邹雅丽也替路建民不平地说,“路建民真够贱的,不知有多少好姑娘瞅着他呢,竟然和向美丽好上,算是瞎了眼!今天这事活该,全是他自找的!估计以后过不成,迟早要离!”
武效军淡淡地笑道,“我说几位,今天可是他们的大喜日子,咱们是来祝福的,留点口德,不说这种丧气话好吗!”
一直在一旁不说话的柳惠云阴阳怪气的说道,“萝卜白菜各有所爱,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能走到一起才是最好组合,别看两人性格,做事表现形式不同,其实本质上没什么区别,只是路建民善于伪装,蒙蔽一些无知的人罢了!”
邹雅丽闻言,脸上顿时出现一丝浮红,暗自后悔自己说话口无遮拦,在学校时路建民,武效军,向美丽是班内高高在上的铁三角,如今路建民和武效军又在同一个单位,情同亲兄弟,自己的话随时就会传到他们耳朵里,路建民和向美丽还不得把自己恨死,白白顶风冒雪来参加他们的婚礼了。.x.
宁萍萍脸上带着几分笑意,静静地听着武效军的几位同学谈话,好像大家对向美丽都有意见,都不看好他们之间的关系,不过孙惠云能走到一起才是最好组合确实很有道理,究竟自己算不算和武效军走在了一起,是不是最好的组合呢,不禁轻轻抬头看了武效军一眼。
武效军感觉宁萍萍的眼神有些怪怪的,不明白她是什么意思,轻轻笑了笑,刚要开口,自己和宁萍萍背后突然被人拍了一下,一个十分熟悉的声音笑呵呵地说,“二位好官僚啊,当上领导就脱离群众了,也不和医院的同志们坐在一起,形影不离的躲在这儿说悄悄话!”
武效军和宁萍萍回头见是王雨虹,不约而同地站了起来,满脸带笑地说,“王姐,我们和大家都见过面了,你什么时候过来的,咱们三个一个战壕里的战友很长时间没有坐在一起了,刚好还有一个位子,坐这儿一块叙叙旧!”
王雨虹表情开心地说,“好啊!”说着伸手把椅子往外拉了拉边坐边说,“其实我早就来啦,迟迟不见婚车过来,建民娘担心路上出事,突然哭了起来!刚把她的情绪稳定住,婚车到了,向美丽妈过来,劈头盖脸的把她训斥一顿,建民娘本来很委屈,还了一句,结果两亲家你争我吵的互不相让,不可开交,气的建民娘拉着建民爹要立马走人,六七个人劝了好半天才把她们弄到首席桌上。那场面真叫壮观,我算服了两个亲家了,大喜的日子,整的叫什么事!”
武效军不以为然的说,“这两亲家脾气性格还真有点相像,建民娘为建民的事,没少作难和流泪,好不容易盼到这一天,向美丽妈提这条件那要求,整了一大堆,忍气吞声的全答应了,日子是向美丽家选的,一切都是她们家安排的,原按计划程序一步步的走,可老天不答应,把一切全打乱了,这事要怪建民家人,建民娘肯定不吃她这一套,两人针尖对麦芒相互在对方身上撒气并不意外!”
严高峰一听,唏嘘着说,“我说台上司仪得不得的说个没完没了,建民抱着向美丽在场内晃晃悠悠的转了好几圈大秀恩爱,逗的场内气氛十分热络,宾客笑声连连,原来故意拖延时间,不至于冷场啊!”
柳惠云小有得意的道,“我就说嘛,建民善于伪装,向美丽和他演的天衣无缝,谁也不知后台发生了什么,既掩盖了双方家人的不愉快,又达到喜庆的效果,一举两得很高明!”
宁萍萍开口说道,“今天这个场面能取得这么好的效果,我觉得效军态度坚决,敢于当恶人,果断采取措施功不可没,如果任由向美丽家人继续训斥怒骂路建民,耽误时间发不了嫁,甚至婚礼取消,把这么多宾客晾在这里无法收场,建民和向美丽这俩人算彻底完了。无论背后有多少故事,让大家等多久,结局和效果算是圆满的!”
王雨虹十分赞同的说,“小宁说的对,无论过程怎样,只要结果没有大的问题,就是圆满!典礼要结束了,别的桌已经动筷子了,咱们也别只顾说话!”说着,拿起饮料杯举了起来。
武效军一大早起来,只顾忙事,滴水未进,早已饥肠辘辘,王雨虹带了头,笑呵呵地举起杯子,“大家很长时间没有见面,借着建民和向美丽的喜酒,来来来,共同干一杯!祝愿我们敬爱的老班长和小团头新婚大喜,恩爱有加,白头偕老!祝愿单身的同学同事早日发婚!更祝愿王姐家公子健康茁壮成长!”
众人脸上洋溢着开心的笑容,喝过开场酒之后,拿起筷子开吃起来。
武效军接下来要端盘子,陪着路建民和向美丽敬酒,低头快刀斩乱麻似的海吃一通,见桌上的凉菜很快被一桌吃货扫光了,立马起身去后台见司仪和路建民。
武效军端着托盘跟在司仪和路建民,向美丽身后,挨桌敬了小半圈酒,几乎每桌上盘子里面都是空的,一个都没有撤,客人们坐着交头接耳发着牢骚,突然感觉有些不对劲,当来到同学桌时,悄声和宁萍萍,王雨虹说,“你们两个赶快到后厨看一下,为什么还没有上热菜让客人干等!”
不大一会儿,宁萍萍慌里慌张的从后厨跑了过来,附在武效军耳边用极低的声音说,“事情闹大了,你赶快去后厨看看吧!”
武效军一下子听出问题的严重性,二话没说,回身将盘子交给晁友贵,阴沉着脸往后厨跑。
来到后厨,只见一帮师傅们或蹲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