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傕见樊稠起了疑心,便掩饰着说道,“樊将军这是说笑了,我看樊将军所带的甲士,个个都很威猛,喝酒肯定是一把好手!”
樊稠此时有些得意,“那是,我的甲士,哪个不是大碗喝酒的汉子!”
郭汜见樊稠似乎是已经上钩了,便说道,“那赶紧请诸位甲士坐下,和大家痛痛快快地痛饮一番!”
接着,郭汜就安排甲士拿来几章桌子,将樊稠的十名甲士安排了下来。
李傕给了郭汜一个眼色,郭汜立即心领神会。
郭汜负责将那樊稠带来的十名甲士灌醉,而李傕则将樊稠灌醉。
郭汜召集了全体的将士连番对这十名甲士发动敬酒的策略,没过多久这号称大碗喝酒的汉子全部都被干趴下了。
酒过三巡之后,李傕和樊稠也是有了一丝丝的醉意。
樊稠趁着醉意,看了看那几桌自己的甲士,都趴下了,便笑道,“你们这几个,没用的东西,早知道,不带你们出来,净给我丢人!”
“闲话不多说了,李将军,我要的甲士怎么样了!”樊稠直接进入正题道。
李傕冷笑一声,“你想要兵么!”
樊稠狐疑,转头又看了看倒下的甲士,突然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你什么意思!”樊稠惊问道。
“哼!什么意思,你等下就知道了!”李傕冷笑一声,接着便厉声喊道,“封儿!”
“在!”胡封此刻手持一把长枪,挺立在樊稠眼前。
所有将士全部都惊呆了,纷纷起身站到一旁。
“樊稠大逆不道,勾结敌军,意图造反!今奉天子密诏,将樊稠处死!”李傕大声说道。
“你……”樊稠气急败坏。
樊稠立即起身,但是因饮酒确实有些过量,刚一站起来竟然又不支倒地。
“胡封!给我将他刺死!”李傕命令道。
“末将领命!”胡封言罢,手提长枪,迅速出击。
樊稠见胡封飞枪而来,立即在地上打滚躲避,可是这满地的桌椅,实在是躲得了一枪,躲不了数枪。
胡封步步紧逼,丝毫不给樊稠喘息的余地。
樊稠立即操起地上的椅子向胡封砸了过去,胡封躲都不用躲避,这醉酒的樊稠,扔起凳子来根本没有多大的力道。
胡封大喝一声,直接用尖枪将凳子捅破,长枪直刺樊稠。
噗!
长枪命中樊稠左胸,尖枪直刺心脏,樊稠怒睁着双眼,身体下面沁出一大片血迹。
……
樊稠死后,李傕利用自己的职权,将樊稠的部队收归己有,这更加引起了郭汜的不满。
李傕每日都和郭汜在一起,对于郭汜的异心,李傕岂能不知,只是在董卓的众部将之中,李傕和郭汜最为要好,多年的兄弟之情,眼看就要因为一些勾心斗角产生嫌隙,这也是李傕所不愿意看到的。
其实李傕和郭汜二人只是一直打算挟持天子的主意,并没有想过自己称帝,但是两人相互之间,却是担心对面有这样的野心,也是彼此都堤防着。
李傕为了消除郭汜,便想了一个办法好好笼络郭汜。
李傕请郭汜到家中饮酒,郭汜欣然前往。
“郭将军!请!”李傕说道。
郭汜便坐了下来,见到满桌的酒菜,郭汜笑道,“李将军,你这不会又是鸿门宴吧!”
李傕一听,笑道,“郭兄,你真会说笑!”
两人开着玩笑,便开始相互敬酒。
酒过三巡,李傕提起自己和郭汜两人从西凉同为董卓的部下,谈到一起出生入死,再到一起在绝望中反扑回长安,如今有了现在的地位。
两人交心交肺相谈甚欢。
正巧,此时南方有地方小吏,进贡一批宫女以供宫廷差遣,李傕也是对着郭汜说道,“郭兄,这南方进贡一批宫女,模样还不错,你要不要带回去一些供你差遣啊!”
郭汜刚才都已经和李傕谈开了,心情也是大好,便说道,“一切都听凭大哥安排!”
李傕大笑,便命人将江南美女送到了郭汜的府上。
当日,郭汜醉醺醺地回到了府中。
一到家中,便见到家中的郭夫人正怒气冲冲地看着自己。
“郭汜,你干什么去了!”郭夫人大声质问道。
郭汜笑了笑,“没什么,陪,陪李傕喝酒去了!”
“喝酒?那家中这些年轻貌美的姑娘是怎么回事!”郭夫人又大声问道。
郭汜一听,就笑的更加欢乐了,“是吗,这么快就送来了么!”
“什么!这些女的,还真是送到我们府上的么!”郭夫人大怒。
“你不用管了!这和你没有关系,你要是再吵闹,我就把你赶出去!”郭汜不耐烦道。
郭夫人没有办法,只能忿忿地回到了房中,但是这件事情,却引来了她深深的担忧。
如果郭汜真的被这些女人所迷惑,将来将自己赶出了郭府,那么她自己一个女流人家,该何去何从,郭夫人一想到这里,就觉得不能就此袖手旁观。
这一夜,郭夫人彻夜未眠,一直想着有什么办法能避免这件事情发生。
次日,郭汜的酒也醒了,便很兴奋地将昨天李傕送来的江南美女一个个带到了大堂中间挑选几个好好侍奉自己。
此时郭夫人便闻讯出来了,见到这些江南美女,郭夫人心中甚为恼火,但是却不能将心中所想明说出来,此时她心生一计,便对郭汜说道。
“将军,这李傕将樊稠都杀害了,可见此人不能够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