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紫衣款款而来,洪秀全早已伸出双臂,坐等美人入怀.
老板娘人还未到,已有一阵香风扑面而来,香气入鼻,洪秀全只觉浑身一颤,本来还算清醒的灵台突然间一阵恍惚,接着便是热血往上一涌,他已顾不得什么天王颜面,伸手就将身前的老板娘一把拉过来,然后老板娘陈紫衣便结结实实地撞入了他的怀中.
温香软玉入怀,洪秀全已有点不能自持.
"紫衣,朕念的你好苦啊!"洪秀全将头埋在老板娘的秀发之中,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叹道.
洪秀全此话之中到底有多少是真,有多少是假,可能也只有他自己知道吧.
"紫衣何尝不也是饱受相思之苦."陈紫衣幽幽地道.
她这话到是不假,她的心也确实是被面前这个男人给勾走了,陈紫衣发现自己已经身不由己地掉进了她与洪秀全两人共同织起的这张巨大的情网之中.
洪秀全听着老板娘这似怨似哎的话语,心中突然似有一股激流涌过,一时激动之下,他忍不住伸手在陈紫衣的胸前慌乱地抓了两把,陈紫衣突然被袭,情急之下不由发出一声尖叫,接着便想躲开,谁知微一用劲,她才发现自己仍然坐在洪秀全的大腿上,她的脸唰的一下就红了.
"紫衣,你想干什么?"双手用劲抱紧老板娘陈紫衣,洪秀全的双手不知不觉之中又抚上了陈紫衣的胸前,并将嘴凑到陈紫衣的耳边,地道.
"陛下,这话应该是奴家问才对吧."洪秀全的一番挑逗让陈紫衣娇喘喘连连,只听她上气不接下气地道.
"朕又没干什么."洪秀全手上的动作幅度是越来越大,但却是一本正经地道.
听到这话,老板娘欲苦无泪,这叫什么话,这意思似乎在说,他洪秀全现如今正在干着的这些事,与他毫无关系,特别是他那双咸猪手,本就不是长在他身上一般.
"陛下,您的手……"陈紫衣没想洪秀全如此无赖,娇羞无限之余,言语之间直接指向洪秀全的罪恶之手.
"嘿嘿…."洪秀全干笑两声以做掩饰,但手中的动作却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陛下,您是想要奴家的命吗?"陈紫衣浑身上下臊热难当,喘着粗气骄嗔道.
"朕是想要紫衣的人,不是紫衣的命."洪秀全在陈紫衣的耳边轻轻吹了两口气,咬着陈紫衣的耳朵道.
"奴家不已经是陛下的人了吗?"陈紫衣往洪秀全的胸前靠了靠,以酥软无力的声音道.
"是吗,朕怎么不知道呢?"洪秀全一脸无辜地道.
"奴家不干,陛下欺付奴家."陈紫衣楚楚可怜地道.
洪秀全的装痴卖傻让陈装衣无所适从,她只能拿出女人们与生俱来的绝招,撒骄,卖嗲,她到是要看看洪秀全能不能招架得住.
"紫衣这话就让朕不明白了,你说说看,朕如何欺付你了,又欺付你什么了,朕真的是记不起来了"洪秀全敲着自己的脑袋,装出一副努力思索的样子道.
洪秀全那样就活象是个白痴似的,而且,他似乎已将自己干过的事全都忘的干干净净.
"陛下,你这不是那什么……那什么…"面对如此无赖的洪秀全,陈紫衣也只能甘拜下风.
"紫衣,你想说什么,直说,朕听着呢."洪秀全笑着道.
不过,洪秀全这笑声之中的戏谑之味却是十足.
"陛…下……您好坏,坏死了,紫衣不理您了."陈紫衣扭着身子,作势要从洪秀全的身上下来,嘴里面更是气呼呼地道.
洪秀全装傻,那陈紫衣就撒娇,她到是想看看,他们最后到底谁更能扛得住一些.
"别,别,千万别,朕只不过是与你开个玩笑吧了,朕错了还不行吗?"洪秀全赶紧示弱道.
在这种紧要关头,洪秀全可不能随便得罪陈紫衣,他可还等着陈紫衣来救火呢.
不过,能让堂堂天王当面认错,陈紫衣还是了不得啊,谁都知道.天王是谁,天王是太平天国的当家之人,帝王之尊,却能在陈紫衣面前低头.那老板娘陈紫衣不是了不得是什么.
"陛下,您看您说的,您是这一国之主,奴家是残花败柳,怎敢当陛下下如此厚恩."陈紫衣这话有点不依不饶的意思在里面.
她这话是既软又硬,让洪秀全是又痛又疼惜.
"紫衣,你看你,你又说这样的话,你把朕当成是什么人了,朕喜欢的是你,又不是你的身份,要说身份,只要你愿意,朕什么时候都能给你这个世上最尊崇的身份."洪秀全脸色一正,激动地道.
洪秀全极力想表明的是,他看上的是陈紫衣的人,不是其它什么.
"陛下有此一说,紫衣就是隔明日死了,也是死而无憾了."陈紫衣叹了口气,道.
"呸,呸,呸,这死字都是随便说的吗,以后可不许这样."洪秀全听陈紫衣说出一个死字,赶紧道.
"奴家说的可是大实话."一直背对洪秀全坐着的陈紫衣突然扭过.[,!]身,转过头,迎着洪秀全的目光道.
"朕明白你的心,但那个字就不要再提了."洪秀全凑过嘴巴,突然在陈紫衣的嘴巴上啃了一口,然后又正色道.
这么严肃的话题,却连带着洪秀全这么不严肃的行为,真有点让人不服不行.
陈紫衣本来正聚精会神地听洪秀全讲话,也未曾想洪秀全会突然给她来这么一下,她显得有点惊慌失措,脸又开始红了.
她不敢面对洪秀全多情的目光,只是乖巧地点了点头,然后低下头,不再说话.
洪秀全也是静静地看着她.也没有说话.
"陛下,奴家心里很高兴,真的很高兴."过了好一会儿,陈紫衣低着头,缓缓地道.
从她说话的语气中可以听出,她内心真的是很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