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玩意儿??”秦震吃惊的大喊着。
&羽东再次沉声回道。那语气坚定的就好像是生怕秦震再听不清楚一样。
他似乎是想用那无比肯定语气来告诉秦震他们一个事实---这地方闹鬼。
&羽东,你什么时候也开始喜欢开这种低级玩笑了?你有意思没有?大半夜的,在深山老林里聊闹鬼吓唬人?”秦震拉着脸,怒不可遏的数落着羽东。
因为自羽东的那一个“鬼”字说出口之后,秦震顿时就觉得自己背脊发凉,身上止不住的开始冒着一阵一阵的寒意!
正所谓“白天不论人,晚上不说鬼”。而羽东他不但在这荒山野岭里说闹鬼,而且还是在这大半夜的荒山野岭里说闹鬼!这真是让秦震尤为受不了。
当初在魔君的山里,他们似乎也是见过鬼的,可那时候和现在不一样。那时候怎么说也有了很长一段时间的过度了,是循序渐进一点儿一点儿开始的。
而现在呢?他们就好像是感觉刚从自己家里出来,一下子就迈进了一座闹鬼的深山!
刚才老顾还说呢,说那位墨裳到底是哪里的孤魂野鬼,还必须得晚上找才行?现在看来,今天晚上不一定能找到墨裳,但是孤魂野鬼可能真的是要不见不散了……
羽东这时候看秦震和老顾的脸色都变的惨白,于是又补充了一下说:“这座山闹鬼在当地都是远近闻名的。只不过一般人也实在不容易撞到这里罢了。我想,所谓闹鬼的传言,有两种可能。要么就是墨裳为了吓退外人而故意传开的谣言,要么……”羽东留了一半话,没有说出口。
而秦震却咽了口唾沫接道:“要么就是那哥们儿真的和魔君一样不正常……养了一些不太干净的东西在这山上……”
羽东不置可否的沉默着,虽然他没说话,但是这个沉默就已经算是回应秦震的话了。
秦震无奈的苦着脸说:“他好歹也是一国国君的后裔……怎么还干这种事儿?放着孤竹小王子不当,非得要当个华北地区的百鬼魔君怎么着??”
羽东似乎不想再浪费时间听他们抱怨了,干脆拿好了照明设备对秦震和顾杰说道:“你们要真是害怕鬼,就留在车里。等我找到人之后……”
&还没等羽东说完。秦震和顾杰就异口同声的坚决表了态!接着就干脆利落的下了车!
鬼片他们可不是没看过。多少人死就死在这种封闭的空间里了。留在车里的安全系数绝对没有和羽东在一起的安全系数高!只要能跟他走在一起,妖魔鬼怪的还不用太担心。要是只留下秦震和老顾在车里,那估计等羽东再回来,他们俩早就让鬼给啃干净了。
几个人将车停放好了之后。带上了相应的工具设备。这就开始走向那夜晚中的尸胡山。
远看这片山。还真是山地辽阔。在这群山峻岭之间要找个茅草屋之类的地方,的确是不容易。
这里峰峦众多,要么重峰叠嶂。要么一峰独秀。在暗夜之中显得尤为神秘诡异,山林间的枯枝树蔓就好像无数恶鬼在张牙舞爪一般。山风吹过,树叶枯草唰唰作响,更是衬得整个环境阴森恐怖。
偶尔还会传来两声夜枭或者不知名动物的啼叫声,那声音凄厉森寒,在空旷的山林间缭绕回响。
越走越觉得可怕,秦震忍不住压低了声音说道:“那位孤竹君后人到底得是有多变/态,才愿意住在这种地方?我怎么感觉他比魔君还不正常呢?”
这话说的也不是没有道理。因为魔君本就非凡人,他到底活了多久,现在还没人能说的清楚。他身为滇西神明一样的存在,所居住之所自然是与众不同的。
而且虽然说他独自居于忘川之上,可是在那一大片洞天福地里,却都还有着无数古老神秘的苗寨。说算是魔君的臣民也好,子民也罢,这总不算是他一个人独居荒山吧?
而这位墨氏友人就不一样了。他不像魔君一样有那样神秘离奇的根本,所作所为却和魔君一样诡秘莫测。
羽东说他也就是和羽东是差不多的年纪,又是个正常人,所处地界又不是滇西少数民族居多的深山中,而是华北的大城市。他在一个大城市里非要找一座闹鬼的孤山独自居住,这是不是要比魔君不正常多了?
可是羽东这时候的回答却让秦震他们都感到十分意外。
&实墨裳看起来再正常不过了,他行踪虽然飘忽不定,但是偶尔却会固定去东北大学授课几节。如果真像你所想象的那样,那他怎么可能去教书?”羽东一边开始探路上山,一边纠正着秦震对墨裳的印象。
不过被羽东这么一说,秦震倒还真是诧异了。他不禁问道:“那哥们儿……竟然还去大学教书?他教什么内容啊?论中国古国的亡国历史?论城市与深山的生活差距?论人鬼如何和平共处?”
秦震这一番话,倒把老顾和姜旗给逗乐了。尤其是最后那句人鬼如何和平共处的问题,还真是说到了点子上。这墨裳能在一座“闹鬼”的孤山里居住,必定是和那些“好兄弟”们相处的相当融洽啊。
只是在学堂之上,应该都是崇尚“不语力乱怪神”的,他这种特殊的课程,未必上的去讲台吧?
再次没想到,羽东又给他们抛出了一个意外答案。
&裳这种职位很特殊,偶尔去授课,但是他却不算那里的真正教师。当初闲聊的时候提起过,他所授课的范围很广泛,土木工程、金融管理,建筑设计、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