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舒羽踩着高跟鞋,优雅大方的推门进来。
看见一脸沉闷的坐在沙发上喝酒的霍金斯,她脸上妩媚一笑,贴了过去:“你终于舍得找我啦?咦?现在不应该庆祝一下的吗?为什么看上去这么的不开心?”
霍金斯一口将杯里的褐色酒液一饮而尽,却没有回答。
“喂!你到底是怎么了?”黎舒羽觉得霍金斯的情绪很不对劲:“我刚才收到消息,不是说兰尼斯已经被取消继承者身份了吗?现在,你是继承者了,而且据说那一堆老家伙很快就会把权力移交给你,你很快就是掌舵者了,难道我收到的消息不是真的?”
“是真的。”霍金斯默默地说,给自己又倒了一杯酒。
“既然是真的,你怎么还不高兴?这可是庆功的时候,不该是一个人喝闷酒啊!”黎舒羽伸手,去夺走霍金斯手里的酒杯。
霍金斯却躲过了她的手,又一次,将杯里的就一口喝光:“庆功?我觉得似乎也没什么功劳可庆祝的,毕竟兰尼斯他……”
一提到兰尼斯,黎舒羽就立刻明白过来,她立刻劝慰:“霍金斯,我知道你是因为兰尼斯是你哥哥,你看到他现在这样很同情是吗?但你可别忘了,兰尼斯至始至终都没有真的把你当成弟弟,他害你害得还少吗?我告诉你,他有今天一点也不奇怪,都是他自己做出来的,那些爆料也都是真实的,并没有编造什么去诬陷他啊!”
“可是,我们这样,终究……”霍金斯似乎是陷入了内就不可自拔。
“我们这样怎么了?我爱的人是你,当初我本来就应该嫁给你的,是他把我从你身边抢走了!”黎舒羽说的头头是道:“我们两个是真心相爱的,我们有权利追求我们的幸福!好了好了,不要情绪这么低落了。”
黎舒羽说着,站起身到酒柜拿了一个高脚杯,走回来在霍金斯的酒杯和她的酒杯里都倒上了酒:“现在坏人终于得到了报应,而我们要高高兴兴的喝上一杯庆祝才是对的,来,!”
霍金斯与她碰了一杯,她喝完,脸上一片绯红,趴在霍金斯的胸口上倾诉:
“你不知道,我等这一天等了多久!我待在他身边的每一分每一秒都是煎熬,你知道吗?我向媒体爆料完,还待在他身边,就是为了获取更多的料向媒体去爆,不然我早就过来找你了——”
她的话还没说完,就听见一个冰冷得渗人的男声,咬着牙问:“爆料的人是你?”
“是我啊,”黎舒羽随口答:“霍金斯,我为了做了那么大的牺牲,呆在那么恶心人的人身边——”
说到这里,她忽然停住了。
黎舒羽意识到,刚才那个冰冷的男声很熟悉!
她一转头,居然看见兰尼斯站在浴室的门口,她怔了怔:“兰尼斯,你怎么在这里?”
“怎么?我不该在这里吗?”兰尼斯一边冷笑,一边从浴室那走了过来,“我不在这里,怎么会听到你这么精彩的话?”
走到近前的兰尼斯,一脸的憔悴,满眼都是血丝,看上去狼狈至极。
不过,他用那双满含血丝的眼睛死死的盯住黎舒羽的时候,看上去倒也蛮渗人的。
红姐跟在他的后面,也从浴室走了出来。
“你们两个?”黎舒羽见自己的话被听到,有些气急败坏:“你们两个躲在浴室里鬼鬼祟祟的干嘛?”
她急忙转向霍金斯告状:“霍金斯,你看下你的手下,故意让兰尼斯在这里偷听我们讲话!这个红姐,一定没安什么好心,而且你知道吗?他们原来有一腿,她可能是帮着兰尼斯对付我们——”
“是我让他们在那里的。”霍金斯说。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黎舒羽不可置信的瞪大眼睛,看着离她并不远的霍金斯的脸。
她不是听错了吧?
霍金斯没回答她,反倒是一旁的兰尼斯咬牙切齿的问:“还有脸说我?!我倒要问问,你为什么要这么做?自从你嫁给我,我是哪里对你不好了?你却这么水性杨花、吃里扒外?!”
黎舒羽被兰尼斯骂的脸上一阵红一阵白,但她却没有理会兰尼斯,而是直勾勾的盯着霍金斯,嘶声问:“你只是利用我?为什么要这么做?”
这时,兰尼斯已经走上前,一把拽住了黎舒羽的头发:“你这个贱人!”
黎舒羽的眼睛盯着霍金斯,却见他丝毫没有要揽住兰尼斯动作的意思。
她发现,他的眼睛根本没有一丝情感,她的心沉了下去:“告诉我,你为什么这么对我?”
“怎么对你?没按你想象中的对你吗?抱歉,”霍金斯说:“我一开始,就是这么打算的,因为我跟你在一起的每一分每一秒,都是煎熬!”
他用她的话,回了她。
黎舒羽摇头,却发现自己的头发被兰尼斯拽住,而兰尼斯,拽着她的头发将她拽离了霍金斯的身边,开始拳打脚踢:“你竟敢背叛我?!你这个贱人!”
“放开我!”黎舒羽也顾不得再去质问霍金斯了,开始挣扎,甚至与兰尼斯对打,她自己满心被背叛后的烦闷,也需要一个宣泄。
“我哪点待你不薄?!你竟敢这么对我!”
“我怎么对你了?都是你活该!”
“打死你这个贱人!”
“你这个混蛋!”
兰尼斯与黎舒羽扭打在一起,像是两只丑陋的动物。
霍金斯转身走了出去,红姐也跟在后面,直到走出走廊,还能听见两个人厮打的声音,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