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我们确认,附近的所有监控我们都调出来认真筛选过,没有夫人的踪迹,夫人好像是凭空消失一样。”一个保镖向夜景阑汇报。
夜景阑没有吭声,而站在他身侧的雷杨皱眉问:“凭空消失?应该不会,你们再认真看一遍,监控是不是被剪辑过?”
“我们找信息部门恢复过,他们找不出来被剪辑的痕迹。”那保镖低头回答。
“记得一定将这件事的消息彻底封锁,所有的寻找都必须秘密进行,”夜景阑蹙了蹙眉心,对雷杨说:“我们先去看看霍金斯。”
“是。”
两个人一前一后的出了门,没有带任何的随行人员,雷杨开车,他开的很是平稳:“少爷,接下来霍金斯这边这么办?”
“眼下有很多事要处理,先把他秘密送回他家族的老宅,一来最危险的地方是最安全的地方,再则那里安保不成问题,只要眼镜蛇不再大幅出动,就不会有大问题,现在最关键的是,要让他尽快醒过来。”
说到这,夜景阑的眉宇间露出少有的惆怅:“可现在,我们已经找遍了知名的医生,却都帮不上什么忙。”
“对,霍金斯一旦醒过来,起码也能自保,而且,我们也能知道为什么眼镜蛇这么死咬着他不放,唉。”雷杨叹息着,打了个方向盘。
夜景阑靠在椅背上,闭上了眼睛,在今天,他遭遇了人生中最大的失败。
本以为胜券在握的斗争,功亏一篑。
眼镜蛇就这么一次失去理智的疯狂猛扑机会被他错过,以后估计他们又要延续以往那种冷不丁的跳出来制造点混乱的方式了。
这样,等于是给重伤不醒的霍金斯埋下了一颗定时炸弹。霍金斯如果能尽快醒来,才能缓解局面。
而且,这次究竟是谁走漏了风声,也颇让他头疼,他早在发现司机的不对时,已经对手下做了清理,可是居然还是被眼镜蛇在关键时刻脱逃。
而一直安安稳稳在那个别墅里的母亲,又突然失踪。
如果附近的监控都没有母亲的痕迹,那么,这一切就不是母亲走失或者出走那么简单了,她绝不会是能一个人完成的。
所以,现在他对母亲,很是忧心。
夜景阑很少有这种挫败感,今天,算是一下子尝够了。
“少爷,到了。”雷杨将车停在一个隐蔽的树丛旁。
夜景阑推开了车门,与雷杨一起下了车朝前走去。
这里是一家政府公立的疗养院,当初选这个地方作为从那个医院撤离的安全点是因为这里地处空旷,不管是从哪个方向来人,都能被及时的发现,而且这个疗养院的人都是一些孤寡的老人,基本上与外界没有什么联系。还有一点是霍金斯需要无菌的环境,而这里有个抢救室。
走进去,里面三三两两的老人在散步,对于夜景阑与雷杨过来,他们只是掀了掀眼皮,没有理会。
夜景阑与雷杨径自走到了医院的三楼,这里原来是抢救室,现在被他们給包了下来,霍金斯就安置在那个无菌的抢救室里面。
随行的医生正好刚刚检查完,正与红姐和那个脸熟的女孩说着什么。
夜景阑走过去,直接问:“情况怎么样?”
“夜少,”那个医生尊敬的向夜景阑点了点头,然后将刚才的话又说了一遍:“霍金斯老师现在其实已经脱离了生命危险,但是很糟糕的事,他昏迷不醒的状态如果持续下去,他很可能成为植物人。”
这个医生称呼霍金斯为老师,是因为他是霍金斯带出来的医学专家,对霍金斯相当的忠诚,这次霍金斯的伤情,他不遗余力的帮忙联系各类专家过来会诊,经常加班到很晚,替霍金斯寻找可行的治疗方案。
夜景阑听了他的话,心又是一沉,如果连他都说霍金斯很可能成为植物人的话,那么,这种可能性应该是非常大了。
“还有没有别的方法?”夜景阑追问。
那名医生思索了一下,回答:“我也在尽量想想别的方法,对了,他现在虽然要呆在无菌的环境,但是做好无菌处理,可以进去看他了,我建议可以跟他说说话,说点他在意的事情,刺激他一下,看看能不能让他醒过来。”
“谢谢。”夜景阑点头致谢,示意雷杨带那个医生下去休息。
夏如雪红着眼圈看着红姐说:“怎么办?”
红姐也是一脸忧虑的问夜景阑:“夜少,下一步怎么办?”
夜景阑把自己的计划简单的说了一下,都是聪明人,他一说红姐就明白过来:“眼下,也只有这个办法了,先把少爷藏起来。”
形势不同,之前故意大张旗鼓的告诉天下,霍金斯所在的位置,也是为了趁着从没有吃过亏的眼镜蛇失去理智,而且他们又有杀霍金斯势在必行的年念头,故意设了一个请君入瓮的局,一旦成功,则是一劳永逸。
但是,失败了。而现在,眼镜蛇不会再给他们第二次机会,他们与其耗费大量的人力物力看守霍金斯,不如将霍金斯秘密藏起来,想办法让他醒过来。
“到了老宅,我会拨一些人给你,但以免眼镜蛇从我这边发现霍金斯的踪迹,所以我不能常去看他,你这边就要多费心了。”夜景阑交代着,他扫了一眼红姐旁边一直默默的隔着窗户往里看的夏如雪,又说:“这次跟着一起去老宅的人你要筛选好,不能让他有任何的闪失。”
红姐听了他的话,紧张的看了一眼如雪。
要在以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