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小七的手里像是抓住了一趟烧红了的铁棍,又硬又是滚烫,吓得她撒手就要撤开,却被夜景阑死死的钳制着小手。
她一着急,闭上眼睛拼尽全力往下一按,耳边就听到夜景阑的一声闷哼:“唔。”
然后就传来他的抽气声,在暗夜里显得格外清晰。
沐小七慌张地睁开眼睛,隔着面具隔着黑暗她居然也能明显的感觉到夜景阑的疼痛难忍。
她慌乱的愧疚起来。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你没事吧?”她紧张的盯着夜景阑那晶亮的黑眸。
夜景阑并没有回答,只是放开她的小手,不断地吸着冷气。
怎么办?真的伤到他了吗?她听说过,男人身上最脆弱的地方就是那里了……
看夜景阑疼得连话都说不出来,沐小七这会儿真是愧疚得无以复加:“很痛吗?不然我给你揉揉吧?呃……不不,我说错了,你自己揉揉?嗯,你自己揉揉会好些,唔唔唔……”
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一个劲儿的胡言乱语,被夜景阑的唇给打断了。
夜景阑封住沐小七的唇,带着一丝酒味,沐小七瞬间就就晕了。
男人的大手先是紧紧地扣着沐小七的头,然后从沐小七而后,一寸一寸地,向下抚摸着……
他灵巧的右手,从她的背后滑落,勾起她的底裤皮筋,往下一扯,那底裤就被褪到她的大腿上。
那手指不打招呼的,畅通无阻地进入了沐小七的深处。
“呃……”沐小七的嘴唇被他衔着,发出了含糊不清的一声。
她很难受的立刻夹住了双腿,却根本阻止不了对方在她身体里噬人心髓的折磨。
他灵活的长指在她的峡谷里面肆意挑揉,感觉出水润后,又慢慢退到了谷口,在那处妙谷一个劲儿的撩拨、揉捻……
沐小七的脑子在一瞬间炸裂,一股紧绷与渴望从小腹深处轰然蔓延到了脑际,她几乎站立不住,伸手勾住夜景阑的肩膀,失去理智的后仰着身体,让他的手指在那处隐秘里又进了一寸。
她似乎,马上就要到那个最高点了!
“嗯……”沐小七微启双唇,控制不住地发出了一声催促的娇呼。
“呵。”夜景阑显然是很满意她的急切,忽然,手指猛地停下,而后直接撤出,动作迅速,毫不迟疑。
“嗯?”沐小七眸子里有着根本藏不住的欲求不满。
在发出那一声疑问的闷哼后,沐小七的脸腾地烧着了,她急忙闭上眼,根本没有勇气再去睁开。
她怎么?她……这一刻,她感觉自己的自尊与骄傲,似乎都毁在那声一点儿也不矜持的疑问里,她浑身滚烫发着抖,似乎都还在叫嚣着渴望!
似乎嫌她还不够羞臊,夜景阑将那根带着她精良的丝液的手指轻轻点在她的唇上,轻轻抚动了一下,然后用低哑的、包含忍耐的嗓音低低开口:“七七,我的那里好像被你按坏了,很痛……”
啊?
沐小七猛地睁开眼睛,再也顾不得羞涩:“又痛了吗?我以为你……”
看他刚才欺负自己欺负得那么起劲,她还以为他没事了呢。
她见他这会儿浑身都沁出了汗水,感觉痛的不是作伪,一下子焦虑起来:“我感觉自己按得也没那么用力,是伤到哪里了?会不会是按到骨头了?”
“嗯。”夜景阑闷闷的应了一声,像是极力的忍耐着什么。
沐小七一听,急忙拉着夜景阑的胳膊:“糟糕,我们赶快去医院吧!”
怎么办?如果他那里真的骨折了,她的罪过就大了!
沐小七越想越急,拉着夜景阑就要往外走,根本就忘了两个人都近乎赤果。
“呃……我好痛,现在根本走不了路!”夜景阑声音闷得厉害,扶着沐小七缓缓的坐到了沙发上。
沐小七吓得往地上一瘫,六神无主地说:“怎么办?我去叫雷杨好不好?”
说着她都带起了哭腔。
夜景阑拉住了她,声音很微弱的说:“先别去,你先帮我看看,到底哪里骨折了……”
“我?”沐小七刚要拒绝,但转念一想,也许他是不想别人知道自己那么宝贝的地方出了这种乌龙事故。
唉,谁让自己把人家的宝贝给按骨折了呢,沐小七带着无比愧疚的心情,便慢慢的伸出手,小心翼翼地抚住了那处宝贝的地方。
呃?不对啊……为什么它还是这么硬?
她轻轻地蹙起了眉头疑惑的问:“好像没骨折啊,它还是那么硬……”
说着,她还好奇的捏了捏,引来夜景阑的又一声闷哼。
是不是又弄痛他了?
沐小七吓得刚要撒手,就听夜景阑的声音哑的有些不可思议:“帮我揉一下,好像揉一下会好些。”
他痛的声音都变了!沐小七懊悔的要命。
她对着那处高高昂着头的灼热之处,吞了吞口水给自己打气,然后轻柔地揉捏起来。
手下又滚烫又硬挺,想想每次都是它在自己的身体里肆虐,她就不由地对它心生敬畏,揉捏了一会儿,她渐渐觉得有些不对,它越来越烫、越来越硬,甚至,还又长大了几分……
这是骨折了?
沐小七眼里的内疚一下子就消失了,回过味来的她愤愤的抬起头,果然就见那个男人的嘴角正在抽抽。
“夜景阑你骗我!它根本就没有骨折对不对?!”沐小七瞪大眼睛控诉。
“哈哈哈……”夜景阑再也忍不住,放声大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