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丹。”秦络答道。
阿勒木仔细在脑海中回忆了片刻,而后茫然的摇摇头:“没听说过。”
“这个人他是在采石场旁边的牧场做活,他六十多岁了,在这个牧场干了大半辈子。”秦络缓缓说道,“桑丹大叔他以前是养马高手,也是骑术高手。只可惜他年轻时,有一次骑射,从马背摔下,右腿受了伤,再也不能骑马了。桑丹大叔心灰意冷,就隐居在牧场。你没听过,也是正常。”
“原来如此。”阿勒木很明白,项羌男儿不能骑马,是怎样的一种绝望。他疑惑的问道,“秦络,你怎么认识他的?”
“你忘记我被流放到采石场了吗?那时候我受了刑,搬不动石头。就是桑丹大叔,把我从采石场调到牧场来。他很照顾我,每天只让我喂马,不用干什么重活。”秦络淡淡的说着以往的伤痛,仿佛在说其他人的故事一样,没有任何悲伤或激动。
一不小心戳到别人心头隐痛,阿勒木愧疚的低下头,他半是感激,半是内疚的说道:“谢谢你啊,秦络。我这就去问问桑丹大叔。”
“我和你一起去找他吧。”秦络目光真诚的说道。他这几日一直想打探可汗攻楚的计划,或许在阿勒木这里,是个突破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