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惜被霍戎顶的想吐。
一场仿佛无休止的折磨之后,顾惜觉得自己的喉咙快要顶穿了。
她被霍戎推在墙角,干呕不止。
“顾小姐要是还不愿意,那我们继续?”
他面无表情的模样刺激着顾惜,她忍着胃里的翻滚,低吼着将置物架上的沐浴物品甩向男人,她泪如雨下,“霍戎,你混蛋!”
霍戎眉色未变分毫,任由那瓶沐浴露砸在了肩膀,“顾惜,你不会以为我说的折磨你只是玩笑话吧?”
他像个阴鸷的恶魔,无情而又残忍。
四目相对,一个不让一个。
就在他们眼神胶着,又要开始撕咬的时候,门外传来了剧烈的敲门声,紧接着是许秋曼焦急而又慌张的呼喊。
“阿戎……开门……”
“阿戎,快点开门……”
……
霍戎冷冷的看了一眼顾惜,面无表情的走出了浴室,打开了包厢的门。
外面站着许秋曼,旁边是爱莫能助的祝岑。
“阿戎,你……”许秋曼的眼睛在霍戎只围着浴巾的身上看了又看,最后眼圈一红,“是谁?”
“无关紧要的人。”霍戎面无表情的回答。
“我不信,我不信……”许秋曼推开霍戎,冲进了包厢。
而此时,顾惜恰好穿着浴袍踉踉跄跄的走廊出来。
一看到和霍戎上床的人是顾惜,许秋曼脸上的血色尽失,震惊的开口,“怎么是你?”
她震惊的看着顾惜。
明明在五年前,她安排的人告诉她,人已经死了,她还在视频里看到了顾惜的尸体。
可现在,这个女人为什么还活着?
而且还和霍戎又搅和在了一起。
相比许秋曼心里的紧张和慌乱,顾惜倒是镇定了许多,她不知道许秋曼心里的疑虑,只是淡淡的开口,“许小姐……好久不见。”
许秋曼对霍戎的心思,五年前就昭然若揭,而且竞争的手段也不怎么光明,如今看这情形,怕是已经在一起了。
只是,顾惜没想到,许秋曼如今的手段比起之前,过之而无不及。
她言语间的无所谓对许秋曼而言,都成了挑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