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拍了几下没叫醒,不过对方气色不错,呼吸均匀,便判断应该只是暂时性昏迷而已。
有了这种判断,这位神经粗大的女探员根本没有替对方扣白车的想法,直接从男人怀里掏出钱包,抽出驾驶证,就这么自作主张给对方定了房,然后拍拍屁股走了,事后浑然忘了这件事。
当时,张骞是旅店老板老约翰给背进房里的,三层楼,爬的气喘吁吁,也难怪那老头对姓张的没好脸色。
此时此刻,一番解释之后,两边也算认识了,算起来缘分还不浅,自然也就没有剑拔弩张。
吉尔看了看近乎散架的房门,顿时有几分心虚,扔下一句“有空请你喝酒”之后,这就战略性撤退。
退到门口的时候,才想起这趟的主要目的还没说呢,便转过头来嘱咐道:“骞,不管你在干什么,我不希望再听到这种噪音。”
“放心,以后不会了。”张骞说的很肯定。
末日都要来了,谁还会住在这里?
“那就这样吧。”
吉尔连声再见都没说,直接把门带上,走了,回去睡回笼觉去了。
呃……为什么这女人叫张骞叫的这么亲热?
这是个误会,之前吉尔拿对方证件登记的时候记住了名字,可是‘张’这个英文发音让老外觉得很饶舌,常常张口无言,“骞”这个q送气音相对来说就很容易了。
所以,以往张骞地球本尊认识的外国佬,大多也只叫他简称qian……也许有人知道这是个名,也许误认为是姓了,谁知道呢。
此时雀占鸠巢的张老爷对此早有认知,毫不奇怪。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