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温暖的带着些烫意的阳光直直洒在少年略显稚嫩的脸庞,将少年从昏迷中唤醒。
“这是……哪里?”柳生哲也下意识睁开双眼,视野从模糊逐渐清晰,熟悉的天花板,屋内物件的摆设,还有随意叠放的衣物,让他意识到自己已经回到了远坂宅。
所以我这是昏迷了整整一夜吗?想起昨天晚上自己和吕布两人最后被战意冲上头,几乎死斗般的宝具对轰,柳生哲也不禁一阵心头后怕。
不过没想到借助ruler的力量自己居然也能做到这种地步,柳生哲也不由也有些飘飘然。
“汝醒了?”一道浑厚的声音在柳生哲也耳边炸响。
“诶诶诶,温侯阁下?!”柳生哲也吓了一跳,挣扎着想要站起来,然而浑身上下无一处不存在的酸痛感让他不得不放弃这个美好的想法,“你怎么会在这里?”
“某怎么就不能在这里?”吕布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亮了亮打着绑带的左臂,虽然一夜魔力的补充让他身上碎掉的骨头重新恢复原样,但短时间内是别想恢复到先前那样天下无双的实力。
“欧尼酱你醒了?”小樱喜悦的声音率先从门外传来,听到柳生哲也这边的动静,没多久,一伙人便将不大一个卧室塞得满满的。
“咳咳,大家都在啊。小樱,还有凛,你们俩今天怎么没去上课啊?”柳生哲也干笑着努力想要躲开众人越来越严厉的视线。
“柳生君,你能给我们解释一下为什么大晚上的你是被兰斯洛特卿给抬回来吗?”霞之丘诗羽冷冷地看着他,连称呼都变了。
“那个,诗羽,我……”柳生哲也开口想要解释。
“ruler已经都告诉我们了,明明这次圣杯战争我们已经有很大的优势,你干嘛还要这么拼命?”柳生樱红通通的眼眶泛着泪光。
嗯?柳生哲也一脸懵逼,ruler你到底是怎么和她们解释的?
收到了柳生哲也疯狂的眼神暗示,ruler轻咳一声,从容不迫地解释到,“放心好了,他和吕布阁下交手的时候我和兰斯洛特卿一直在一旁戒备着,稍有不对就会阻止,绝对不会有什么风险。你别看他现在一副动都动不了的样子,其实根本没什么大伤,只是脱力而已。”
“对啊,我的话你们不信,ruler的话你们总不能也不听吧?”柳生哲也赶紧附和道。
“你闭嘴,他不就是你吗,你的话还有可信度,昨天晚上谁说好的要去休息了呢?”霞之丘诗羽没好气地瞥了他一眼。
“……”
“哈哈哈,没想到汝原来也是个妻管严!”不知怎么,吕布突然幸灾乐祸地笑出声来。
不过吕布这一笑,也缓和了屋内尴尬的气氛,柳生哲也忍不住在心里给他点了个赞。
“咦,你还没走啊?”ruler惊奇地啧了一声。
“汝尚未告知吾如何寻得红昌下落,吾怎么走得?”吕布眼睛一瞪,对ruler不满地问道。
“红昌?”柳生哲也总觉得这名字熟悉,但一时半会儿又想不起是谁。
“就是貂蝉真名。”ruler一解释,柳生哲也蓦地恍然大悟,我也说吕布怎么会对自己手下留情,甚至还喂了半天招,感情是看在人家貂蝉的面子上啊。
不过难道真有办法把貂蝉整出来?柳生哲也向ruler投去疑惑的目光。
“很简单,只要找一个和貂蝉夫人相性好的御主,再配合当年留下来的圣遗物,应该有很大把握把您的妻子召唤出来。”ruler信誓旦旦地对吕布说道。
“汝可莫要骗吾,否则某非让汝尝尝这方天画戟的厉害!”吕布一脸怀疑地看着ruler。
“一定,一定。”ruler忙不迭打起哈哈。
见ruler话说的这么有把握,吕布犹豫了一会儿,不舍地从自己左腕上解下一条丝帕,“这是红昌为吾手织之物,或许能充当那劳什子圣遗物。某可警告你别弄丢了!”
“看不出吕布阁下竟是如此专情的男子,实在是佩服啊!”柳生哲也笑着打趣道。
“可比某些人好多了!”霞之丘诗羽哼了哼,小樱幽怨的目光也盯了过来。
“那是自然,吕某生平无二妻!”像是想起了什么,吕布眼中满是温情。
“那吕玲绮不是你正妻所生的吗?”柳生哲也一脸古怪。
“……”吕布淡淡看了柳生哲也一眼,场面一下子出现了冷了下来。
“好了,既然是貂蝉夫人留予温侯之物,温侯自己保管便是,待寻得与尊夫人相性良好的御主,再取来也未尝不可。”ruler笑着打起了圆场。
“那真是麻烦阁下了,御主还有事相催,吾便先走了。待他日若吾得以偿愿,必有重谢。”吕布向ruler行了一礼,身形慢慢淡化起来,没几秒气息就彻底从远坂宅消失不见了。
“好了好了,大家各忙各的去吧。小樱,凛,你俩快去学校吧!有诗羽照顾我足够了,家里没必要留这么多人。”见众女还没离开的意思,柳生哲也硬着头皮开口。
算你识相,还记得我这个正牌女友!霞之丘诗羽满意地赏了柳生哲也一个笑脸,才慢慢悠悠朝门外走去,“厨房有刚做好的粥,我去给你盛些。”
“还是我去吧!我先前已经和藤村老师请过假了,上午可以不去学园,倒是姐姐再不走就要迟到了。”小樱不满地嘟起嘴,争着朝厨房走去。
怀着身为胜利者的优越感,霞之丘诗羽犹豫了一下,没有再和小樱争抢。
“啊,小樱你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