往易璟炀的身上倒去
美人投怀送抱,易璟炀不但没伸出双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