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玲燕微微一笑,“前段时间看你心情特别不好,一时起兴,让来过来换个环境换个心情散散心,别的什么都没想。”
武效军低头问道,“我知道你肯定受了委屈,对你这样的举动不觉得后悔吗?”
白玲燕不屑地说,“我认准的事儿从来不知道什么是后悔。你听到了什么还是谁和你说了什么?”
武效军轻轻摇了摇头,沉默了一会儿,郑重地说,“燕子,我觉得咱俩根本不合适,我不可能成为你们家庭中的一员,你还是做我的红颜知己吧!”
白玲燕吃惊地问道,“为什么?”
武效军说,“我觉得处处充满无形的阻力和压力,困难重重,咱俩不可能走到一起。”
白玲燕联想都没有想,干脆利落地说了句,“很有可能,因为我特别爱你!”
两人说话之间,坝上已经落在了身后,天空出现了不少厚厚的浓云。
武效军说,“前边到哪了,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一旦下起雨来,连躲的地都没有。”
白玲燕说,“没关系,绕过前面那个弯儿就是神树了,那儿三面靠着水,再热的天到那儿稍待一会儿就凉爽,而且旁边还有座小破庙,即使下雨也可避一下。”
两人走了十来分钟,来到神树下。这是一棵具有上千年的古松,虽然树干很是苍老,瘢痕累累,千疮百孔,但仍然枝繁叶茂,具有很强旺盛的生命力,当地人都当做“神树”来供奉。树旁边一座不知何时建起的小庙,没有围墙,仅有三间年久失修无门的破房,里面正中央供奉着一尊石佛像,上面布满灰尘,像是很久没人打扫过,站在里面有种清凉的感觉。
两人从庙内出来站在松树下,向四周望了望,远山近水和梯田,景致确实不错,武效军笑着问白玲燕道,“你小时候是不是经常到这里来玩?”
白玲燕抿嘴笑道,“青河没截流的时候,这下面是层层的梯田,一到夏秋天我就经常到这里来割草,热了累了就在这凉快会儿再走,算是常来吧。不过这个六七年很少来。还有,下面那条小溪,我和二姐也经常到那里捉螃蟹,一下午能捉好多好多,很开心!”白玲燕回忆起小时候的事,仿佛一下子回到童年,特别的兴奋。
突然,天空暗了下来,由远及近传来阵阵雷声,武效军说,“看来天真的要下雨了,从这儿到你家大约需要多长时间?”
白玲燕说,“到昨天咱们下车的地方半个小时,爬山走近路至少需要一个小时,走远路得两个小时。时间还早着呢,夏天的雨来得快走得快,等雨过之后再走也不迟,也好在这好好歇歇脚,解解乏。”
说着说着头顶一个沉闷的炸雷,紧接着铜钱大小的雨滴飞落下来。两人赶忙转身回到庙房之内,站在狭小的窗户前看着外面如注的暴雨和模糊的天空。
白玲燕笑呵呵地说,“这雨下的真大,好久没有遇见这样大的雨,难得的风景啊!”
武效军开玩笑道,“起码有个避雨的地方,比上次咱俩躲在漏雨的茅草棚下强多了,那时咱俩都变成落汤鸡,你的裙子全和皮肤沾到一起,活脱脱地将完美的曲线呈现在我的面前,你满脸羞涩低着头不停地拧着裙子上面的水,我都不好意思看。”
白玲燕突然脸一红,用手一推武效军,“还好意思说,当时看着你色迷迷的眼神,要不是走不掉没办法,恨不得一脚把你蹬到马路中间,滚到山沟里把你摔死。”
武效军哈哈笑个不停,“你真是恶毒的女人,幸亏当时没有你认识的别人,否则我沉尸山野都没人知道是咋回事,那该是多惨啊!”
白玲燕边推着武效军边说,“活该!活该!活该!谁让你看着人家想入非非,不怀好意耍流氓了。”
眼看把武效军推到墙角,武效军说,“别介,别介,动口不要动手,温柔文雅一点好吗。”说着一把抓住白玲燕的双手。
白玲燕用力挣了一下,怎奈武效军的手像老虎钳一样把她的手卡的死死的,心里一阵发急。
武效军双眼盯着她急的发红的俏脸,嘿嘿嬉笑着逗道,“不是能耐很大吗,把手抽走啊,抽走啊!”
白玲燕又挣了几下,依然没挣脱,抬起脚朝武效军腿上乱踢,武效军不停地移动着身子躲闪,得意洋洋地说着,“嘿嘿,没踢着,没踢着……”
白玲燕看拗不过他,只好说道,“你是坏透顶了,拿人家取消逗乐穷开心,我投降,服了你好嘛!”
武效军喜滋滋地说,“这还差不多。”随即把手松开,没等他把手缩回,白玲燕轻巧地一转身,来到身后,抬起一脚踹到他的屁股上,咯噔噔向前抢了两步,脚下站立不稳,一下子俯趴到地上,幸亏他反应特别快,及时将头仰起来,要不就来个脸鼻着地狗啃屎。
这下可乐坏了白玲燕,笑的前仰后合,眼角都沁出泪花来了,念念有词地说,“傻小子,这回知道我的厉害了吧,真好玩,终于报仇了,终于报仇了!”
武效军狼狈地从地上爬起来,拍打拍打身上的浮土,抬眼瞅着白玲燕双颊泛起的潮红,笑眼眯成一条缝,口中不停地发出银铃般的清脆笑声,双手按着双膝,身子左右来回晃动,胸前富有弹性的丰满**随之颤动起伏,格外诱人。一直就觉得白玲燕特别漂亮迷人,没想到她发起小女人的情调,美的如此让人惊心动魄,垂涎欲滴,不由得心里一阵猛跳,痴痴呆呆的看着她。
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