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小七被大家看的有些不好意思。
他们的表情,好像是她跟白墨卿有奸情一样!
而白墨卿呢,笑眯眯的站在一旁,也不解释,这让同事们的目光更加的暧昧起来。
沐小七急忙解释:“哎——我说你们,不要乱开玩笑啊,我跟白少爷只是朋友,没见白少爷温文尔雅的吗?你们不要作风这么开放,吓到了白少爷!”
白墨卿听她撇清关系,虽然还在笑,眸底却露出了一丝落寞,看沐小七对他使眼色,显然是要让他也解释一下,他刚要配合,手机就响了。
“抱歉,我接个电话。”白墨卿拿着手机走到了一边。
“喂?”
“墨卿,是我,安眠。”电话那端,夜安眠娇憨的声音响起的。
与此同时,沐小七的那群同事见白墨卿走到一边,急忙把沐小七围了起来,七嘴八舌的打趣:
“伊莲娜,您是怎么认识白少爷的?快跟我们说说啊……”
“怪不得这次白家这么照顾我们呢,原来我们老板已经渗透到他们内部了!”
“别不承认啊,你俩肯定有故事!”
沐小七头大的看着他们:“我跟他真的什么都没有……”
“怎么可能……”大家明显不信。
这边沐小七还在口干舌燥的解释,那边白墨卿倒是回答的干脆:“对不起安眠,我可能到时候没有时间。”
“这次我们家族的聚会,可是非常重要的,毕竟咱们两个订了婚的,如果你不来,我会非常的……”夜安眠示弱起来,倒也真的是楚楚可怜。
作为夜家的小公主,她发现自己居然连请自己的未婚夫参加宴会都要装可怜,不得不说这很悲哀。
然而,能有什么办法?白墨卿这几年一直躲着她,让她真的无计可施。
白墨卿叹了一口气,他也觉得自己对夜安眠很残忍,但如果给她太多的幻想,岂不是更残忍?
“对不起,我真的腾不出时间。”白墨卿的语气很轻柔,但也表达出这件事没得商量了。
说完这句话,白墨卿就不再吭声了,电话的两端陷入了尴尬的沉默。
夜安眠用力的咬住嘴唇,刚要发小姐脾气,忽然隐隐约约的听到电话那头似乎有个女人在说话,有女人跟墨卿在一起?
夜安眠用力的支着耳朵,听见那头好像在说着什么“我跟他真的没什么,你们不要误会”之类的。
她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微笑:“如果你真的不能来就算了,再见。”
挂了电话的一瞬间,夜安眠猛地将手机摔到墙上。“啪!”的一声,手机爆裂,碎片纷纷落到了地上。
原以为除掉了沐小七,白墨卿就会与她在一起的,没想到他整整躲了她六年,这也就算了!现在他居然又有别的女人了吗?!
这怎么能不让人恨?!
“小姐,出什么事了?”听到巨响的保镖们推门而入,关切的问。
“滚!”夜安眠嘶声力竭的吼道:“都给我滚出去!滚滚滚!”
保镖们面面相觑,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夜安眠拿起手边的一只花瓶砸了过去:“滚!”
人消失的很快,一下子房间里又只剩下夜安眠了,她拿着桌子上的东西,也不管是什么,拼命的扔、拼命地砸!
好大一会儿,夜安眠才喘着粗气,蹲在狼藉的地上,恨声的哭了起来。
没哭两声,她像是想起了什么,擦了擦眼泪,给苏媛媛打了个电话:
“喂,媛媛姐姐,有件事我想请你帮个忙。”
……
夜景阑从私人飞机上下来的时候,已经是凌晨了。
他马不停蹄的坐车到了医院,远远的,就见雷杨面色凝重的站在一个病房前,病房门口是两个保镖。
“少爷,”雷杨一看到夜景阑就迎了上来:“医生刚给夫人做完全面的检查,现在夫人的情绪还是不太稳定。”
“医生怎么说?”夜景阑隔着窗户看见自己的母亲被用束缚带绑在病床上,用力的挣扎着,嘴里呜呜咽咽的说着什么。
“医生说这次夫人是连着受了两次刺激,所以才会有这么大的反应,这次的事情,有好有坏,但具体的他还没说,要等他出来后才知道。”雷杨说着,指了指里面忙碌的医生。
夜景阑皱了皱眉,见他眉宇间的疲色雷杨劝说:“少爷,要不您先回去休息,等下医生有结论了我再转告您,您昨晚也没得休息……”
“不用。”夜景阑扬起手,制止雷杨的劝说。
他默默的站在那,静静的隔着玻璃看着病房里的一切。雷杨张了张嘴却也没有再发出声音,静静地陪着。
不知道过了多久,似乎是又给海伦注射了镇静剂,医生才带着护士门走出来。
这个医生是很出名的精神研究专家,他出来后很专业的向夜景阑解释:“夫人现在有自残及伤害他人的迹象,这属于情绪极度不稳定而引起的,我们正在试图让她平静下来,但短期内没办法坐到,需要时间。据了解她这几天内连续两次收到精神上的刺激,才会突然有这样的应激反应。不过这也不一定全是坏事。”
“不是坏事?怎么说?”夜景阑追问。
“这么多年来,夫人一直隔离自己,对外界的一切刺激都没有半点反应,不沟通不交流,像是一个活死人,这是她保护自己的方式,而这种所谓的保护其实极难破解,现在因为刺激,她发生了剧烈的变化,起码这也说明她的‘保护’正在瓦解,这种状态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