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侯阁下,这是为什么?”
被吕布出其不意刺穿心脏的土御门秋月露出迷惘的眼神,轮回者特有的体质让她纵然被扭断脖子还能存活一会儿,可就是这样她想破脑袋也想不明白,眼前这个这些日子快要把自己视若禁脔的男人怎会下此毒手。
“区区蛮夷也想驱使吾,若非看在汝这些日子倒也把吾伺候的舒服,光是最初的大不敬之罪,就已经足够汝碎尸万段了。”吕布不屑地啐了一口,丝毫没有一丝露水夫妻的情谊。
“你……我要你不得好死!”土御门秋月还算姣好的面容因绝望而扭曲起来,颤颤巍巍地举起右手,目光中透着玉石俱焚地念头,女人狞笑着吟唱道——
“以令咒之名,rider温侯吕布,我命你自……裁。”
至于究竟发生了什么,让我们将时间倒回一个小时前。
……
出门走了大约一刻钟后,柳生哲也三人来到事先约好的地方,林洵一行人已经早早地候在那里。
“我还以为阁下会带上很多人埋伏在这儿呢!”柳生哲也笑着打趣道。
“哪里哪里,林某断不会做这种背信弃义的小人。倒是阁下,面不改色地单刀赴宴,着实让在下佩服不已!”林洵笑着商业互吹。
“我很好奇,阁下说是有要事相助,不知是何事?”柳生哲也眸子里透露出一丝好奇的意味。
“事实上是,重樱组手上的那名从者似乎和他的御主闹了点矛盾,想要换个御主试试。”林洵云淡风轻地抛出一个重量级新闻。
“重樱组?”
“就是rider的御主,阁下。”
柳生哲也恍然大悟,原来是吕布,怪不得。话说能有办法自己随意更换御主的,恐怕也只有他了吧?!
“原来如此。”
“阁下一点也不好奇吗,毕竟更换御主这件事,本来就不是什么轻而易举就能做到的吧!”林洵意味深长地盯着柳生哲也。
“吕布那家伙的传说本来就有叛主的色彩在里面,而且你和那帮挂逼说不魔……咳咳,你套我话啊!”柳生哲也哭笑不得,一时不慎竟然钻进了这家伙的语言陷阱。
“果然阁下如我所料也非此世之人啊!”林洵语气中浮现出一丝兴奋,接着不由柳生哲也分说,自顾自地解释起来。
“首先,以我对型月世界的了解,根本就没听说过阁下这个名叫柳生哲也的人,所以从一开始我就对阁下很是关注。再之后,阁下无论做什么都给我一种成竹在胸的感觉,就好像……你知道事情的发展一般。况且阁下对于吕布的评价侧重点也和正常东瀛人不同,东瀛人往往把吕布看成勇猛无双的上将,对他之前三叛其主的事几乎充耳不闻——我如果没猜错的话,阁下原本应该是个种花家的人吧!”
“叫我柳生君吧,阁下阁下的叫的太生硬了,那你说说,你觉得我是什么人?”柳生哲也不表示赞同也不反对,就这么淡淡地看着林洵。
“我们的身份柳生君应该猜出来了吧,没错,我们是隶属一个梦魇空间的轮回者。”林洵笑了笑,自信地说道,“其他和我一同来的人都觉得阁下和我们一样也是轮回者,而且还是个种子选手,我觉得不像!”
“哦~为什么不像呢?”
“因为柳生君身上没有轮回者那份独有的杀意,我们轮回者与天地争一线生机,为了活命或许前一刻的盟友就是下一刻的敌人,但我在柳生君身上看不到这种杀意。”林洵摇摇头,目光炯炯,“换成是我,站在柳生君的角度之后绝对会想方设法把知道我秘密的人处理掉,但柳生君不会这么做!所以我猜,柳生君是一位穿越者,还是一位种花家穿越者!”
我去,这货开挂的吧!柳生哲也目瞪口呆地听着林洵把自己的身份猜的透透彻彻。
“哈哈,看柳生君这表情我就知道,如此一来我也敢真正和柳生君合作了。”林洵松了一口气,看来这次蒙对了。
“怎么,你对种花家的人就这么放心?”柳生哲也很是好奇。
“不,准确说是对柳生君你放心。作为一个穿越者,能够见到和自己性质差不多的人,尤其还是老乡,我想你还不至于这样都还要坑我吧。”林洵无奈地摆了摆手,打趣道。
“说说你们的计划吧。”柳生哲也显然默认了前者的话。
……
镜头转向吕布这边——
刺眼的红光亮起,除去先前与柳生哲也他们战斗时用去的一划,还有后来为了向言峰绮礼展现实力用去的一划,土御门秋月左腕上仅存的最后一划令咒也随着命令的发出只余下淡淡的淤青。
然而下一刻,土御门秋月的笑声戛然而止。
“这不可能!你为什么会没事?!”看着完好无损站在她面前的吕布,土御门秋月失声叫了出来。
“有什么不可能,不过吾也懒得和一个蛮夷婆娘解释,汝还是下地狱去问阎王吧!”吕布脸上挂着嘲弄的笑容,手中方天画戟轻轻一扭,顿时在土御门秋月胸口破开一个大洞。
“你……”瞪大不明不白的双眼,土御门秋月脸上渐渐失去了神采。
【职业技能】
狼顾之相:因为三次背叛恩主的传说,当御主只剩一划令咒时,吕布可以凭借传说的加成强行抵制御主的命令,并且在御主令咒耗尽后再寻他主,继续战斗。
就是这样一条被隐藏的信息,导致本应靠着从者崛起的土御门秋月就这样毫无准备地死在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