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这野兽为什么两次撞坏的都是苏连云的墓碑,而旁边叶旭阳的墓碑却是安然无恙呢?
因此苏陌寒在观察了地上并无野兽的脚印以后,立马便用浑厚的内力,吼道:“易沧海、白玉柔,我知道这事肯定是你们干的,你们早就听说我的真实身份了,所以不太确定我是否知道你们就是我的杀父仇人,故而才用这样的方式来试探我吧?”
苏陌寒说到此处,不免内力有些跟不上了,缓了一口气,又继续催发内力,说道:“我现在可以很明确的告诉你们,我早就已经知道你是我的杀父仇人了,你们就别再弄这些小动作了,苏陌寒暂时不会杀你们的报仇的。”
苏陌寒的话说完以后,四周依然还是一片寂静,夕阳西下的余晖洒在这坟地上,不免透着一丝阴冷与无尽的诡异。
苏陌寒望了望四周,不禁开始怀疑自己难不成真的推测出错了吗?莫非撞坏墓碑的真是什么不知名的猛兽?
苏陌寒还在想着这些纳闷之际,忽然竟有一道人影真的从一颗树柏树后闪了出来。
正当苏陌寒想开口去问闪出来那男子是不是易沧海的时候,旁边一颗树后又闪出了一位女子的身影。
这一男一女先后出现在苏陌寒的眼前,接着那男子不等苏陌寒继续开口,便率先笑道:“唉,真是不是冤家不聚头,没想到苏连云的儿子居然会蛰伏在我们身边,而且还在本座手下当门主,这个叶旭阳还真是不简单呀,居然瞒了我足足二十年。”
“沧海哥,我早就说那叶旭阳不可靠了吧,一个天机门的杀手不好好当,非要推三阻四不接任务,就知道留在家里照顾孩子,敢情这是为了培养一个死敌来杀你,好谋权篡位啊!”那女子说话阴阳怪气本就很难听了,可是偏偏还说的叶旭阳坏话。
苏陌寒实在难以忍受,怒斥道:“你们算什么东西啊?就只会做那缩头乌龟,不敢出来承担自己做的错事,你们没有资格去对我义父品头论足。”
易沧海笑了笑,说道:“你既然什么都知道了,那我们夫妻俩也没什么好解释的了,要报仇直接来就完了,让我们也瞧瞧苏连云的儿子是不是有他当年的威风。”
“没错,看看一代神话的苗子有没有被叶旭阳那废物糟践。”白玉柔说话总是格外刺耳,也不知道她就是天生的刺儿头,还是故意要去激怒苏陌寒啊!
苏陌寒反正是被白玉柔的话给刺激到了,因为他可以容忍别人随便怎么说他,但他却绝不能容忍有人侮辱自己的义父。
所以苏陌寒一面拔剑朝着白玉柔刺去,一面喃喃道:“本来还想让你们再多活几天,没想到你们却急着找死,那就怪不得我了。”
“大言不惭,让我来会一会你。”易沧海嘴上说着,手中大刀已经截下了苏陌寒的利剑。
刀剑相撞,立刻发出一连串的撞击之声,听着就像悦耳的乐器声一般,只是在那声音之中却是处处暗藏杀机。
易沧海使的是一柄重约二十来斤的大刀,刀锋看着十分的锋利,几乎已经能够做到吹毛断发的地步了。
而苏陌寒使用的幸好是一柄杨然特意为他锻造的宝剑,要不然他还真的难以抗衡对方那些咄咄逼人的刀招。
更可气是白玉柔也在他们刚交手不久后便参与了进来,这让应付易沧海都还未占到便宜的苏陌寒立刻落于了下风。
甚至就连易沧海都略显不满的问道:“我又不是打不过他,你干嘛急着过来帮忙啊?”
“你们这些男人就只知道争强好胜,咱们现在要是不合力击杀了他,万一他把我们逐个击破咋办?”白玉柔考虑的显然要比易沧海理智,她清楚现在是在斩草除根,本不是在公平决斗,只要最终杀掉了苏陌寒就行,过程并没那么的重要。
而易沧海却不服气,顶嘴道:“你办什么事就是这么谨慎,难怪功劳都被雷风行和夏轻蓉给抢完了。”
“哼,小心驶得万年船,你看那雷风行和夏轻蓉落得什么好下场没有?要是你也想要立功,不想要命了的话,趁早给我一封休书,我可不想做寡妇。”白玉柔看来说话真是带刺的,就连跟她相处这么多年的易沧海都根本受不了他了。
若不是现在他们还在联手对抗苏陌寒的话,易沧海还真的要跟白玉柔干上一架,这从易沧海涨得通红的脸色就能看得出来。
毕竟男人最为在意的就是女人、金钱和名气,所以谁受得了自己女人让他写休书呢?
这就跟女方先提出分手的道理一样,一般人都难以忍受得了,更何况还是易沧海这般爱面子的男人呢!
大概就是因为易沧海心中有些赌气,故意把自己的刀招压了下来,得以让苏陌寒的大部分精力都用在了对付白玉柔的身上。
白玉柔本来使的武器就是双股短剑,这短小精练的冷兵器大多适用于狭窄的地方作战,而这草庐后面乃是一座略微有些倾斜的小矮坡,地势算是比较宽敞的地方,所以双股短剑的优势不但发挥不出来。
而且苏陌寒的长剑还足以把她处处压制着,很快她的颓势立马显露了出来,战得自然也是越发的吃力起来。
此刻的白玉柔就像是在跟易沧海在搬抬某件较沉的东西一样,这易沧海用的力一旦减少,那大部分的力量也就落到了白玉柔的身上。
本来还能轻松应对苏陌寒的白玉柔自然也就变得不堪重负起来,所以她当然也知道这都是易沧海在故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