荀晋点点头,“明白了。”又问:“那位老乞婆,你曾照过面?”
王老爷一脸懊恼,“听说曾来讨过吃的,我都让下人打发了,自己没有亲见,否则……否则……”
想一想,又说道,“不过就是这事跟老乞婆有关的想法,其实也是在后来很临近几个村镇通过气之后,才想明白的。”
荀晋好奇道:“一位年过半百的老妇人,她究竟用的何种手段?”
王老爷皱眉道:“那必是一种巫术,有人推测是咒语。”
“咒语?”荀晋一怔。
王老爷道:“这是事发后的一年,一次我在南方抓乞丐的事败露,后来从南越一代来了一位巫师,他告诉我,那老乞婆用的明显是咒语。”
荀晋没说话,王老太爷接着讲道:“这位南越祭司提醒我,说那老太婆的手段在南方,明显属于咒语的派别,所以她在夜里进山拜祭时,总会对着主人喃喃自语,其实,她是在用咒语控制主人的行动,令其离开,并在遇到生人时发起攻击。”
王老爷冷笑道:“不然怎会叫作巫术?”
荀晋一时语塞,他沉吟道:“这位南越祭司,他本人可懂咒语?”
王老太爷失望的道:“他并不懂,这个在他刚见面的时候,就老实交待过,到他说却是听说民间有这样的巫师,所以一样我能再这方面下点功夫。”
荀晋问道:“那么,对你可有什么特别的要求?”
王老爷摇摇头,“你放心,他不止分文不取,并且仅仅彷徨数日之后,就离开了。起先我也担心他不过想骗取点钱财什么的,但从后面的情形看来,确实去他自己所言,不过出去好奇,给个提醒而已。”
荀晋点点头,“那么此后,你又派人抓捕南越的巫师?”
王老太爷讪讪的道:“抓捕倒是没有,不过暗中打听是免不了的。南越祭司临走之前曾经说过,他不希望自己的一个推测,为南越巫师带来麻烦,所以这事由他去查,如果有了线索,自会通知我,让我不要轻举妄动。”
“哦?”荀晋感受道,“那后来呢?有看消息没有?”
王老太爷摇摇头,“从此以后,音信全无。”
荀晋琢磨着“咒语”二字,想象那位弓腰驼背的老妇人,再神经半夜里喃喃自语,不有也感到一阵寒意。
如果真是咒语?那么,比如冀北秦家那件怪事,又比如闽南暮门、湘西黄门接二连三的遭遇,莫非也是有人用了巫术种的咒语一脉,竟将已然离开这个世界的人,生生给控制住?若真如此,这门巫术讲又多么这段,可怕?掌控这门巫术的人,又讲又多邪恶,可怕?
王看太爷叫荀晋不说话,又自顾自说道:“这么些年来,我也拜访了不少高人,其中不乏巫师,甚至是一些毕生钻研语言的老先生们,可是全无头绪,自然更没有人懂得总咒语去驱遣地下之人。不过,没有找到并不意味着着路子就不对,既是巫术,必定极为隐秘,我不会放弃。”
这时,静夜里忽然传来一阵马蹄声响,王老太爷推开窗户往外一看,大宅子外面火光闪动,已经来了一队人马。
荀晋跟着看了一眼,王老爷讪讪笑道:“您看,不知是谁多事,竟然去报了官。谁都知道咱们养家跟官府那边私交极好,怎好意思隋朝麻烦他们。”
荀晋“哦”了一声,想起王看太爷讲画卷放到隔壁的举动,心下了然。
王老太爷招呼荀晋到窗前,温和的道:“刚才你那两下子,我就知道咱们家没人是你对手,那么现在这壮举呢?您估摸着能不能走得出去?”
荀晋看了看窗外,道:“太轻松就不可能,不过出去呢,应该是不成问题。”
王老太爷点点头,依然温和的道:“这个也想到了。不过我又想,您就这样走了,那你的两个朋友怎么办?还有我酒窖子里那几十个人怎么办?我总不至于明知道你吧消息透露出去了,还把他们留下,等着别人来抓吧?”
荀晋还是点点头,“有道理!”
王老太爷问道:“那你怎么想的呢?”末了又赶快补充道:“你要知道,我是不怕要挟的。
荀晋好奇道:“咒语控制人的思绪,我倒也有耳闻,但若说在人离……之后,还能为咒语控制,这个我无法想象。”
王老太爷问道:“什么意思?”
荀晋走到窗前,将手握拳放在嘴边,学了几声狼嗷。王老太爷冷笑道:“怎么,你还有同党?”
荀晋微笑道:“我的同党都在你酒窖里了,外面的不过几个种地,打声招呼而已。”
王老太爷一拂袖,往屋子里面走,“你这也叫招呼兄弟,怪声怪气的,别把山里的野狼给我招来了!”话刚说完,忽然心下一惊,隐约听到那山野里有声音应和了一声。
他急步走回窗前,看着远处黑暗的山野里闪烁的幽蓝的光,心惊肉跳的道:“那……那是什么?”
荀晋扶着他的肩膀往里走,心平气和的道:“那位南越祭司有没有提起,南方巫术里,有没有偷盗他人这种情况发生过?”
王老太爷此时一门心思在窗外,听荀晋问起,之心不在焉的道:“没……没有。”
荀晋皱眉道:“据我了解的情况,那位老乞婆似乎并非在三十里面前的那次僵事件里首次出现……”
“啊?”王老爷回过神来,“有这等事?”
荀晋道:“原来你连这个都没了解过。想想也是,你遮阳动辄抓人,谁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