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腕忽然一紧,夜景阑紧紧的抓着她,沐小七猛地意识到自己可能说错话了。
他一定以为她不愿意护理他才说了那样的话,她想也不想就脱口解释:“我护理他不要紧,关键是,这么危险,你不在的话,我也不知道怎么办啊……”
“没关系,我教你。”霍金斯油嘴滑舌的说:“你这么聪明漂亮,一学就会了。”
“可是……”沐小七紧张的看着夜景阑的伤口,还想再说,被霍金斯一本正经的打断了:“亲爱的,别拒绝了,如果不是我有急事要办,一定会在这照顾夜的……”
沐小七只好无奈的点点头,随口问:“您还有急事?”
“是啊!”霍金斯很正经的回答:“他们打电话给我的时候,我在帕劳的海滩泡到一个很正点的妞儿,哎呀,约好了晚上一起看完星星的,也许看完星星我就能跟她共赴巫山了。哎呀,不说了,天马上黑了,我得走了。”
“……”
说完,霍金斯就急匆匆的收拾东西向外走去,一边走一边交代:“记得啊,发烧的时候,用酒精帮他擦全身,要注意哦,全身都要擦到!如果明天早上他的烧还不退,你再让雷杨给我电话。”
走到房门口,他又回头,慎重的交代:“记得,明早再打,今晚不能再打我电话了,不要打扰了我跟美人的‘急事’……”
沐小七的嘴角抽了抽。
这就是急事?
她无语的回头,看了看夜景阑,本想看看他在听到损友的话以后是什么反应的,没想到他居然已经睡着了。
也许,是昏迷过去了吧,毕竟那么疼。
想想沐小七都觉得脚软,不打麻醉就动手术,真不知道他是怎么承受的……
她的手被他抓着,心也紧紧的揪着。
其实照顾他完全可以由女佣来,但沐小七既然已经答应了霍金斯,就还是决定自己亲自照顾他。
一方面,他的手一直抓着她,她也离不开。
另一方面,她的心里也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内疚。
明明她只是说了自己内心最真实的话而已,但他变成这样,她就是莫名其妙的觉得内疚。
这间卧室不知怎么的,竟再没有人进来,沐小七安静的坐在床边的地毯上,任他抓着自己的手腕。
到了晚上,夜景阑果然开始发烧了。
沐小七看他烧得脸颊都泛红了,便轻轻的挣脱开他的手,想去拿酒精,却被他警惕的又抓住了手腕。
“我只是去拿酒精,要帮你擦身体。”沐小七轻轻宽慰。
但夜景阑却仍旧抓着她不放手,沐小七蹙着眉心:“你发烧了,不退烧不行的。”
夜景阑突地睁开眼睛,眸子带着一丝迷离,看见沐小七还被自己抓在手中,明显的松了一口气。
“你还在?”他的声音很沙哑。
他听见霍金斯说让她照顾他了,但她却推脱说自己不会,当时他只觉得心头一阵黯然,竟晕了过去。
没想到,醒来的时候,她居然一直都在。
不知是不是发烧的原因,面具上的眸子今夜格外的晶亮。
沐小七回过神,点点头:“我答应了霍金斯要照顾你,就一定会照顾,你先放开手,我去拿酒精。”
原来他一直在,只是因为她答应了霍金斯。
夜景阑晶亮的眸子一暗,放开了手。
沐小七松了口气,急忙去拿酒精,用一大团的棉花沾了酒精,来到他的身前。
看着他已经被剪刀剪开衣服露出的胸膛,沐小七的动作滞了滞,随后若无其事的拿着棉花擦拭着他的脖子。
而后,是锁骨、缓缓起伏的胸膛。
再一路往下,将他沾了血迹的小腹擦干净。
然后滑到腰间纱布周围的位置……
继续往下……
沐小七的手指落在夜景阑的裤腰上,她分明感觉到对方的视线复杂的黏在自己身上,让她的脸不自觉的热辣起来。
虽然她与他之间,早已对彼此的身体很熟悉了,但到了现在,她还是不能坦然的接受看他不着一物的身体。
她忍不住咬了咬唇,深深地吸了一口气,闷闷的说:“你配合一下,我要脱掉你的裤子,小心伤口。”
说完,她就转眼看想别的地方,一把拉开了他的裤子的拉链。
手不小心碰到了他的……
“嘶!”夜景阑不知道是被牵扯到了伤口,还是有了反应,暗吸了一口冷气。
“怎么了?伤到你了?”沐小七听到后急忙转头,看向他的身体,唯恐自己没看见碰到了他的伤口。
待看到他那一如既往的凶悍以后,她的脸红的像是被泼上了血。
“手别乱碰。”夜景阑的声音很虚弱,却带着一丝暧昧。
沐小七咬了咬牙:“我不碰怎么帮你擦身体?!”
“……”夜景阑没再说话,眸子却深沉如墨。
沐小七只觉得在他的目光之下,自己越发的窘迫,索性一把将他的裤子扯了下来。
“嗯!”夜景阑又是一声闷哼,很明显,刚才沐小七的动作不够轻柔,碰到了他的伤口。
沐小七虽装作没有听见,在拿着棉花帮他擦拭腿的时候,却轻柔了许多。
她认真的帮他擦完了腿,终究避不过两条腿之间。
闭上眼,心一横,用棉花擦拭着,戳在鼻尖的,就是那最逞凶的地方。
沐小七的手指已经僵硬了,而夜景阑也好不到哪里去。
她拿着棉花轻轻柔柔的,把他所有的感官都集中在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