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凤跑回去逮那个乞讨者。皮驴虽然还是坐在海鱼的厅里吃喝,可他那两只眼睛,却一动不动的紧盯着去逮人的五凤。
奇怪的事情还是发生了!皮驴看的清清楚楚,五凤跑到鸡店门口,不但不去逮那叫花子,反而拉着他的手,把他拉进了皮家鸡店,还关上了店门!
一男一女,在里头是?
皮驴对庞大说道:“不行,庞大,我要赶快回去看看才行。我怎么觉着我那瘸腿娘们,把那叫花子拉进了我家?他可是个男的,风也把门给吹上了,这么巧!。”
庞大猜道:“也许是你老婆看上他了吧?”
皮驴反驳道:“胡说!少拿着你老婆跟五凤比。你老婆那是日久生情。我老婆和那叫花子根本就不认识,哪里会有情在里头?不??过?事情的确有些反常,这个这个,我回去看看不就知道了。等弄清了真相,我再回来向你们汇报啊。”
皮驴“嘿嘿”的干笑了几声,一溜烟似的往家跑。大伙一个个用手指头指着他的脊梁骨,笑话他是个醋坛子怕老婆精。
皮驴跑回家,推开门一看,傻了,他老婆五凤,正在给那个叫花子脱裤呢,旁边还有一盆水,你说邪乎不邪乎?
皮驴抓住那人一打量,惊叫起来:“怎么是你呀?”
你们猜那人是谁?原来那人竟然是久不露面的黄大阔!
皮驴看清了叫花子的真面目,再看看黄大阔脚下的水盆,知道五凤在干啥,可他心里别扭,就没好气的问道:“你这是屠他呀,拔毛的锅在门口外头!”
五凤笑着说道:“外头那锅是给你和鸡用的!他用着不合适。”
&是我老婆,怎么能给别的男人洗澡?”
&在咱俩去离了婚,我就不是你老婆了。”
&
皮驴弯腰想把那盆水倒掉。五凤把身子趴在盆上护住,不让皮驴动那盆。
两人发生了激烈的争执。继而发展成了撕扯扭打。
这里的一切,庞大他们在对面看的一清二楚。急忙跑过来劝架。
庞大把皮驴拉起来,指责他道:“皮驴,你是个男人,怎么能打女人呢?她可是你老婆。”
&打老婆的就不是男人!”皮驴气乎乎的推开庞大,抢白他说:“我可不像你,天天趴在女人身上起不来。夜夜给女人下跪啃脚指头!蠢货,扶不起的阿斗!”
皮驴把心里的怒火,一古脑的发在了庞大身上。
庞大觉的十分委屈。他咧着大嘴,哭不是哭,笑更不是笑的呜呜道:“我又没有惹你,你冲我发那么大的火干什么?我是好心好意的来给你两口子劝架的呀。”
&是真心真意来劝架的么?我怎么看着你像来给那瘸货撑腰的呢?”皮驴对庞大,还是不依不饶。
李二问皮驴:“刚才还好好的,怎么一回家,两人就下手哇。我记着,你们两口子是咱东拐子最不打仗的一对呀。最近是不是受了什么人的影响啊?”
李二拿眼睛瞟着庞大和刘学银,意有所指。
刘学银骂道:“李二。你个没良心的王八羔子,你拿两只贼眼看我干什么?你那意思,皮驴和驴婆子干仗,是跟我学的。是不是?”
&你学的,你承认了!这可是从你自己嘴里说出来的。好,女中豪杰,敢作敢当。”
&当个屁!五凤抱着她先前的男人不撒手。时时处处为他着想。皮驴能不生气吗?不生气才怪呢?”
&过去老是睡在棺材瓤子那里,你家庞大就不生气,他宰相肚里能撑船。是皮驴学习的好榜样。”
&是叫我学着当王八?我不干!”
李二忽然惊喜道:“这不是大阔吗?兄弟,你是打哪儿冒出来的呀?”
&是他是谁?要不是他,我们两口子还打不起来呢。”
李二说道:“大阔,往后你要知道避嫌才行啊,现在的五凤,已经不是你的老婆了呀,就像刘学银,她过去??”
&过去怎么啦?”刘学银弯腰拾起地上的拖把,高举在李二头顶上,接着问道:“你说,我过去怎么啦?”
李二在刘学银的威逼下,只好改口道:“你过去很好哇,没有勾引我呀。”
刘学银作势真的要打。
李二吓的不敢说话了,紧紧的闭住了嘴。
&呜呜?我?”黄大阔傻乎乎的呜呜了一阵子,什么也没说出来,低下头,继续啃开了手里那个烧鸡。
五凤叹口气说道:“我看他是傻了,在外头,不知受了什么刺激,变成了呆汉。”
皮驴怀疑道:“我怎么看着像装的呀,他过去可是堂堂有名的企业家。何况,过去李二也装过傻瓜,把我们大家都骗了个结结实实,他还叫我们喝过他的尿呢。“那是尿疗,你懂不懂?少见多怪的家伙。”五凤这么着骂皮驴。
&哇,尿疗好啊。”皮驴把手放在裆上,隔着裤装成尿器的样子,虎着脸说:“来喝呀,尿疗来了,老子一泡尿出来,叫你尿疗个够!”
五凤脸上有些挂不住,起身要去打皮驴,被刘学银拦住。
黄大阔根本不管众人怎么说他,更不管大伙怎么议论他。只管啃他手里的烧鸡,第一只啃的肉不多了,就往地下一扔,过去从大铝盆里拿起第二只又啃,急的皮驴直跺脚,嚷道:“你们说怎么办呀,他这可是第二只了呀?我不是疼那两只鸡,我是怕他撑出病来,你们可得给我作个证,我皮驴没有陷害黄大阔。”
&是你害的也要怨你!”五凤一口咬住皮驴不放。
李二摆摆手,让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