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小舟说,“严高峰,我看你快成羊羔疯了,有啥事让你这么激动?”
严高峰看武效军不在,神神秘秘地说,“告诉你们,效军今晚和一个女生在北京路约会,那个亲密热乎劲,简直让人瞠目乍舌,不堪入目。”
刘有才兴奋地问,“什么样的女生,是不是邵英英啊?”
严高峰头摇得像拨浪鼓,“不是,不是,比她还要漂亮好看,我从后面看着有些面熟,但一时却想不起来是哪班的?”
赵小舟说,“放屁,你又在胡说八道,满嘴放炮,没有一句靠谱的话,在校内女生中只有邵英英和效军走的比较近,除此之外,还没有和效军接触较近的女生,你说的根本不可能的事儿。”
严高峰说,“我说的绝对是事实,谁要说谎谁就是一条看门的哈巴狗。”
赵小舟不耐烦地说,“行啦,别再赌咒发誓,你发的誓快把气球撑爆了。”
正这时,武效军洗过脸回来,笑问道,“邵英英和谁走得比较近啊?”
刘有才说,“刚才羊羔疯说你今晚和一位女生约会,特别黏糊,大家都不相信,你说说,有没有这么回事?”
武效军呵呵笑道,“你们说呢?”
赵小舟说,“我说你俩是怎么回事,在唱双簧呢,问来问去的,没有结果,效军,你说,到底是有还是没有?”
武效军说,“不都一样吗,要是你们认为有就可能有,要是我认为有肯定没有。”
刘有才失望地说,“又是一句废话,等于没说。但是我认为羊羔疯不是无中生有,效军今天晚上肯定与女生约会了,就是有点好奇,不知道和谁约会。”
武效军说,“都别猜了,有没有先作为一道问答题,慢慢思考答案吧,抓紧时间睡觉。”
几个人一听,无奈地说,“真没劲,睡觉。”
周五中午,武效军简单吃过午饭,就情不自禁的直奔火车站。到象州大学时,已经是晚上六点。
武效军来到秦梅香所在宿舍,见只有方巧一人在,轻声问道,“小方,可知道梅香干什么去了?”
方巧曾经见过武效军,知道他是梅香的男朋友,两人并不陌生,笑脸相迎道,“她到外面去买点零食,出去好大一会了,很快就会回来,要不你先在这里等一会儿,我给你倒杯水。”
武效军客气道,“不用,不用。”
方巧笑道,“到了这里,都不是外人,不要客气。”说着把秦梅香的水杯倒满水递到武效军面前。
武效军接过杯子,轻轻喝了一口,然后问道,“你们平时课程多不多?”
方巧坐下来说,“我们这个专业是新开设的专业,虽然是四年制,但实践性比较强,几乎要占一半的时间到有关企事业单位去实习。学校为了让学生有更多的实习时间,把一些课程做了适当调整和压缩,尽量往前赶。所以,这学期最为关键,课程比较多,时间安排的挺紧,仅下周就有三门考查课要考试,不过一般都能应付下来。”
武效军问道,“学校平常开展的课外活动多不多?”
方巧道,“活动是不少,这团那会的接二连三经常有,但都是自愿参加。对一般学生来说无所谓,但对梅香姐来说就不一样,她可是个大忙人,无论大小活动,都一丝不苟,组织的井井有条。既要提前策划又要负责组织具体实施,活动结束后还要写总结,写报告,写新闻稿件,整天忙的脚不沾地,有时熬到深夜。”
这时,武效军听到外面走廊上秦梅香的说笑声,赶忙走了出来,差点和秦梅香额头相碰。把秦梅香吓了一跳,诧异地问道,“晌不晌夜不夜的,你怎么突然来了,有什么急事吗?”
武效军诡异地一笑,“啥事也没有,就是想你了,过来看看你。”
两人走进室内,秦梅香把买的东西放好,然后问,“你吃晚饭了没有?”
“主要是天太晚了,担心找不到你,一下火车就直接来了,还没有来得及。”
“走,我先带你到外面吃饭去。”
两人到食堂吃过饭,来到学校中心花园,找个僻静的地方坐下,秦梅香有点忧郁地说,“效军,最近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啦,心里总是堵得慌,难受的很,眼皮不时地在跳,你说我是不是要生病啊。”
武效军吃惊地问,“不会搞错吧,你说的是真的还是假的?”
秦梅香说,“当然是真的,我什么时候骗过你。对了,你今天突然来,不单单是想我吧,是不是还有别的事?”
武效军说,“我不知道究竟是巧合,还是偶然,这段时间干啥都觉得不顺,总是心神不宁,精神恍恍惚惚的,夜里还经常做噩梦,梦到我在前面拼命地跑,你在背后拿着刀舍命地追我,最后一头掉进河里,你把我捞了上来,一刀把我砍死了。我担心你出了什么事,那样心急恼怒,放心不下,只好过来看看你。”
秦梅香突感疑虑重重地说,“难道真的这么神,真有什么心灵感应,不祥之兆怎么都聚到一块了,你说,到底会不会有什么事要发生,我有点担心害怕了。”
武效军看秦梅香有点局促不安的样子,心疼地说,“不用害怕,我前几天已经出现不测了,应该不会再有坏事发生,说不定接下来是好运连连呢。”接着就把如何大战城管、如何被抓、又如何被报社编辑所救之事和秦梅香从头到尾详细地说了一遍。
秦梅香含情脉脉地看着武效军,屏气凝神地听着,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