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出门的时候,眼眶还有些红,其他人倒没说什么,那小和尚睨了我一眼,嘲讽的说了一句:“没出息。”迎来的是甘钰姐的一记手刀,我确实是没出息的笑了……
后来问清楚了那小和尚的法号为“南无”,我立马送了句:“俗气!”南无立马就跳起来:“嘛玩意儿!你说这名儿俗气?这名儿俗气?我告诉你!小爷出家前的大名fēng_liú倜傥,英俊潇洒……”
再后来向钧姐姐打听的时候,她告诉我:”这南无虽然剃了,但他却并不是诚心皈依佛祖,成天像个野孩子一般,然而值得赞赏的是他医术十分了得,师承‘鬼医’,但据说鬼医肯教他,一方面是看在他确实有这样的天赋,二来则是因为他两臭味相投,一个比一个野,总之玉里你别被他带坏了。“
我性子偏静,然钧姐姐的那最后一句嘱咐是对的,因为不过两个月,我就跟着南无把这个寺上上下下的蛐蛐和鸟窝都闹了个遍。
”这样不行!玉里!“终于有一天,枢哥哥、甘钰姐、钧姐姐三人对我和南无近日的行为进行了谴责,当然只针对我一个人,因为他们并不认为管得住南无。
于是,我被勒令在房间里看书,诗赋上的好词佳句,歌谱乐章,还有基本的阵法必须得学会,法术之类的也需有所成就才行,反正各种保命的、闲情逸致的书咱都得看,还有些书记载着一些传奇神兽,奇珍异兽的,我的意思是遇到这些,我又打不过,枢哥哥的回答是:“不需要你打得过,但你好歹得知道你死谁手上了,省的下了地狱还和阎王爷喊冤。”
我整天醒了,就是面对这些书,睡着了脑子里也尽是些阵法、法术之类的,这样的情况持续了两年——基本上读光了枢哥哥手里的藏书。我又变得安安静静的,偶尔顺手时,还弹些怡情的曲子打打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