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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长夜眼里的杀意毫不掩饰，他从来都不怕被人知道自己的真面目。
他真的在乎的人已经不在了，除了帮她报仇，他也没什么可在乎的了！
而顾晨曦没有被他眼里的杀意吓走，反而有些感动。
如果没有听错，牧长夜说她刚才在模仿自己。
“你说我在模仿我，堂姐？”她尽量压抑住内心的激动，小心的问着。
这么久了，重生后，还是第一次有人在她面前提起自己的名字。
牧长夜转头冷冷的瞥了她一眼：“怎么，想否认？你以为你模仿她，我就会对你刮目相看，还是以为我会上你？”
“收起你那些表情动作，你那是对她的侮辱。也别再探究我的事，钻研我的爱好。”
顾晨曦皱眉，从自己教导的孩子嘴里听到这种话，真别扭。
想张口就教训他两句，却想起自己现在的身份，还是忍住了。
她笑了笑，摇头说：“我没这个想法，你放心吧。以前都是我自不量力鬼迷心窍，脑子被门挤了。以后，我再也不会骚扰你，你放心。”
反正以前干那些丢人事的不是她，说起来，她毫无压力。
在她出去前，还忍不住回头说：“谢谢！”
说完，就赶紧走了。
这么久了，还记得她的，只有牧长夜了！
就连顾康年都没有发现她的异常，更没有提过她的事。
害死她的凶手都把她给完全忘了，可他却还记得那么清楚，记得关于她的一些细节。
牧长夜还是当年的那个牧长夜，温柔又长情，是那个好孩子！
而牧长夜总觉得她那句谢谢莫名其妙，更觉得她走时失落的神情还是那么熟悉。
那个失落的神情就好像扎在他心里，在他心上最柔软的地方狠狠的扎了一下。
那时候，顾晨曦说起父母过世，再也没人愿意倾听她的时候，神情也是这么失落。
就算是模仿，可顾雨婷也模仿的太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