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铁壁卫和‘红巾军’在城门口胶着的时候,城门楼上的红巾军如潮水般退了下来。\\。qb5//
当‘红巾军’看到奄奄一息的李宁枫,军心登时躁动起来。就在这时,张蕊率领数百铁壁卫沿着城墙梯急攻而下,军心动荡的‘红巾军’无法抵挡,如潮水般往城外退去。
姜泰、张蕊率领铁壁卫追杀至城外,杀得‘红巾军’鬼哭狼嚎丢盔弃甲。但‘红巾军’并未完全崩溃,而是往城外树林方向退去。
杀得兴起的张蕊穷追不舍,最后被姜泰拦住了。
“姜泰,你干什么拦我?”张蕊很不满地娇喝道。
姜泰拽着张蕊战马的缰绳,劝道:“夫人,城外敌情不明,您乃万金之体,还是速回城中吧!”
张蕊哪里肯听,竖着柳眉喝道:“匪军已经完全崩溃了!此时不追,更待何时?”说着,一引马缰,便要继续追下去。
姜泰跳下战马,跪在张蕊战马前,一脸急色地恳请道:“我等受命主公定要保护夫人的安全!若夫人有个万一!我等只有一死以谢主公!”周围的铁壁卫也都跪下,齐声劝道:“夫人,请回吧!”
张蕊鼓着腮帮子,一脸不乐意的神情。不过眼前的情景却让她不好执意下去。
张蕊不满地哼了一声,调转马头返回城中去了。
姜泰看到张蕊终于没有固执下去,不由得松了口气。扭头朝身后的夜幕中看了一眼,只隐隐看见涌动的人影。
“回城!”姜泰扬声道。
另一边。
‘红巾军’败退下来后,大部分径直返回到树林中。
当杨月娇看到狼狈不堪的众军及伤势颇重的李宁枫时,她已经料到了此战的结果。
杨月娇疾步到李宁枫的面前,秀眉微皱,细心查看着李宁枫的伤势。“大,大姐,我,没能攻下城池!”脸颊苍白的李宁枫沮丧地说道。
杨月娇检查完李宁枫的伤势,松了一口气,对李宁枫道:“枫妹的伤势不要紧,刀上只伤到了皮肉,并未伤及要害!”
“大姐,咱们再攻一次吧!!”李宁枫颇不甘心地道。
杨月娇摇了摇头,“刚才偷袭都未能得手,强攻更加不可能攻下!更何况,我军根本就没有必要的攻城器械!”
李宁枫皱了皱眉头,问道:“那大姐的意思是……?”
杨月娇叹了口气,“甘宁的军队已经近在咫尺了!我们必须立刻转移!”
甘宁率领万余将士朝绳池急赶,终于在四更天时赶到绳池城下。看到绳池城下的累累尸体,众将士不由得吃了一惊。夜色太沉,兼又下着大雨,众将士根本就看不清城墙上的情况。
“全军备战!”甘宁举起分水大刀大喝道。征北军将士立刻列成阵势,刀盾兵定在最前面,强弩手引弦上箭蓄势待发,两千轻骑兵散布在测后防线,以保护军队侧后方向的安全。
甘宁催马来到城门下,此刻,他的内心焦虑至极,他非常担心主公夫人的情况。
“城上可有人?出来答话!”甘宁扬声喝道。
城墙上突然人影一晃,百余人露出头来,弯弓搭箭对着城下。气氛登时紧张起来。
城墙上的一个声音扬声道:“尔等鼠辈竟然还敢回来?”,语气带着愤怒的味道。
甘宁感到城墙上的人不像是匪军,于是扬声道:“我乃大将军麾下大将甘宁!城上是何人?”,嘴上虽如此说,不过手中的分水大刀却横在胸前,摆出戒备的姿势。
甘宁听到城墙上那人‘咦!’了一声,语气中流露出惊喜的味道,随即又听见他道:“我乃铁壁卫副统领姜泰!阁下说自己是甘宁将军,有何为凭?”
甘宁扬声道:“我这里有主公赐予的调兵铁令,你放一只吊篮下来吧!”那人连忙应道。
随即,甘宁看见一只吊篮垂到了城墙下。甘宁打马上前,从腰带中取出一方铁令放入蓝中,扬声道:“好了!”
片刻后,甘宁听到城门楼上传来惊喜的声音,“真的是甘宁将军!甘宁将军稍待,我立刻命人打开城门!”
甘宁调转马头回到自己的军阵前,低声下令道:“全军戒备,一旦发现不对,就随我杀入城中!”
城门被缓缓地打开了,百余人从城门中涌出,领头一人就是姜泰。姜泰及其麾下的铁壁卫都是一脸戒备的神情,姜泰虽然确认了甘宁的那方铁令,但仍不敢掉以轻心。
甘宁率领大队缓缓地前进,接近城门时,甘宁看清了对方的容貌。甘宁在大将军府时,曾经见过姜泰,所以甘宁是认识姜泰的。
甘宁双眼一亮,到此刻,他心中的戒备之意才消去。“他奶奶的!”甘宁的脸颊上露出笑容,忍不住说出一句口头禅。
姜泰见来人确实是甘宁,整个人顿时轻松下来,抱拳道:“甘将军!”
甘宁急问道:“主公夫人是否无恙?”
“将军放心,主公夫人无恙!将军请随我进城吧!”甘宁点头应了。
随即,大队人马在姜泰的引领下进入到绳池城中。姜泰一面命人去安排大军的驻地,一面请甘宁去县衙。
姜泰甘宁来到县衙中,姜泰立刻命人送上干衣热水。两人擦拭了一下身子,然后换上干衣。甘宁坐在主位上,姜泰就坐在左首处。
甘宁舒服地伸展了一下四肢,问道:“是否该去拜见一下夫人?”
姜泰喝了一口热水,笑道:“现在都将近五更天了,还是不要去打扰夫人了!”甘宁觉得姜泰说得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