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仁想着心事,美眸中有郁郁之色,不时地将手中的石子抛进荷花池中,一圈圈的波纹在水中荡漾开,孙仁的心情也跟着它起伏,嘴里在念叨着什么。\\、qb5、c0m\
这时,一个中年妇人来到孙仁身后,这个妇人虽年逾半百,但却风韵犹存,眉目间与孙仁倒有几分神似。这个妇人不是别人,正是孙仁的母亲。她看着孙仁的背影,不禁摇头暗自叹息。
“香儿!”孙仁的母亲轻声唤道。
孙仁一惊,连忙转过身来,“母亲!您什么时候来的?女儿都不知道呢!”
孙仁的母亲微微一笑,握着孙仁的手掌,很自然地理了理孙仁的流海,慈爱地问道:“香儿,在想什么呢?”
孙仁抿了抿红唇,却摇头笑道:“没呢!女儿没想什么!”
母亲微笑着摇了摇头,看着孙仁的眼眸说道:“我是你母亲,你心里在想什么我难道不知道吗?”
孙仁不禁扑进母亲的怀中,“母亲!”,孙仁在这一刻显得非常柔弱,就如同在外面受了伤回到家中的孩子一般。
母亲轻抚着孙仁的秀发,轻叹道:“香儿,你是不是对那位大将军……?”
孙仁抬起头来,一脸羞赧地看着母亲,“母亲!”,这一刻的孙仁流露出很罕有的小女儿之态。
母亲呵呵一笑,凑近了一点,轻声问道:“给娘说说那位大将军是怎样一个人?”
孙仁抿了抿红唇,羞赧地看了母亲一眼,悠然道:“他,他虽然是大将军,但是他有的时候很笨呢!……”孙仁彷佛陷入了回忆之中,娇颜上流露出似娇憨似娇蛮的神情。
好一会儿之后,孙仁顿住,猛然意识到母亲就在自己身旁,连忙朝母亲看去,显得有些慌乱。“母亲!”孙仁轻声唤道,脸孔比之前更红了。
母亲呵呵一笑,握着孙仁的手掌慈爱地说道:“看来,你那位大将军是很有趣的一个人啊!”
孙仁皱了皱可爱的琼鼻,哼道:“哼,才不是呢!他是一个可恶的花心大萝卜!”
母亲一愣,随即明白了孙仁的意思,不禁轻笑起来。
孙仁见状,不禁羞赧难当,摇着母亲的手臂撒娇道:“娘~!”
孙仁突然流露出苦恼的神情,然后就默不作声了。
母亲见状,不禁叹了口气,轻轻地将孙仁搂进怀中,柔声道:“香儿啊,你既然爱上了这样一位枭雄,那么你这一生只怕都要注定痛苦了!”
孙仁抬起头来看了母亲一眼,柔弱地唤了一声“娘~!”道:“我真的好怕有一天父亲和他会在沙场之上相间!”
母亲不知该说什么好,搂着孙仁的双臂不由得紧了一紧。
时间到了十一月下旬,整个南方都显得非常平静,扬州的战火已经退去半月有余,而孙坚同刘表间也没再发生战事。陈楚此刻人在紧邻冀州的魏郡,在陈楚身边的将领有吕布、典韦、张颌,谋士是徐庶,张辽、高览、高顺等被陈楚留在了淮南,同时被留下的还有第一军团主力及苍狼营主力,另外还有甘宁的独立师,目前聚集在魏郡的征北军有第三军团、第五军团主力及原本留守兖州的第四军团之一部,另外还有最精锐的虎啸营,共计超过二十五万精锐,这里须要说明的一点是,由于陈楚在攻下扬州后,在刘备军的降军中挑选出身强体壮之辈补充到各军之中,所以参加征伐扬州的各部基本上都是满编的。
这天,陈楚魏郡郡守府中同众将议事。
“卓一凡!”陈楚扬声唤道。
一个相貌平常的中年人出列应诺。这个卓一凡属情报署系统,是兖州、冀州两地的负责人。
“目前,曹军的布置情况如何?”陈楚问道。
卓一凡回禀道:“回禀主公,曹军的八成军力集中在冀州周围,目前正有一支曹军部队向广平运动。”
陈楚点了点头,又问道:“青州的情况呢?”
“青州驻有约十万曹军,领军主将为乐进,吕虔为副将,刘晔为军师。不过这十万曹军均是从未上过战阵的新军!”
陈楚道:“就算如此也不能大意!隽义!”
“主公!”张颌出列应诺。
“你即刻率一万第四军团将士返回兖州,负责兖州的全部防御!记住,切不可疏忽大意!”“是!”
陈楚问徐庶道:“元直,你看我们何时进击冀州?”
徐庶抱拳道:“我军目前的兵力远多于曹军,总体战力更是远在曹军之上!我军应乘曹军还未完成防御部署之际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进击冀州!”
陈楚深以为然地点了点头,随即扬声道:“传令下去,明日开拔北进冀州!”
众将虎目一亮,齐声应诺。
第二天一早,陈楚率领二十四大军离开魏郡北上,吕布率领两万虎啸营铁骑先行。
当天傍晚时分,吕布率领的虎豹骑便近抵广平城下。曹军的五万增援部队已经在广平以北十余里处了。吕布虎目一亮,当即下令道:“传令下去,全军迎上这一部曹军!”
“将军,主公给我们的任务是打前站!将军怎能擅自出击?”副将曾刚劝道。
吕布虎目一瞪,“所谓‘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我为前锋大将,当然有临机决断之权!不要罗嗦了,下去传令!”“是!”曾刚抱拳应诺。
大约半刻钟后,吕布率领两万虎啸营铁骑径直朝北面而去。片刻之后,广平城墙上的曹军守军惊恐地发现一支征北军骑兵部队正绕过他们朝北面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