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公室主任听陌然指示,让他去一趟江华乡,将邢亮请出山,安排将齐猛取保候审后,一双眼瞪得比牛卵还大,半天作声不得。
齐猛的案件在雁南县算是知名案件了。案发当初,齐猛甚至被绑着去陪杀了一回。现在要将他取保候审出来,影响不知有多大。
看办公室主任疑惑,陌然干脆开门见山告诉他,取保齐猛,是县委县政府的意见,因为此人身上牵涉到县城下步发展。再说,仅仅是取保,并不等于是释放。
办公室主任小心地问:“陌县长,我倒不是担心取保,而是担心邢亮会不会配合。”
“放心就是。他一定会配合。”陌然安慰着他。
他之所以这么做,其实心里早就有了想法了。齐猛的案子是邢亮一手抓的,眼看着两年过去了,案子一直拖着没判下来,主要在于一个关键的证据,流浪汉到底是不是齐猛打死的。尸检报告与现场勘查出现了严重的冲突,这也是这件案子久拖不决的原因。
邢亮是系铃人,当然需要他去解铃了。而且陌然能猜到,他让邢亮出面处理齐猛的案子,也是一箭双雕的做法。首先齐猛想要在他面前表现一番,这是个最好的机会。其次,他要让邢亮知道,现在的雁南县已经不是他邢亮的天下了。能左右一个人生死的,还是他陌然。
安排妥当以后,陌然叮嘱办公室主任,务必在一个星期内将事情处理好。特别要注意不能有丝毫的破绽留给别人钻空子。
办公室主任得令而去。陌然才感觉到全身舒畅了许多。
齐猛这件事一拿下,乌有村的土地被征收就不会出现任何阻扰。他现在越来越明白了,掌握乌有村一村人的命运的,不是他陌然,而是已经半截黄土埋到胸口的齐烈。
孟晓半倚在床头,她穿着睡衣,将胸口裸露出来一半。陌然一眼就看到她洁白的半个奶,心里不由涌起一股冲动,坐在床边就伸手过去摸她。
孟晓吓得将身子一缩,嗔怪道:“你也不怕累,白天都没歇一分钟,晚上还有闲心。”
陌然坏笑着说:“老婆,你看我像七八十岁的老头吗?这点事就能累着我吗?我跟你说,现在就是让我赤手空拳去打死一头牛,我也有信心。”
孟晓笑道:“你想干嘛?”
陌然呵呵笑道:“我想干嘛,你还猜不出来吗?”
孟晓一把将他推到一边,摸着肚子说:“傻瓜,你也不怕压着孩子。”
陌然也将手去摸老婆的肚皮,越摸越觉得心痒难熬,手就往上窜了出去,握着她有些发硬的乳,低声说:“老婆,我们今天换个姿势。”
孟晓羞得满面通红,又不好拂了他的兴致,低声道:“别,还是我来解决它。”
陌然抱着她的头说:“不要,老婆,我这样太累了,算了,我睡觉。”
孟晓浅浅笑了一下,指着床头的睡衣说:“去,洗洗再来。”
陌然就去拿了睡衣,开门去浴室洗澡。
晚上被孟夏逼着喝了半瓶酒,写了一份爱情保证书,又叫了办公室主任过来安排落实了齐猛的取保候审一事,他觉得浑身都轻松了许多。
他打开水龙头,不开热水,他习惯洗冷水。
一边洗,他一边哼起歌来。
没一会,突然门被推开。他吓了一跳,就看到门口睡眼惺忪的孟夏,衣衫凌乱地撞了进来。
或许是冷水浇到了她的身上,孟夏一激灵,睁眼就看到赤身luǒ_tǐ的陌然,正惊慌地看着她。
没等陌然开口,她先竖起一根手指在唇边,示意他不要出声。随即,她将身子挤进来,啪嗒一声关紧了浴室的门。
浴室的空间本来就少,两个人站在一起就呈现挤的局面。
孟夏一进来,身子几乎就完全贴到了他的身上。
陌然想出去,又赤身luǒ_tǐ着,顿时急得满脸通红起来。
孟夏却不急,她似笑非笑仰着脸看着他,嘴角泛起一丝微笑。
陌然压低声说:“孟夏,你快出去,别被你姐看到了。”
“看到就看到,我不出去。”孟夏打量着luǒ_tǐ的他,赞叹道:“姐夫,你真健壮。”
陌然尴尬得恨不得钻到地底下去,又不好骂她,只能央求着她说:“孟夏,你先出去,等我洗完了澡,我再陪你说话。”
孟夏倔强地说:“我不,我帮你洗。”
说着,取了花洒下来,将喷头对着陌然,恣意地挥洒。
陌然赶紧背转过身子,不想让她看到自己正面。孟夏也不管他,拿着花洒在他背上写着大字。淋了一阵,又将花洒倒转过来,将自己的身子淋得精透。于是扔了花洒,从背后将陌然抱住,将脸贴在他的后背呢喃着说:“姐夫,我帮你洗吧。”
孟夏本来穿得薄,因为是睡衣,因此里面也没穿乳罩,现在被水一淋湿,整个人就像没穿一样,活色生香地搂着陌然缠绵。
陌然只觉一股邪火从脚底下直冲脑门,身体不由自主地膨胀起来。
孟夏的一双手从他胸口一路摸下,一直摸到他的下面,突然惊呼出声喊:“姐夫,你….,”
陌然怕她的声音惊动孟晓,赶紧反转身来,一把捂住她的嘴。低声说:“别叫。”
孟夏涨红了脸,扭捏着身躯。陌然这才发现,刚才自己一急,没顾得其他了,将孟夏几乎是面对面搂在怀里,两个人的身体严丝合缝地贴在一起,弄得孟夏有些恍惚了。
他扯下一条浴巾,将她严严实实地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