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剑伤,伤口不深,并没有刺进要害,可是,为何胸前的疤痕与花卿颜的如此相似。
宛若同时被刺。
苏壹壹使劲的晃了晃脑袋,不知为何,她愈是想要去探究往事,思绪就愈发空白。
头部猛然一阵剧痛,来得过于突然,此刻脑袋仿似正在被千万根针不停的扎着。
罢了,不想了,那些本就不属于自己的记忆,想必早已随着她的死消失了。
拖沓着步子爬上床榻,苏壹壹一把扯起锦被将脑袋牢牢蒙住。
有些东西,顺其自然,还是不多想的好。
花卿颜也好,玉尘风也罢,她苏壹壹要做的是自己,并不想被他人牵制。
可是,黛眉微蹙,她伸手轻轻的抚过平坦的小腹,忍不住咋舌,这里面真的有个孩子吗?事到如今她依旧难以置信。
她,究竟要不要将孩子生出来?
这个孩子与她非情非故,到时必定是个拖油瓶。
况且她一点准备也没有,而且这孩子是谁的都不知道,如此糊里糊涂的就生出来对她,对孩子,包括对孩子的父亲都不好。
既然如此,苏壹壹闭紧双眸咬了咬牙,明日,就偷偷出去配点药方,将孩子堕了。
她苏壹壹一向崇尚自由,喜欢独来独往,并不想带个累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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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养心殿:
“反了反了!”
绕太妃扬手将满桌的瓷器玉杯推摔在地上,那破碎的声音在寂静无声的大殿幽幽回荡,宛若一把把尖刀落在了跪了一地宫人的心上,吓得他们动也不敢动。
“舅母——”
木芙蓉轻轻唤了一声,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牟利的眼睛冷扫了眼大殿,绕太妃最终将目光落在了木芙蓉的脸上,“芙蓉,有什么话直说!”
“舅母,芙蓉觉得,既然那女人给脸不要脸,那就莫要与她客气。”木芙蓉那如烟的眸子闪起一抹恨意,昨日那女人如此嚣张,简直不将她放在眼里。
“好了,哀家知道怎么做,你们都退下吧,芙蓉你留着。”绕太妃冷声吩咐,随即瞥了眼恭敬立在一旁的老妈子。
“张嬷嬷。”
绕太妃轻轻的唤了一声,秀眉紧蹙眸子中却泛着冷冽的厉光:“那狐狸精昨日竟敢在哀家这不知天高地厚的闹腾,你今儿个就去替哀家将她请来,哀家要好好的同她聊聊,免得她以为哀家这养心殿是什么人都能闹的。”
“是,老奴遵命!”
那被叫做张嬷嬷的老妈子赶紧躬身行了个礼,浑浊的老眼里顿时闪过一丝晶亮的杀气。
她张嬷嬷好歹也是宫里的老嬷嬷了,待在这深宫少说也有几十年了。
可是昨晚那女人竟然当着那么一大殿人将她一脚踢开,害的她的老腰至今还在嘶痛,如今太妃下了懿旨她还会放过她吗!
初阳升起,映着养心殿泛起薄光,大殿依旧寂静如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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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都的街道,热闹非凡,苏壹壹垂眸不紧不慢的拖着步子,而紧随在身后的洛琉手中还提着一捆以黄色纸张包裹好的药包。
置顶的药包上潦草飞舞着两个黑色大字——保胎。
长叹了一口气苏壹壹甚是发虚,花卿颜怎么也不放心她单独出来非要吩咐洛琉一步不落的紧跟她,无奈之下她只好带她进了药馆,不过在老大夫替她诊脉之时她私下求大夫替她调了药。
老大夫那满脸震惊的神情至今还在她脑海中挥之不去。
他必然认为是她背着丈夫怀了他人的孩子,所以才借着安胎的名义过来抓走了些红花。
深深的吸了口气苏壹壹不由加快脚步,罢了,反正,这孩子要不得!
风险的确很大,可是她也是被迫无奈。
妖男?
闪动的人群中她一仰头就对上了双冷灰色的妖瞳。
四目交织玉尘风朝她妖魅一笑,便迎身朝她走来。
瞥了眼洛琉手上的药包他嘴角一勾,俯身在苏壹壹耳边轻声道:“本宫,要回玉风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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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有童鞋留言饭饭后面写得有些乱了,不好意思,饭饭在这向所有追文的童鞋道歉,由于工作原因饭饭没有将心思放在文上以至于质量下降,但是以后不会了,童鞋们请放心,我不会毁了自己的文文的,我会更努力。以后有建议大家都留言吧,饭饭一定会改。
【金牌榜】明日是最后一天了,童鞋们,饭饭真的不想失去这个机会,饭饭很想去参加年会,这是我的梦想,不想放弃!!!所以请大伙替饭饭一起实现梦想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