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真不怪卢宝宝内心脆弱,年纪轻轻脸皮薄,经不起打击。
真要这么说起来,她真的算得上女子中性情顽强的。
毕竟从大学开课开始,足足两个月时间,她才决定来找自己的爷爷寻求帮助。
可奈何她就算用尽各种办法,也不管用啊。
软硬兼施。
软磨硬泡。
全都不好使啊。
这帮从小含着金汤是出生的家伙们猴精着呢,往往没等卢宝宝说完话,就知道他的目的了。
特别是后来还来了个和她作对,如同与那家路窄的曹芳,让她这课程进行的更是艰难。
卢清泉也知道自己这孙女这两个月吃了不少的苦头,声音顿时少了几分严肃,多了几分和蔼道:
“其实你不用过分自责,如果是换做其他班级,你这样做已经能够解决问题了,只是这个班级有些特殊罢了。”
但不说到班级还好,说到这卢宝宝反而真的落下泪来,看着自己家的爷爷,委屈道:
“可咱们是庆北大学啊?那是在整个联邦都排的上号的著名大学啊,怎么能招进这些无论是从能力还是素质都不够庆北标准的人呢?”
而这也是卢宝宝这段时间压力如此之大的另一个原因。
这里可是庆北大学啊?
她何时何地在清北大学看见过这样的人?
并且这群家伙还是自己的亲爷爷这里走后门进来的?
她真的不敢想象,这会是她那个威武不能屈的爷爷做的。
这实在不是卢清泉老人能够做出来的事情。
要知道从小到大,老人大公无私的形象可早就刻印在卢宝宝的内心了。
而现在发生这样的事情,就像是心中一直存在的榜样,突然之间崩塌了。
但她这次并不是来质问的。
只是她不问,但卢清泉却看出了她的疑问,于是他开口笑道:
“是不是觉得能把这群富二代官二代红二代什么的走后门招进来不像爷爷的风格?”
看着自家孙女不开口但有些不自然的脸色,卢清泉叹了口气,悲哀道:
“没想到我竟然那也有这样一天,就连自己的孙女都不和自己说实话了……”
“不是的,爷爷。”
卢宝宝闻声急忙解释道:
“不是不信任您,只是这件事实在和您以往的作风不太一样,但是我知道爷爷你这么做肯定有你的原因的。”
瞧着自己孙女明明内心怀疑还在为自己辩解的样子,卢清泉顿时玩心大起,不过他并不过火,开怀大笑道:
“你这妮子,就算是到了现在,也不肯说爷爷一句坏话,爷爷真是从小没白疼你。而这事儿也就像你说的,的确是另有隐情,不然啊,这帮小子就是再多来几个爹妈,不过我庆北的门槛,也休想进了这个大门。”
卢清泉目光温和,但威严无风自动。
只是这反倒让卢宝宝目光陡然放大,因为她突然想到:自己的爷爷已经是庆北大学校长,就算是在整个十三大区,能够让爷爷放在眼里的也不是很多,而能让爷爷放弃自己原则的,一个都没。
难不成是联邦来人?
而印证她猜想的是卢清泉这时递过来的一张文件。
而在这张文件的署名部分,盖的是联邦中央教育部的戳子。
也正是这个戳子,让卢宝宝半晌没回过神,喃喃自语道:
“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毕竟没人比她更了解那帮废柴,整个班级二十一个人,除了曹芳连一个灵级武者都找不出来。
可这也是困惑他的原因,因为就是这帮废柴,到底因为什么才能让教育部直接下文件命令?
只是这个答案注定不能从卢清泉口中得出。
“这件事属于联邦sān_jí机密,就算你是我给他们选择的班主任,也没权知道,告诉你这些只是想让你知道,这件事不是你想的那么简单,也不用给自己那么大的压力。”
卢清泉此时又恢复了他笑眯眯的样子:
“碰见问题,你也可以找人商量嘛,毕竟,我可是给你配了一个助手的,虽然没有正式的编制,但是他的确是我庆北大学财政科每个月发工资的职工,不用白不用嘛。”
只是不提到林莫还好,提到林莫卢宝宝原本已经压下去的火气,顿时又窜了上来:
“爷爷,您这任务既然是机密我也就不问了,可这助手……能不能换一个?”
“不能。”
卢清泉连考虑都没得直接拒绝,同时和蔼道:
“宝宝,从小你就是在我身边长大的,可以说我是看着你长大的,知道你的性格,也知道你心高气傲,但是工作,毕竟需要和人打交道,你总要和人接触的嘛,这个助手就当你来练手吧。”
“我不要。”
“宝宝,听话。”
“我不听。”
“宝宝,爷爷年纪已经大了,以后可还等着你接班呢,所以你要让爷爷少操一些心才是啊。”
“我不是不和人合作,只是他……不行。”
“为什么呢?难道他不够优秀,还是对你有什么企图?”
只是明明说的是企图,可卢清泉非但没露出担心,反而露出兴奋的目光,下意识的说着:
“我就说嘛,孤男寡女的在一个房子,怎么能不剐蹭出一些火花来呢。”
听的卢宝宝是里焦外嫩。
心想:这真的是一直疼爱她的爷爷么?难道他就不怕碰见什么坏人,出现什么意外么?
而口中她也直接抗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