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我年轻力壮,恢复的快,很快就会没事。”祈亚武挺起胸,拍拍胸膛,憨厚笑道。
皇甫月听后,放下心来,祈亚霖温柔的看着她,嘴角止不住的往上扬,没想到,他居然会在这个特殊的日子,在这特殊的时候,遇上她。
闵家人回神,见白夜对皇甫月恭恭敬敬,都在暗中猜测皇甫月的身份,而闵莜兰和闵俊贤也认出了皇甫月,脸上大骇。
特别是闵莜兰,想到之前骂皇甫月时,站在她身边那个极美的男人很有可能就是炀王爷,而她居然当着炀王爷的面,骂了他的女人,这后果……闵莜兰一想到后果,脸色骤然煞白。
闵俊霖上前,对白夜一拱手,“白护卫,这位是?”
“是我家未来的女主子,闵大少爷,你和我家月主子之间,是不是有什么误会?”白夜淡淡笑问,那表情,有三分像易璟炀。
“对对对,是误会,这完全是误会,我们和祈亚霖犯了一些冲突,哪知会遇上月姑娘,因为不知月姑娘的身份,之前对月姑娘多有冒犯,我向月姑娘道歉。”
闵俊霖脑子灵活,连忙顺着白夜的话,接了过去,说完,当众对皇甫月深深一鞠躬。
表面上,他对皇甫月道歉,其实,心里都快呕死了。
闵家和萧家一向有恩怨在,祈亚霖身为萧家的唯一继承人,自然和闵家也有恩怨,今晚上,他们遇上,一言不合,就打了起来。
皇甫月突然加入,在他眼里,她是多管闲事,而白夜和皇甫月还打伤闵家几人,助了祈亚霖一臂之力,这让闵俊霖心里怎么不呕死啊?
自家家里吃亏,还要跟人道歉,这是什么事啊,但,人家是炀王爷的人,炀王爷在天地城,那就是一魔王,谁也不敢招惹啊,财大势大的郭家都不敢招惹魔王,他闵家就更是不敢得罪他呀。
好汉不吃眼前亏,闵俊霖恭恭敬敬的对皇甫月道歉后,白夜也没太为难他,闵俊霖连忙带着闵家几兄妹,灰溜溜的离开了南湖公园,连龙船比赛也没心思去看。
祈亚武吃了疗伤丹和回力丹,脸色好看了几分,祈亚霖有心陪皇甫月去看龙船赛,皇甫月也没拒绝。
对白夜石岩挥了挥手,皇甫月和祈亚霖兄弟相携而去。
“等等我啊,月主子,不要抛弃我啊……”石岩连忙追了上去。
妈呀,月主子正在气头上哈,若是她一个气昏了头,跟别的男人好了去,主子就要后悔莫及,哭天抹泪呀泪呀呀……
所以,他一定要帮主子去看着点才行,不能让单纯的月主子,被别的男人给骗了去呀呀呀……
白夜忐忑不安,走到主子身边,相信,不需要他禀报,刚才月主子的话,凭主子的听力,已听的一字不漏。
看着主子漆黑的脸,白夜后退几步,以免撞入暴风圈中。
易璟炀都快要气死了,那个死丫头,居然为了祁亚霖,不顾性命,还当众抛弃他,和别的男人玩去,真是该死。
什么,分居?
哼,没门,就算他死了,也绝不跟她分开。
该死,看她对祈亚霖笑的那么美,他真想……真想上去撕掉那张笑脸,再一脚踹死祈亚霖。
一阵阵冷气飘来,白夜感觉自己都快要成冰人了,他忙出口安慰:“主子,息怒啊,月主子她正在故意气你呢,你可不要掉进她的陷阱里去啊。”
易璟炀深呼吸几口,闭上眼。
好半响后,他睁开眼,眼里的愤怒嫉妒已无,俊脸上恢复了往日的淡然,淡淡道:“走,我们去陪月儿宝贝看龙船赛去。”
看龙船赛,分为两种,一种在地上看,一种在船上看,超有钱的人都喜欢包一艘画舫,站在画舫上看,惬意,安静,悠闲。
而一般富人家,都是站在岸上看比赛,挤来挤去,人挤人,脚踩脚,还要跟着龙船一起赛跑,虽拥挤,但也疯狂和刺激,好玩。
祈亚霖不忍心见皇甫月在人群中挤,四人就去了租画舫地,想租一艘画舫,哪知,画舫早在三天前就订没了,没有了闲置的画舫。
“这两艘画舫也有人订下?”祈亚霖指着湖面上,两艘还未开动的画舫,问负责人。
负责人点头:“这两艘画舫的主人还来到,但在三天前就已订出去了,很抱歉,已经没有闲置的画舫了。”
“亚霖,既然没有了,我们就去岸上看,龙船赛快要开始了,我们快走。”说着,皇甫月想也没想,就去拉祈亚霖的手。
祈亚霖一愣,俊脸微红,盯着拉着他往前急走的皇甫月,暗默:这丫头,她知道她在干什么吗?
石岩瞪着两只握在一起的手,震愣后,着急的捶胸顿足,锤肝挠肺,快步上前,拦住了两人。
瞪着皇甫月,一脸悲愤,他怒:“月主子,你你你……你居然背叛主子,你……嗷嗷嗷……苍天啊,大地啊,月主子啊,主子那么美的人,你也忍心背叛他,你也太不讲道义了吧!”
皇甫月嘴角抽了抽,秀眉抽了抽,小脸蛋抽了抽,头顶上一群群乌鸦飞过,她抖了抖浑身起的鸡皮疙瘩,睨向石岩,美眸一瞪,怒:“石岩,你要死了,鬼吼鬼叫的,你哪只眼睛看到我背叛了我家炀炀啊?”
“我两只眼睛都看到,你的手,背叛了主子。”石岩指着皇甫月和祈亚霖牵在一起的手,一脸哭天抹泪,仿佛皇甫月背叛的人是他似得。
皇甫月这才意识到,貌似,她在无意中,是牵了祈亚霖的手,但……死石岩,他用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