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金斯望着夏如雪温柔的覆在秦连的手上,那两双手,那么温馨的重合在一起,那么的刺眼,让他整个人都要疯了!
他一把扯住夏如雪盖在秦连手上的那只小手,将它扯开,攥住:“什么叫你本就是要嫁给他的?你要嫁的人是我!只能是我!我告诉你夏如雪,你不可能嫁给其他人!”
“你……”夏如雪又一次愣住了,她眨了眨眼,忽然又笑了:“霍金斯,你这又是在开什么玩笑呢?”
霍金斯说的这句话,在不久之前,是夏如雪梦寐以求的事情,甚至她在a市那个未完成的婚礼,就是等霍金斯来说这句话的。
但是现在,一切都不同了。
她现在是认认真真的要嫁给秦连了,可霍金斯真的来了,还真的说出了不许她嫁给别人的话。
虽然她不知道霍金斯的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因为霍金斯爱的人根本不是她。但是,她也知道霍金斯的表情并不像是在开玩笑,她看的出来,但她只能用‘开玩笑’这个说法来化解。
因为,她希望现在的一切,都是个玩笑。
“霍金斯,别玩了,你刚醒过来不久,而且今天是我大喜的日子,等下我和秦连请你吃饭,庆祝双喜临门,好不好?”夏如雪微笑着与霍金斯商量,眉眼之中已经带了祈求的意味。
她看的出来,霍金斯来势汹汹,她这次的婚礼,可能不会这么顺利下去了。
“双喜临门?”霍金斯忽然放声笑了,他一把攥住夏如雪的胳膊,将她扯得离自己近了几分:“你跟我走,我们回去好好庆祝。”
夏如雪一个措手不及,被他扯得几乎扑进他的怀里,幸亏她伸手敏捷控制住平衡,才站稳在离他只有咫尺之间的地方。
他们是这么的近,近到夏如雪感受到霍金斯身上熟悉的肌理散发出的浓浓的雄性荷尔蒙,竟脸红了红。
虽然她认为自己完全放下了霍金斯,但是喜欢一个人久了,也会形成习惯,这种脸红她根本控制不住。
霍金斯自然抓住了她脸色的小变化,他示威性的对秦连笑了笑。
就在夏如雪控制不住自己的耳热心跳之际,另一只手腕痛了痛,疼痛让夏如雪瞬间回神。
秦连用力抓着她那只手腕,在霍金斯面前毫不示弱:“她不会跟你走,她已经是我的妻子了。”
“你的妻子?”霍金斯嘲讽的笑了:“难道你不知道她喜欢的人是我?”
说到这,他扬起下巴,胜利者一般示意秦连看夏如雪的脸色:“你没看出来她一见我就脸红吗?你没看出来她望着我的眼神都与你不一样吗?”
看见秦连的眸子暗了暗,霍金斯满意的乘胜追击:“看来秦先生什么都知道,真想问问秦先生,娶一个心里有别的男人的女人,是什么滋味?或者说,是有什么居心?”
秦连一向沉默寡言,此刻被问到了最脆弱的地方,自然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可是,他说不出来,不代表别人说不出来。
夏如雪眼见霍金斯说这些话,如同侮辱人一样的侮辱秦连,顿时像一只护住小鸡的老母鸡,挡在秦连面前:
“你凭什么这么说秦连?你凭什么说我心里有别的男人?!我告诉你,我承认我以前喜欢过你,可那又怎样?我只是喜欢而已!老娘现在不喜欢了!老娘现在跟你一分一毛的关系都没有!不要用你那套得意洋洋的嘴脸对我老公!”
听她为秦连的这幅姿态,霍金斯已经怒不可歇,再听她说出这一番话,最后居然还叫秦连‘老公’?霍金斯觉得自己快要失控了!
“以前只是喜欢?!现在跟我一分一毫的关系都没有了?!”霍金斯气急反笑:“是谁在照顾我的时候告诉我,只要我醒来,就愿意为我做任何事?是谁每天告诉我她有多爱我多在乎我,只为了我多看她一眼?是谁每天为我擦洗身体的时候还偷笑,占足了我全身上下里里外外的便宜?就在几天之前,在我快要醒来的时候,是谁告诉我她这辈子最大的愿望就是做我的新娘?!”
当然,其实夏如雪说的话还有很多,霍金斯只是挑出了对他最有利的话来重复出来。
“你!”夏如雪的脸憋成了紫红色。
她又惊又怒。
惊的是,原来在他昏迷时自己掏心窝子说的话,他都听得一清二楚。
怒的是,他竟然就这么全部说出来,将她内心里最隐秘的事情全部这么抖擞了出来!而且还当着秦连的面。
果然,他说一句,秦连的脸就灰白一分,他说完,秦连的脸色难看到了极点。
夏如雪回头看见秦连的脸色,满腔只剩下对秦连的内疚以及对霍金斯的愤恨!
她一向敢爱敢恨,爱起来惊天动地,恨起来自然也恨不得扒了霍金斯的皮。
“霍金斯!我们今天的婚礼没有邀请你,你不请自来到底想干什么?难道你来,就是为了破坏我的婚礼吗?你是不是见不得我幸福?!”夏如雪睁着眼睛恨恨的咆哮:“早知道你这样恩将仇报,我就不该去照顾你!你的生死根本与我没有半分关系!”
她也是恼羞成怒了,说话才会这么的口不择言。
其实,她根本没有后悔过去照顾霍金斯,主要是霍金斯为了打压秦连,将她的隐私全部暴露出来,她的理智被怒火烧没了。
“你说的很对,我来就是为了破坏你的婚礼!”霍金斯听了夏如雪的话,只觉得几百把刀插在心上。
他的生死都跟她无关了吗?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