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于中午在海鱼出了丑,本想晚上的酒席,就不打算在海鱼摆了,可开发区的一个副职领导,点名要在海鱼喝王八汤。老于心里有苦说不出。他不敢扫领导的兴,更不敢把中午喝王八汤喝出**毛的事告诉领导,他如果说了,不是明白的说领导不如他高明吗?
为了确保万无一失,老于亲自来到海鱼,庞大两口子还以为老于是来兴师问罪哩,吓的浑身直哆嗦。特别是庞大,直吓的全身像老母猪筛糠,一个劲的那个抖啊,叫他停他都停不住。
老于说道:“我不是来收拾你们的,你们两口子先别哆嗦,先稳住架势。开发区的几个领导,点名要来喝王八汤。看来,你这海鱼是窗户外头吹喇叭,名声在外呀。我再给你们最后一个机会,好好的给我伺候,晚上如果再有差池,我新账老账一齐算,管叫你们两口子,哼!死不了,也要脱层皮。”
但凡喝酒的人,大致分为三类:一类是所谓的酒客,就是对酒特别有兴趣,对酒的好歹有讲究,孬酒他是不喝的。这类人,在酒场上,你只要酒好就行,至于菜,好点孬点,他不是很在意。二类人是所谓的肴客,这类人只是以吃为主,酒好酒歹他不在乎,反正他又不喝酒,即便是喝,目的也是为了应付,往往端杯也是装装样子,他在乎的是酒席上的菜好吃不好吃,可口不可口。三类人是酒菜通吃,酒也要好的,菜也要好的,讲排场要阔气,这类人,大多是现任掌权的官员。在这一大类人之中,又分成两类。头一类是老官员,早就吃饱喝足了。几十年如一日,天天几乎泡在酒桌上,赴宴简直就成了他们的负担。下一类是新官员,刚刚上任不多久。肚子里空荡荡,没有多少油水,所以,他是有请必到,不请也自到,请不到肯定就闹,非给你个小鞋穿不行。这种情况。大多处在副职身上。
为了保险,刘学银建议庞大:“还是过去和小他姑说一声,叫她给李二打个电话,让李二过来帮忙,这样,万一出个新情况,李二也好出面解决,他没有剃不了的头。”
刘学银心里正在打鼓呢,不想庞大却吃起醋来。只见他把肚子一挺,冬瓜脑袋一卟楞,不屑的说道:“外来的和尚会念经怎么的?李二就那么值钱?我知道你过去和他有事,现在不是物归原主了吗?是不是一日夫妻百日恩哪?忘不了?忘不了也得忘!你现在是我庞大的老婆。还李二还想勾扯连环么?我是这个家的一家之主。天塌下来,我顶着。”
&能顶的住么?刚才老于来了,你哆嗦什么呀?在老娘面前善于逞能吹胖气,一遇上正事儿就怂。咱俩也过了半辈子。你那一小套,我还不知道?”
不管怎么说,庞大就是不让李二来。刘学银不听庞大那一套。自己起步来找李二,两个目的:一个是求李二在老于面前说说好话,争取把中午**毛汤那事儿给掀过去。二是今晚上,李二不进海鱼也不要紧,他在羊楼好生待着,一但有事,好及时过来打个圆场什么的,方便。
刘学银进了李二的家,猛听见李二在低声哀号,急忙进屋看时,就见李二躺在地上,两手紧紧的抓住勒在腰上的腰带,正在痛苦的呻吟。浑身在地下滚了一身的土不说,嘴里还在不住的往外冒白沫。这是怎么了?是吃了有毒的东西,食物中毒了么?他这是快死了呀!
刘学银当过医生,她急忙伏下身子,快速的给李二作了全身检查。没有发现什么毛病啊?她再仔细看看李二的脸,憋的发紫,听他喘气非常困难,就低头瞧他的腰带,只见李二的腰带勒的很紧,身上大汗淋漓。刘学银顿时明白过来,李二是自己把腰带勒的紧了,喘不上气来,自己憋成了这样!
找到了病因,刘学银赶快帮李二去解他腰上的腰带,怎奈现在兴的这种腰带,是带马牙的,和手铐差不多,只能进,不能出,只有把腰带扣上面的一个蝌蚪样的东西往上一扳,腰带就会自动松开。可任刘学银怎么扳那蝌蚪样的东西,直到把那东西掰的朝了后,直到把它掰烂了,那勒在李二腰上的腰带,还是雷打不动。不光没松动,反而越勒越紧,把李二勒的直接断了气。
刘学银看看李二的腰带怎么着也解不开,情急之下,就四处找剪子,想把李二的腰带剪断,好救他一命。可是,越上山就越掉链子,李二家由于老婆张凤仙常年不在家,生活上全靠小桃红照顾,加上现在人们的生活条件好了,哪有穿带补丁衣裳的?自己做衣裳的也没有哇。没有了缝缝补补,哪里还用的着剪刀?没有了剪刀,叫刘学银哪里去找?要是家里有剪刀的话,李二自己早把这该死的腰带剪断了,还用的着刘学银么?
刘学银找不着剪刀,就去厨房里找菜刀。李二虽然自己不做饭,但菜刀还是有的,不绣钢的菜刀,幸好没有长锈。她把菜刀抄在手里,跑到李二跟前,把他扳的仰面朝天,拿着菜刀就去割他的腰带。
腰带深深的勒进了李二的腰里,刘学银割不着,最后,她急了,用一只脚使劲踩在李二肚子上,把自己一只手插进李二腰里,聚集了浑身的力气,把李二往上一提,虽然没把李二提起来,但肚子和腰带之间,还是稍微有了一点点的缝隙。刘学银拿着菜刀,照准了腰带就下了刀!
因为肚子和腰带间的缝隙太小,那菜刀虽然割断了大部分的腰带,但还是割着了李二的肚皮,皮一破,肯定出血。李二的肚子上,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