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一个成年男人,在爱人面前,亲的到,看得到,摸得到,却用不了,他身体定会难受,长期下去,保不定身体会出毛病。
罢了罢了,就纵容这厮一回好了,谁让她这么爱他呢,不舍得看他委屈一丁点。
两分钟后,两人已从浴池转移到卧室,五分钟后,床上两人,正战况激烈,不时传来皇甫月的嗷嗷喊叫,双手抓着下面在她身上与所欲为的头颅,悸动兴奋的鬼哭狼嚎。
十分钟后,她满足了,易璟炀才放开了她,紧接着,还未等她从膏潮中回神,她的小嘴就被堵住,堵的严严实实,巨大的东西,直达她的咽喉,她唔唔抗议,两只小手挥动,想要把她身上的男人推开,但……战况一旦拉开,哪儿那么容易结束啊,
“小月儿,你满足了,为夫还没满足呢,你可不能打退场鼓,否则,为夫的小炀炀会生气哦。”
易璟炀说完,温柔的动了动,皇甫月唔唔唔几声,把嘴巴张开到最大,方便他的进出。
呜呜……她不是抗议啦,她只是想……拜托,他能不能不要弄的这么深啊,嗷嗷啊……想插死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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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早上,皇甫月迷迷糊糊醒来时,易璟炀并未离开,她眯着眼睛,往他怀里拱了拱,选了一个舒服的姿势,抱着他,继续睡。
见她红唇还是肿肿的,易璟炀脸上闪过一丝懊恼,该死,都怪他昨日昏了头,一个把持不住,多要了几次,结果,害她嘴唇都肿了。
昨晚上,他应该少要一点的。
亲了亲她额头,双手紧了紧,和她交颈而眠。
一直睡到九点半,皇甫月才醒来,醒来后,皇甫月浑身那叫一个难受啊,特别是嘴巴,合上嘴,嘴巴麻木,张开嘴,又疼的她呲牙咧嘴,看向还闭着眼睛的易璟炀,她气的一脸铁青,一脚,把易璟炀给踢下了床。
“哎哟……”
易璟炀一脑袋磕在床脚上,发出了好大一声响,人也被惊醒,他来不及摸脑袋,一个弹跳而起,浑身戒备周围。
见房间里没别人,而他家月儿正一双怒眼瞪着他,看样子,正气得不轻,他连忙死皮赖脸的爬上了床,搂着她,拼命哄着。
“小月儿,这不能怪为夫哈,都是小炀炀的错。”
见皇甫月脸色一变,大有把他阉了的架势,易璟炀又连忙改口,道,“呃……也不是它的错,它馋了这么久,好不容易吃了这美味的一回,没吃够,它怎么可能会罢手嘛,月儿,你别生为夫的气了好不好,我保证,下次,会更温柔点。”
见她不说话,易璟炀继续道,“你不说话,我就当你答应了哦。”
欺负皇甫月说不了话,易璟炀一锤定音,认定了他美味的福利还有下一次。
皇甫月很想说,答应你丫,鬼才答应你,但她开不了口啊,一开口嘴巴就痛,还说个屁呀。
她气的怒瞪他一眼,缩进被子里,蒙着头,继续睡。
丫的,嘴巴都肿了,出去,也没脸见人。
易璟炀怕她把自个儿捂坏了,连忙把她脑袋掏出来,搂着她,一起陪着她睡大头觉。
门外,苦逼的白夜,一脸无聊的坐在屋檐下嗑瓜子吃。
哎,这个时间主子都还没出门,想也知道,肯定是两人晚上大战了一夜,白日才会起不了身。
突然,管家前来,有事要禀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