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人娇羞的纯情小模样,竟然瞬间有种让人怦然心动的魔力。
关清媚纵使知道这一切都是假象,却免不了自我的内心里,有一处柔软被轻轻触动了,仿佛是回到了那个本不该残存的有记忆的青春。
不过,这淡淡的温馨和感怀,也只不过是一闪而逝罢了,反倒是这一瞬间随即而涌起的那种负罪感让她的整个脸色都泛起了苍白,显露出媚意之中病态的柔弱。
“关清媚啊,关清媚,你可笑不可笑,竟然在这个时候想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
关清媚暗暗地这般自嘲着,本就苍白的脸色越发惨白,让人看了心疼不已。
郝俊似乎能够感受到蛤蟆镜后那一双媚然天成的眸子正炯炯有神地直视着自己,仿若内心的一切都被看透了一般。
仅仅是几秒钟的隔着厚厚地黑色镜片的对视,彼此都感觉到了,也让两个人感觉到时间的漫长。
只是,关清媚深切地知道,这一次她心中不安而主动找上门来,实际上其声势已经在郝俊面前落了一茬,在现如今的交锋之中却是不能因为心中的波动而再退缩。
所以,她选择勇敢地与少年人对视!
挨着近了,彼此间能够感受到对方的气息轻轻地拂过脸庞,有疑似淡淡的温热。
关清媚不介意这种亲近,被一个少年人**吗?呵呵……她心绪地波动来得快去得也快,因为她知道,这对于她来说,其实这种出神也是一种奢求,一个人成熟的标志,不就是将这些奢求抛却,现实地去努力吗?
她轻轻地将身子蜷曲起来,前倾的姿势却始终保持不动,调皮地甩掉脚上的精致高跟鞋,将圆润娇小的一双脚丫子压在自己丰满地臀下,这样一来,她身子弯曲地弧度就略微夸张,越发显得她那如弯月一般的翘臀丰满高耸迷人。
关清媚却是微囧,出来之前她刻意打扮过,只是毕竟被软禁了许多天,脚趾上涂抹的指甲油变得斑驳不堪,如此她才迅速地将脚丫子压倒臀下,身子却前倾地更加厉害。
棉质t恤的下摆被正好一起扯住了,可她前倾的身子并没有收回来,一动之下,领口被拉得极大,这就不再是简简单单的一片雪白,郝俊居高临下,靠的极进,眼神一下子就陷进去了。
无论是半抹丰润的sū_xiōng,亦或是那黑色的性感胸衣,还是如今甚至可以一探究竟地幽幽沟壑,还是遭到挤压有看起来如此纤细的腰肢,甚至是那调皮地肚脐眼,都是郝俊目光流连忘返的所在。
这个角度当真是好!
郝俊从不自诩是什么正人君子,不管关清媚是不是刻意为之,但如此美景,近在眼前,不看实在是可惜,尤其是关清媚俏脸上涌起的红红的娇羞,让他看了更是食指大动。
纵使已经无数次领教过这个女人不经意间散发出来的魅惑之力,但郝俊不得不承认,她真的是个让任何男人都会忍不住犯罪的妖精。
关清媚脖子被带了一下,这才意识到自己已经走光了,她好似羞恼地扯起t恤的下摆,掩住胸口的**,恨恨地瞪了郝俊一眼。
郝俊暗道一声可惜。
偌大的沪城,对关清媚投以觊觎的目光的人多了去了,她能够分辨出少年人眸子里与许多人不同的意味,至少不是那种**裸的淫邪的占有,把她当成是一种玩物。
许是因此,到了这个时候,关清媚才真正把心态给调整过来。
她恍然不觉,在多次接触之后,她内心已经将少年人看成了同等级的对手,不敢再丝毫存一点轻视。
这个世界,有许多东西正在飞速地变化着,但一点,关清媚始终不认为会发生变化,她也怨恨却不得不接受这一点,这个社会终究一直是属于男人的世界,女人,纵使再出色,也不过是依附和陪衬的角色。
她在龙腾里,纯真地以为能够凭借着自己的才智获得应当属于她的尊重和地位,可到头来,还不是竹篮打水一场空,她头上始终摘不掉杜老大的女人,杜老二的女人,或者是某位权要的禁脔之类的。
若是指着似水流年这么过去了,平日里倒腾一些自己喜欢的玩意儿,教出几个可心的孩子,这日子也不是过不下去,可是,终究还是会有人来招惹她,觊觎她,一想到那些道貌岸然的所谓高官权贵背地里的男盗女娼,无所不为,她就感到恶心、唾弃。
她不是不想依附强者,也不介意付出自己的身体,这不就是她作为女人的资本?
可那些个所谓的强者?实质上却是人渣、败类!她无法去逢迎一个他感到恶心的人!
至于爱情?那对于她来说,其实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笑话!关清媚的年岁其实并不大,但她所经历的这个社会的污秽和残忍,比之一些个白发苍苍的老者都要深刻地多,这也一步步地造了关清媚这样一个与众不同却又魅惑天生的女人!
这一番看着像打情骂俏的交锋,似乎并不能让两个人完全放开芥蒂,无论是逢场作戏还是有感而发,两人之间虽然嘴上说着**和**这**的话题,眉目间似乎有说不尽的情意,但彼此都知道这当不得真。
关清媚习惯于利用女人的优势掌握谈话的先机,郝俊纵使始终保持着警惕,但不得不承认眼前这个一颦一笑都能够勾人心魄的女人的魅力,乐得跟她“打情骂俏”。
都说男人对女人是宽容的,更何况还是跟自己有着肌肤之亲的女人。
郝俊有时候会在心里告诉自己,对这样的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