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狐说得没错,夜里除了几只不明就里的小东西爬到帐篷上玩耍了一番外并没有什么大型动物出现。
第二天一早,林小兵本能地感觉有什么不对,猛一睁开眼,青狐竟小鸟依人向睡在自己怀里,两个人几乎是脸对脸,感觉着她吹气如兰的鼻息,林小兵心里立时一阵悸动,谋个地方也开始不老实起来。
“冷静,冷静,这一定是在做梦,我再睡会……”考虑到青狐醒来后的尴尬,林小兵强迫自己再次“睡着”。
十分钟后,青狐准点起,发现这香艳的睡姿,他先是愤怒,而后是惊疑,最后变成了淡定,冷静,绝对不能让这家伙发现占了这么大的便宜。
轻轻梭出来,青狐感觉心里一阵狂跳,打开帐篷拉链,她轻手轻脚地摸了出去。
“你醒拉?昨晚睡得好吗?”装模作样地醒来,林小兵走出帐篷就看到青狐锐利的双眼。
“还好,就是有几只小家伙在帐篷上玩耍,有点心烦,另外不知怎么搞的我这只手好像有点麻,要不你帮我看看?”最真的假话只参乱一分假,相对于心理学,林小兵一点也不弱于青狐。
“可能是你自己侧着睡压到了吧,一会血液流通就没事了。”
“原来如此~”
“噗嗤~”林小兵倒还能忍住,反而是心理医生先笑场了,“算了我没你脸皮厚,你已经知道了对不对?”
“知道什么?”在没搞清楚对方态度之前,林小打死也不可能承认。
“还装?”
“呃,好吧,我承认我是比你先醒了一会,不过……”
“果然是这样,你这个流氓~”惨叫一声,青狐冲过去迎着就是一通暴打。
虽然青狐的拳头并没加多少力,但林小兵终于深刻认识到了那句话的真谛:女人心,海底针。
“我说的话记清楚没有?”收拾好所有东西,林小兵和青狐开始继续搜索。
“记清楚了。”对于这个诡计多端的女人,林小兵只能尽量少开口。
“重复一遍。”
“你有完没完,烦不烦?”
“占了便宜还敢发脾气?”屁屁上踹了脚,青狐瞪大眼睛道,“从小长这么大,除了老爸外还从来没有被男人抱得这么惨,你占了这么大便宜还敢烦我?”
“谁占便宜还真不好说~”轻声嘀咕着,林小兵无奈地道,“不准在任务人面前透露半个字嘛,我记得非常清楚,放心吧,我绝对不可能自找麻烦。”
“酒醉了也不能说。”成年后第一次与男人如此亲密接触,青狐此刻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心态,他唯一能做的就是用愤怒来掩饰自己的心虚。
“放心吧,我是狙击手,平时不让喝酒的,影响视力。”青狐越说越紧张,林小兵为了缓和气氛说道,“你不是说在你眼里我就是一堆肉吗?那你就把我当场肉做的大白好了,我有女朋友,不会对你有非分之想的。”
“最好这样。”也不知是什么心态,青狐哼了一声后就冲到了前面。
“小样,哥有毒,千万别迷恋哥~”从青狐声上,林小兵似乎看到了妹妹李小薇的影子,从不吃亏,就算吃亏也要强装没吃亏。
“滚,别自做多情,阿……”青狐的话都还没说完,一声惨叫就传了出来,寻声看去,林小兵看到一个明晃晃的野猪夹已深深切入青狐小腿。
“痛~”看了林小兵一眼,青狐的眼泪就哗啦啦一下流了出来。
“别怕,有我在。”冲到青狐面前,林小兵从她的医药箱里拿出一根绷带勒紧伤口上方,注射了一支局部麻醉后将野猪夹掰开,轻轻将她的小腿放了出来。
“看看有没有伤到动脉?”可能是麻醉起效,青狐的痛苦减轻不少。
“放心,我们的数码迷彩起到了很大的缓冲作用,伤口并不深,只是需要消毒。”为防止猎户出现,林小兵抱着青狐往后退了一百来米,国外的猎户可不单纯地打猎,要是遇到人的话他们也是绝对不会手软的,在这种深山老林里,杀个人比杀头野猪还要容易,因为野猪还需要打理尸体,人的话连尸体都不用管,因为会有各种野兽帮助处理。
“痛你就哭吧,不用忍着。”剪开青狐的裤管,林小兵边清理伤口边道。
“你都打麻醉了,怎么还会痛?”见林小兵的手法非常专业,青狐阴阳怪气地道,“手法不错,舒医生教的吧?”
“自学成才。”清洗,消毒,缝合,所有动作林小兵都一气呵成。
“嘚瑟,我就是出于礼貌赞你一下而已。”青狐嘟起嘴道,“舒医生可是战区医院的院花,怎么就插到你这个牛粪上了呢?”
“鲜花不插在牛粪上哪来的营养?没有营养不就早早枯萎了?”
“贫嘴。”皱了皱眉,青狐淡淡地道,“麻醉似乎失效了,你还是跟我讲讲舒医生是怎么看上你的吧。”
“这个不急,我得先把你的事告诉指挥部。”拿出卫星电话,林小兵拔通了指挥中心。
“他们怎么说?”青狐很清楚,自己眼目前这种状况,留下来也是拖团队后腿的命,所以决定退出。
“他们问你的腿伤会不会致命?”
“不会。”青狐非常专业地道,“经过你的处理,除了不能走路外不会引发其他问题。”
把青狐的原话转达给指挥部,林小兵连连说了几个是后便挂断了电话。
“什么情况?他们什么时候来接我?”
“指挥部说歹徒很可能就在我规划出来的三片区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