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裁剪者一株没有花朵的梅花,眼前的这小盆栽已经照料了好多年只有每年冬天的时候才会开花,现在还是枯树枝的状态但是太后还是照顾的很小心,“这个女人还真有胆量,不过她能做到这一步还真是有胆量。”
“刘瑾去见皇后,这件事给唐伯虎送个信。”太后接着说道“这个刘瑾打的皇后的算盘其中目的算的可是当今陛下。”
“太后的意思是”小宫女问道。
“昨天的事宫中都传遍了。本宫怎么可能算不到这个刘瑾想要做什么。”太后低声说道“厚照这个孩子一直心仪着月儿,月儿又是唐伯虎的亲妹妹,刘瑾是想用皇后来取悦皇帝,最好让皇后为皇帝生下一个儿子,只有这样才能让朱厚照转移注意力,而刘瑾就可以一步步让唐家疏远我们皇家。”
太后看着窗外的阳光,四周很安静,慢慢说道“宫墙里的道道我们知道,该怎么做你也明白。”
“是”小宫女放轻脚步离开。
太后笑着自言自语“刘瑾,你就是太自大了人的经历可以造就一个人,但是也可以毁了一个人。”
半个时候后这个小宫女来到与御膳房对正在做菜的人扔下一些东西说道“最近皇后子不好,太后有令那这个东西给皇后补补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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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天夜里朱厚照喝醉了,被刘瑾搀扶着回宫一路上朱厚照的眼神迷乱,迷迷糊糊被扶到上,夏皇后朝着刘瑾一笑,然后来道朱厚照边轻声呼唤,“陛下”
朱厚照的视线很模糊,眼前的景象在摇晃。
夏皇后给刘瑾一个放心的眼神,便放下的珠帘伏在朱厚照的上。
一夜过去朱厚照悠悠转醒看见边躺着的是皇后,立刻坐起离开铺,夏皇后一丝不挂的转醒,“陛下,你醒了。”
“你怎么会在朕的上”朱厚照大声问道。
“陛下”夏皇后冷静说道“这是臣妾的寝宫,是陛下来臣妾的寝宫的。”
“刘瑾”朱厚照大叫着衣衫不整走出宫门,“刘瑾你给朕滚出来”
“陛下”刘瑾急匆匆赶来,一个巴掌打在自己的脸上跪在地上,“陛下,是老奴的错,老奴昨晚没有拦住陛下陛下”
朱厚照的头脑还有些晕乎,宿醉之后的记忆很凌乱,“给朕更衣,朕要去唐庄。”
唐庄
无德跟着唐伯虎看着播种的农民说着,“如今刘瑾少了焦芳这一个棋子,你这招倒是弄巧成拙,反倒让刘瑾边少了一个可以推倒他的棋子。”
唐伯虎摇着扇子说道“我当然知道,唐家只是摆出了一个态度敢犯我唐家,这就是下场,至于刘瑾他离死已经不远了。”
唐庄的另一边,朱厚照与唐月正在放着纸鸢,对于昨晚与皇后之间的事朱厚照只字未提。
“月儿,我不想住在皇宫里了。”朱厚照颓废着说道。
唐月的表一顿问道,“为什么”
“皇宫里冷冰冰的,非常不舒服。”朱厚照回答,“月儿,你说我住到唐庄来好不好,这样我就可以天天陪你玩了。”
“谁稀罕”唐月提着纸鸢的线说道“我哥哥说过,每个人都有选择的权利,但是你不一样,你是皇帝如果是驾临唐庄,那这里是我哥哥的地盘还是成了你的地盘。”
“我就是不想住在皇宫里。”朱厚照托腮说道。
回宫后,朱厚照看一份奏章上用毛笔胡乱涂改着,“刘瑾,我想再造一个宫,这个皇宫朕不想呆了。”
“这个”刘瑾犹豫起来。
“怎么,你觉得朕的这个主意不好吗”朱厚照说道。
昨晚的事已经让朱厚照大发雷霆,刘瑾知道这个时候一定要顺着皇帝的意思,“老奴这就去安排。”
“去安排吧。”朱厚照点头。
刘瑾跺着脚,朱厚照要在建一个宫这是要多大的工程,一个小小的宫肯定不行,刘瑾急匆匆来到工部,可是发现工部的官员早就走完了,朝中的官员十不存一。
又去了户部与内务府,刘瑾更着急了,银子银子不够
这一刻刘瑾感到了无助,边没有一个人可以帮助自己,当初的八虎早就分崩离析,与唐伯虎也已经反目成仇了,谷大用也跑了,唐伯虎刘瑾突然想到如今京城中就属唐伯虎最有钱了。
又想到自己西厂的一把大火把这些年自己收拢的银子全部给盗了,对唐伯虎的嫉恨在刘瑾心中无以复加的增加着。
如果能让唐伯虎掏出银子,按唐家那家财万贯的家底,估计不成问题可是现在已经和唐伯虎翻脸了,找唐伯虎要银子肯定不行
回到自己的西厂,刘瑾想着焦芳与自己说过的话,海海的利益很大,那些富商与豪族有钱,当初不就是有了查贪官才捞了一大笔的银子
当即刘瑾计上心头,当即立刻在西厂颁布了几道旨意,并且没有经朱厚照同意,盖上了大印。
下令下令各省库藏尽输京师,整顿盐法,清理盐课,按历年深浅及大课多寡以定陪纳之数,皆令输京师内承运库。
宫中官员想要见到朱厚照必须要经过西厂,朱厚照无心处理朝中,刘瑾在朝中开始大肆伐除异己
李东阳看着刘瑾的见到政令苦笑无语,立刻拟好的辞官的奏章。
深夜吏部尚书马文升正在独自一人喝着酒,低语道“李东阳走了,看来老夫也该退下了”
这几杨廷和着急坏了,朝中的老臣都要辞官,刘瑾要把人全部bi)走了,李东阳要走了,马文升也要走了,这两个朝中最有分量的官员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