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金斯质问的很激动,他想不通夜景阑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会要把夜家的管理权交出去,凭什么要交出去。
夜景阑先是轻轻的转身,对身后的沐小七说:“你先出去等我一下?”
沐小七知道他可能是有话要跟霍金斯单独说,便点点头,出去找夏如雪去了。
刚才夏如雪看里面气氛越来越不好的样子,便干脆抱着悦悦闪了出去。
沐小七过去的时候,夏如雪正拿着不知道从哪里弄来的饼干给悦悦吃,沐小七问:“哪来的饼干?”
“哦,出来后悦悦说有点饿,正好一个护士带了饼干就给我们了。”夏如雪问:“里面搞定了?”
“嗯。”沐小七嗯了一声,上前摸了摸正在吃饼干的悦悦的头。
“妈妈。”悦悦抬头,看见沐小七,急忙伸手,沐小七便把他接了过来,抱在怀里。
“妈妈,太爷爷怎么回事?我觉得他好凶啊。吓得悦悦都不敢跟他说话了。”即便是小朋友,刚才的一幕也能感觉到一些不一样的情绪。
“没事了,不用怕,刚才是有点误会。”沐小七自然不好对孩子说太多。
她安慰了悦悦一下,便哄着悦悦吃饼干了。
趁着悦悦的注意力被转移,夏如雪低声对沐小七说:“对了,现在什么情况?我说七七,你刚才实在太牛了,我还第一次见你吵架的时候发挥这么好呢!你一向不都一吵架就说不出来话了吗?真是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啊!”
“刚才也是太气了。”沐小七脸红了红,她低声说:“主要是那老头子太过分了。”
夏如雪先是扯了扯嘴唇,嘲笑了一下沐小七的自我辩解,然后才犀利的点破了她:“你这突然冒出来的正义感,还不是因为那个人?说实话,七七,你是不是被他感动了?”
她指的是夜景阑,只不过当着悦悦的面,没说出来。
沐小七咬了咬嘴唇,眼睛闪烁了几下:“也许是吧,如雪,这件事我们回头再谈,你自己有什么打算?”
她把话题转移到了夏如雪的身上。
夏如雪一听打算,眉间便透着一丝焦灼:“说实话,我也不知道。等下我要跟霍金斯沟通下秦伯母的遗体处理问题,毕竟是我的长辈,也不能让人随便处理了她的身体,然后我还要再去找找我爸,他其实已经被接到了伦敦了,但是倔着不愿意来参加婚礼,我想跟他谈谈。”
“如雪,”沐小七见夏如雪说的都是眼前的事情,便直接提醒:“我说的是你跟霍金斯之间,你打算怎么办?不会是真的要离婚吧?”
“你觉得我离得了吗?”夏如雪苦笑:“走一步看一步吧。”
话题似乎偏于沉重了,沐小七刚要说点什么安慰夏如雪,就听门口响起夜景阑的声音:“我们走吧。”
沐小七回头,见霍金斯与夜景阑已经出来了,站在门口看着她俩。
沐小七抱着悦悦走了过去,夜景阑自然的把悦悦接了过来,霍金斯忽然冷不丁的叹息了一句:“对不起啊夜,我自己这边还有很多事要处理,最高楼的事情我就帮不了你了。”
“没事,我就足够了。”夜景阑回答。
“可我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最近事情一波接一波的连环出现,总觉得似乎还有什么大阴谋要出现。唉,要是雷杨还在你身边就好了……”霍金斯感慨。
一提到雷杨,沐小七的心里又有些内疚。
因为她,雷杨不知道被夜景阑驱赶到了什么地方,早就不在他身边了。
眼下他正需要帮忙,可是得力助手雷杨又不在,估计接下来夜景阑会有很辛苦了。
“做错事,总要付出点代价的。”夜景阑似乎并不认为自己驱逐雷杨是做错了,他揽住沐小七的肩膀,对霍金斯说:“我先回酒店,把事情了解一下,晚点再去参加你的晚宴。”
“还参加什么晚宴?你该忙就回m国去忙你的吧。”霍金斯很善解人意。
夜景阑的眼睛在霍金斯和夏如雪之间扫了扫:“该忙的,自然要忙,不过,该给你捧场的,也是要捧场的,毕竟你说了,这辈子直接这么一次婚,不是吗?”
霍金斯听了夜景阑意有所指的话,也忍不住看了一眼夏如雪,一语双关的给了夜景阑一拳:“够兄弟!”
不过让霍金斯失望的是,夏如雪在听到夜景阑说他一辈子只结一次婚的时候,脸上并没有一丝一毫的感动,反而还带着一丝苦涩。
霍金斯的眸底闪过一丝怒气,却没有在夜景阑面前表现出来:“好了,你们先走吧,我还有事要跟如雪谈。”
看着夜景阑抱着悦悦,拥着沐小七离开,霍金斯忽然一把扯住夏如雪,将她甩进了检查室,砰的一声,关上了门。
已经走远的沐小七听到门的巨响,怀疑的回头,不过门已经关了,她什么也没看见。
沐小七皱了皱眉,像是自言自语一样的说:“他不会对她怎样吧?总感觉现在的霍金斯跟以前不一样了。”
“不管怎么变,他都不会真的伤害她。”夜景阑接了一句话,开始逗悦悦:“饼干好吃吗?”
“好吃。”悦悦乖巧的将饼干举起,想要喂夜景阑:“爸爸,你也吃,刚刚太爷爷骂你了,你没事了吧?”
“没事。”夜景阑没吃孩子的东西,示意他自己吃。
“我就猜你没事,因为妈妈刚才帮你说话了哦,爸爸,你当时是不是感觉很温暖?”这小家伙人小鬼大,刚才一直一言不发,其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