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忽然问这个问题?”夜景阑紧紧的盯着她。
他有些不解,明明刚才她的身体反应也很舒服的,为什么忽然态度就变成这样了。
“因为你一点都不尊重我!今早在车里,明明我弟弟在外面你还……现在也是!我们在路上,在路上!你考虑过我的感受吗?”沐小七一边吼一边俯身将那条光腿钻进裤管。
她俯身时,由于脱力,往前踉跄了一下,被夜景阑伸手架住。
沐小七那深深的沟壑在夜景阑的眼皮子下面若隐若现,夜景阑的眸子一暗,看着她那张被他滋润过后粉嫩的小脸,淡淡的问:“那你刚才不舒服吗?你早上没舒服吗?”
“……”沐小七气的说不出话来,她一把将裤子拉上来整理好,推了夜景阑一把:“你自己想想,你跟我见面就是……”
她红着脸找了一个形容词:“那个!而且都不管地点,你跟我都没有别的事情做吗?”
“你还想做什么?”夜景阑回过味来,原来不是他没让她舒服,是她想要他做点别的事情了。
什么事呢?
夜景阑从没研究过女人,对女人心里的了解自然比不上霍金斯,他这么一问,沐小七又是无语了。
她涨红着脸:“我去找如雪!要回家了!”
说完推开夜景阑就钻进了那条巷子。
夜景阑看着她的背影怔了怔,大步流星的跟了上去。
酒吧的铁门很厚实,对于现在勉强能走路的沐小七来说,推一下竟然推不开,沐小七皱了皱眉头,好在这时,身后的男人已经伸出长长的胳膊,帮她推开了门。
震耳欲聋的声浪掀过来,夜景阑看了一眼里面趋于疯狂的人群,将沐小七又一把拉了出来。
沐小七看着酒吧的门在她面前合上,不满的转头:“我还要去找如雪!”
“里面乌烟瘴气的!我让人找就行了。”夜景阑霸道的说。
沐小七也不想再进去,只好乖乖等他打电话。
看着夜景阑有条不紊的对着电话里的人命令,衣服运筹帷幄的样子,沐小七的心中突然升起一股颓然。
刚才她都那样发了脾气,而他还是这么不紧不慢的,似乎一点都没有受到影响。
难道她说的话一点都没有进他的心里吗?
没一会儿,雷杨带着几个保镖走了过来,雷杨率先说:“少爷,夏如雪很早就离开了酒吧,看样子是回家了,听说霍金斯暗中派人保护了她,应该没有什么问题。”
“哦,”夜景阑点点头,告诉沐小七:“夏如雪已经回家了。”
沐小七听说霍金斯派了人保护如雪,觉得应该没什么问题,但还是不放心吗,拿起手机给夏如雪打了电话。
过了好一会儿,夏如雪才接:“喂?“
“如雪,你现在在哪?他们说你回家了,你到家了吗?”沐小七问。
“嗯,我已经到家了,你别担心,让夜少赶快送你回家就行了。”夏如雪闷声回答。
“如雪,是又发生什么事了吗?你不是说要去我家吗?怎么又自己跑回家了?”沐小七狐疑起来。
“我……”夏如雪闭上眼,一行清泪在脸上划过,又想起了不久之前的一切。
那会儿她看见了沐小七和夜景阑那么难舍难分的热吻,不禁很不好意思地往回走。
霍金斯也跟在她的后面。
那条长长的巷子里,就他们两个人,想起刚才看到的,她有些耳热心跳。
怕自己砰砰的心跳被霍金斯听见,她随口问:“你不是说要离开a市吗?”
霍金斯愣了愣,然后回答:“嗯,可能要参加完夜家与白家的订婚礼才走。”
夏如雪默默的点头,她瞬间想通了一切。
也是,夜家与白家那么大的事,霍金斯怎么能不参加呢?
而且,这种事他一开始就是知道的。
所以,他今天说要离开,其实只是借口,只是一个想要让她不再纠缠他的借口吧……
夏如雪默默的向前走着,不再说一句话。
说实话,今晚看到霍金斯的时候,她有着一瞬间的狂喜,明明知道他不是专程为她而出现的,她还是忍不住开心,忍不住再一次为自己编出了一个梦。
没想到,梦还没开始做,事实就这么血淋淋在她面前撕开了。
她不想站在这条巷子里,与霍金斯默默相对的等沐小七,所以,干脆推开门进了酒吧。
也许狂欢的气氛能让她好受一些吧。
霍金斯跟在她身后,拉住她:“要不我带你去我的办公室坐着等七七?”
夏如雪用力甩开他的手,回头瞪着他:“我是你的谁?凭什么要进你的办公室呢?”
她眼里含着泪,看着霍金斯,大声的说:“霍金斯,既然你让我忘了你,就做的狠一点,让我彻底忘了你,不要再对我有一丁点的关心!”
霍金斯默默的看着夏如雪,他知道对方说的对,可是,为什么,他做不到完全不关心她呢?
这时,就被一个妖娆的女人的笑声传来,与此同时,她的胳膊缠住了霍金斯:“老板,你可来了!”
夏如雪转过头,是那个小姐阿红。
阿红却像是没有看见她一样,身上依旧是那套衣不遮体的裙子,媚眼如丝的盯着霍金斯抱怨:“老板,明明约好了的,你怎么来那么晚?上一个客人还让我加钟呢,为了你我拒绝他了。早知道我就多赚点他的钱了!”
说着,她就拉着霍金斯往里面走:“走吧,来了咱们就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