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大帐之中,吕布怒声骂道:“曹军还真是顽强,我军几次突上城头,竟然都被他们用人给堆下来了!”
陈楚在主位上坐下,骂道:“看来,曹**真是打算在冀州跟我死磕下去了!”扭头问徐庶:“元直,我军伤亡情况如何?”
徐庶回禀道:“这三天下来,我军共伤亡三万余人,不过曹军伤亡的数字只多不少!”
陈楚皱了皱眉头,“我可不想在夺下冀州后,城墙下躺下十几万将士的尸体!元直,目前军营中还有多少轰天雷?”
徐庶立刻回禀道:“目前军营中的轰天雷只有三千个了!另外,还有两万个轰天雷在运往这里的路上!”
陈楚稍作思忖,猛地一拍案几,决然道:“明天将这三千个轰天雷集中使用!我就不相信无法突破冀州城!”随即对张飞道:“翼德,明天由你的第七军团从北面猛攻北城门!要不惜一切代价进行猛攻!务必将曹军的力量尽可能地吸引到北面!”
“大哥,你就放心吧!”张飞出列应诺,一对铜铃般的大眼闪耀着兴奋的光芒。全/本\小/说\网/
陈楚点了点头,随即对吕布道:“翼德发起攻击后一个时辰,由第四军团之一部向西城门发起猛攻!”
“第四军团定然第一个攻下冀州的城门!”吕布一年傲然的抱拳道。
张飞冷哼一声,针锋相对地瞪着吕布说道:“有胆量跟俺比一比吗?”
吕布冷哼一声,嘴角一样,傲然道:“只怕你不敢!”
张飞一拍胸膛,虎声虎气地说道:“输者当众败对方为兄长!如何?”
“好!就这么说定了!”
“痛快!咱们击掌为誓!”
随即两人当众击掌立誓。两人一起朝陈楚抱拳道:“请主公(大哥)作见证!”
陈楚哈哈一笑,一脸喜悦地说道:“我也渴望多一位兄弟!”
这一段小插曲过后,陈楚继续下令道:“恶来,待第四军团发起攻击后一个时辰,你便督促第一军团从南门发起总攻!我会将所有的轰天雷都配到第一军团!至于具体的进攻策略,待会儿我再同你细说!”
典韦抱拳应诺。一脸得意地看了吕布、张飞一眼。
吕布一脸不平地出列抱拳道:“主公,为何将所有的轰天雷都配给典韦?”
陈楚笑道:“因为南门将是主攻方向!”
吕布咂吧了一下嘴巴,一脸的悻悻然。
陈楚扫视了众将一眼,扬声问道:“诸位将军还有何问题吗?”见无人提出疑义,于是扬声道:“既然没有问题,那么就各自回营去准备吧!”
众将齐声应诺,鱼贯退出了大帐。典韦和徐庶却留了下来。
陈楚仔细对典韦吩咐了一番,典韦点了点头,一脸郑重地抱拳道:“主公,俺定能攻下南城门!”
陈楚点了点头,拍了拍典韦的肩膀,笑道:“我相信恶来一定能做到!”
听到这话,典韦不禁流露出激动之色。
陈楚又拍了拍典韦的肩膀。扭头问一旁的徐庶:“元直,你看我这一番布置可有恰当的地方?”
徐庶稍作思忖,抱拳道:“既然主公打算集中使用轰天雷,何不干脆将所有的轰天雷集中在一点上?”
陈楚一愣,随即摸着下巴点头道:“元直此言可谓‘一语惊醒梦中人啊!’”
“恶来,放弃对两侧城头使用轰天雷,将所有的轰天雷集中在一点子上!我要让曹大吃一惊!”陈楚的眼中闪耀着兴奋的光芒。
第二天一大早,征北军的战鼓声早早地便擂响了。随即第七军团在北面发起猛攻,数万第七军团的将士在投石车及重型床弩的掩护下推着各种攻城器械向城墙发起进攻。
大战在一开始便进入白热化阶段。征北军如怒涛般不停地冲击着城墙及城门,双方将士在城头上展开肉搏,杀声震天,阵亡的双方将士不停地从城头上滚落下去。不过,第七军团在整体上稍处下风,必竟曹军有地势之利,而且第七军团的战斗力明显不如征北军的那几个主力军团。然而此刻的第七军团与当初在辽东同高句丽军对阵时相比简直判若两样,经过这一年来铁血磨砺,第七军团这支成军不久的新军已经完全脱胎换骨了,假以时日,相信第七军团定能成长为堪与征北军主力军团相比肩的精锐之师。
第七军团在各级将官的亲自率领下不断向城墙发起一轮接一轮的凶猛冲击,攻势一浪高过一浪。大战了将近半个时辰,双方均损失不小。
张飞注视着眼前如火如荼的战场,流露出焦急之色。突然对传令官下令道:“让第二军团也给我加入攻击!”
副将薛剑当即道:“第二军团在之前的战斗中损失惨重,只怕……”
张飞将薛剑后面的话瞪了回去,从传令官吼道:“还愣着干什么?快去传令!”传令官吓了一跳,应诺一声,连忙跑了下去。
片刻之后一万名第二军团精锐在军团副将的率领下离开大阵向城墙推进。此刻城头上的战事正进行的如火如荼,第七军团虽然在多处攻上城头,但却无法扩大战果,与曹军处于胶着状态;冲击城门的冲城车已经被焚毁了多辆,一辆冲城车正在数十名士兵的推动下冲撞着城门,突然,数桶滚油从城门洞上缘的射击孔中倾倒下来,紧接着,落下几只火把,整座冲城车登时成为了一座火炬,士兵们又推动冲城车冲撞了几下,最后被迫从门洞中跑了出来。
在城墙的一处城头上,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