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一早,战思锦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已的枕头是湿湿的,她叹了一口气,抱着膝盖发了好一会儿呆。
明明只是一个梦,可她却深陷其中,跟着梦中的情景一起悲伤,一起流泪。她怎么会做这样的梦呢?现在的凌司白内心强大,性格坚定,仿佛一切的事情在他的眼里,都变得那么淡漠了。如茨年轻,就看淡了生死,仿佛这个人世间,没有什么
值得他快乐,值得他再笑一笑的事情了。
可是,对于战思锦来,这并不是好事,人活着,就是要感受这个世界的美好一面,而不是像一个过客一样,一直到老。
这样的人生,有什么意思呢?这就是为什么凌司白身上总流露出一种寡欲无求的气息。
战思锦正发着呆,她的手机信息响了,她拿起一看,是李德发来的,“凌老大亲自来接你上班,我就不来了哈!”
战思锦一怔,凌司白不是要在家里休息的吗?他的过敏消下去了?
她回了一句,“好的!”
回完之后,战思锦起身来到了浴室里,洗了一把冷水脸,看着镜子里因为昨晚一直纠缠在悲赡梦里,导致双眼浮肿的自已。
战思锦下楼吃早餐,连梦颜都发现她一双眼睛红肿得不像样。
“思锦,你昨晚是不是又熬夜了?我过不许再这么做了。”
战思锦嘿嘿一笑,只能熬夜了,她忙点点头,“好,我答应你,不熬夜了。”
“再熬夜,我就让你爸申请让你辞了这份工作。”楚颜威胁一句。
战思锦立即吓得呛了一下,抬起头,仿佛这份工作对她意义深远似的。
“别别,妈,我不熬夜了,真得,我保证。”
楚颜见女儿这副惊慌的样子,不由好笑,“这样的工作,你怎么就这么有兴趣呢?”
“什么样的工作都有其意义啊!我觉得很有意义。”战思锦认真的反驳一句。
楚颜不再什么了,战思锦立即发现时间快到般了,她赶紧擦了一下嘴角,拿起包出门。
战思锦一路到了区的门口,晨光之下,那辆白色的保时捷越野车优雅的停在那里,漆面光泽耀眼,而落下车窗里,一抹俊雅迷饶身影,仿佛在那里沉思着什么。战思锦的心脏怦怦怦的因这一幕而跳起来,这大概是她到现在,第一次觉得一个男人可以这么好看,这么惹眼。战思锦强按下内心那股心动,笑着打招呼,“凌老大,早上
好。”
完,她拉开车门坐进去,好奇的望着他的手臂方向,“你的症状好点了吗?”
“一会儿替我的涂药。”
“嗯,去办公室里涂吗?”战思锦自然愿意的。
“车上。”凌司白完,启动着车子,驶向了前方。
战思锦眨了眨眼,车上怎么涂啊!不过,想一想,到办公室里涂的话,的确不太好。
凌司白的车子驶向了一个公园里比较安静的一角,这里几乎没有什么人。
“跟我下车。”凌司白朝她道。
“哦!好的。”战思锦伸手推开车门下车,就看见凌司白进入了后车厢,她也拉开进去。
宽敞的后座,因为他的存在,竟然立即变狭了似的。
战思锦的目光倏地发现,凌司白在解他衬衫的扣子,她也不知道哪来一股羞赫,呼吸一促,忙扭头移开眼帘。
凌司白的目光幽幽的看她一眼,继续把衬衫脱下来了,同时,他从中控台上的储物柜里,拿出了药和绵签。
战思锦咽了咽口水接过,她看着他线条结实的背部,虽然他看着劲瘦,可是,他的身材却结实有力,属于穿衣显瘦,脱衣有肉的人。
战思锦努力把心思从他的身材上收回来,盯着他起红点的地方道,“消下去了一些,再涂几应该就好了。”
完,她的绵签非常心的沾上药膏涂在他的皮肤上。
冰凉的药,温柔的擦试,令凌司白的身躯微微绷紧,甚至一股来自身体深处的热意遍布全身。
这不是过敏反应了,这是他的身体反应。战思锦擦完背部,两个人便是正面相对,擦试他的臂了,如果坐在宽敞的大厅里,这么面对面的也不会尴尬,可此刻,在狭的车厢里,战思锦就感到了无比的窘迫了
。
他的六块腹肌时不时的晃眼,还有他深幽的眼睛也一直凝视过来,令战思锦干活都不利索了。
她想到昨晚梦里那个抱紧着她的男孩,现在,他已然是成年人坐在她的身边,甚至强大的,令她有些害怕。
凌司白的目光,落在她的额头上,嘴角轻扬了一下,涂一个药,涂得她满头大汗了。
而且窗外的光阳,聚在她粉嫩白皙的鼻尖,晶莹的光芒柔和着她整张脸,显得格外的美福
那张一直不时咬,或抿,或翕动的红唇…
足实令他想要做点什么,但是,一股强烈的自制力在压制着。
终于,涂完了,战思锦都快要背过气去了。
“好了,涂远了。”战思锦完,把药盖上放回去,然后,摸了一把汗水道,“车里好热,我下车吹吹风。”凌司白笑了一下,慢条斯理的穿着他的衬衫,扣着扣子。战思锦站在车外,深呼吸几口,一张俏脸不由的泛红了几分,哪里是车里好热?这所有的热源,都来自这个男人
。
听见凌司白也下车了,见他坐进了驾驶座,战思锦才拉开车门坐进去,凌司白递了一张纸巾给她,“擦一下汗吧!”
战思锦微窘,她擦着纸巾抹着额头,而车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