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晓不愿意去床上休息,说陌然是男人,男人应该在床上,不能委屈在沙发上。她是女人,女人只要能有一个靠着的地方,就能休息。
陌然心里感动,看着眼前羞答答的孟晓,不禁心生波澜。孟晓的温柔与善良,让他不能自己。他暗自庆幸,认识了孟晓,或许这辈子将是最幸福的男人。
两个人都执意不愿去里间床上休息,推脱不过,干脆相偎着在沙发上坐了。孟晓靠着他肩上,傻傻地笑。
陌然将身子侧到一边,尽量让孟晓舒服。他半张开着双臂,几乎将孟晓的身子搂抱在怀。孟晓仰起脸,看着他说:“陌然,你不会嫌弃我?”
陌然闻言一惊,认真地说:“你这是什么话?我跟你说,孟晓,你就是我的女人了。这辈子除了你,我不会再对任何女孩子动心。”
孟晓吃吃地笑,小声说:“鬼信你,花心大萝卜。”
陌然抓着她的手,轻轻摩挲着说:“你信不信我,天地良心可以为我作证。你说,我陌然何德何能?凭什么嫌弃你?你不嫌弃我就算谢天谢地了。”
孟晓叹口气说:“你是国家干部,我只是一个农村女孩。”
“屁!”陌然骂了一句粗话,一只手抚摸着她滑如腻脂的脸,心动不已地说:“我们都不说废话了。我想好了,等到瑶湖集团工厂正式运行,我们就结婚。我要给你一个非常盛大的婚礼,我要你成为最幸福的新娘。”
孟晓的脸红了起来,娇羞地说:“我相信你!”
陌然便低下头去吻她,孟晓迟疑了一下,还是迎了上来,两个人的嘴唇如蜻蜓点水一样,一触即分。闪闪烁烁的,更让人欲罢不能。
孟晓的身上散发出阵阵幽香,直往他的鼻孔里钻,撩拔得他意乱情迷。她是一朵含苞待放的花蕾,所有的美丽都在片片红蕊中。她微微"j"的气息,恍如春夜里悄然生长的花草。她欲拒还迎的娇憨,如同一处从未流淌出来的幽泉。
他情不自禁地伸手入衣,她惊慌地挣扎着,一双眼根本不敢来看他。
直到他抚摸在她如山峦一样的胸上,她才安静下来,羞涩地闭了眼,颤抖着声音说:“陌然,你不可欺侮我。”
陌然笑了笑,含着她的舌尖,手指拂过她的幽深说:“老婆,我要在我们结婚的晚上要你。”
孟晓轻轻滴嗯了一声,不知是失望还是怎么了,她坐直了身子,整理一下衣服说:“我去里间,你在这里。”
陌然拉着她不肯松手,发誓说不再动她。孟晓淡淡一笑道:“可是我怕自己控制不住啊!”
这话简直是火上浇油啊,陌然的心猛然跳动起来。他感觉到与孟晓在一起,心跳得比跟谁在一起都要激烈。她在他心里就是一尊美丽的玻璃瓶,他怕不小心摔碎她。可是又时刻想要把玩。
孟晓挣脱他的手,径直去了里间卧室,没等陌然说话,她反手已经锁了门。
美人不在,他的心反而安定了许多。他将身子躺下去,不到几分钟,睡意便如水一般的涌来,不一会就沉沉睡去。
下午上班不到十分钟,陌然办公室的门便被敲响了。他睁开惺忪的睡眼,嘟哝了一句。抬眼去看孟晓的门,纹丝不动地锁着,便起身去开了门。
门口站着陆晴,看着他一脸睡态,赶紧抱歉地说:“对不起,打扰你了啊!”
陌然惊讶不已,陆晴上门来,太令他意外了。当即客气邀请她进门。
陆晴迈步进屋,扫一眼屋里布局,浅笑着说:“何县长让我来找你。”
陌然哦了一声,客气地说:“有何说法?”
陆晴顾自在沙发上坐了,淡淡说了一句:“领导,我是来找你报到的。”
“报到?”陌然想起何县长转给他的,一封陆晴写给何县长的信,疑惑地问:“下定决心了?”
陆晴轻轻嗯了一声,低声说:“下定决心了。”
“你爸妈反对。”陌然想了想说:“还有你妹妹陆免,看到我就像仇人一样,也是强烈反对。”
陆晴忍不住轻笑起来,她扫了陌然一眼道:“你怕了?”
这句话问到了陌然的心坎上,实话说,不是他怕,而是他烦不胜烦她爹妈的谩骂和陆免不屑与怨恨的目光。在他们陆家看来,好不容易培养出来一个大学生,还被他忽悠回来当了农民,这就是仇人啊!
“我怕什么?”他嘴里还说吐出这么一句外强中干的话出来。
“就是。”陆晴浅笑着说:“今后大学生村官是社会趋势,这不但是个人的一种经历,更多的是让我们这些农村出去的孩子,有一个施展自己抱负的舞台。”
陌然一想也是,一个大学生融入到社会里去,就像一粒尘埃一样完全可以忽视。比如一个刚毕业的学生进入某家公司,在别人的眼里基本就是无视的状态。而他们回到乡下就大不同了,一种鹤立鸡群的优越感会油然而生。
现在的大学生,十个有九个眼高手低。以为读了几天大学,世界都在他的掌心里了。孰知他浑身的本事,不过是条三脚猫的把戏。城里出身的大学生,看不起乡下。就连乡下考出去的大学生,一旦洗了脚上岸,眼里就再也没有了农民的质朴。仿佛他们已经一跃了龙门,从此能登堂入室,做一个看不起乡下人的城里人来。
陌然是过来人,太知道这些人的想法了。想他一个名牌大学毕业的学生,因为没有关系,最后还是沦落成为万千打工族中的一员,这里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