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的女人却不加理会,依旧直言自语道:“不,不止姓殷的恨我,还有一个更加恨我的人呢,楼清源。”女子轻喃着男人的名字,像似想到了什么忽然哈哈大笑不止。
身后几人防备的后退一步,谨慎的瞪着她。仿佛这女人是什么可怕的猛虎野兽一般。
“楼清源啊,清源,你为什么要这么残忍的对我。为什么,啊。”前一秒还在大笑不止,下一秒却又哭得不能自制。
这女人已经快疯了。这想法赫然跃进在场所有人的脑海里。
女人一会大笑不止,一会儿又大哭不已。间或嘴里骂骂咧咧的诅咒着些什么。
身后几人见她又开始神志不清的骂骂咧咧,有志一同的退出门外,锁上大门,留下两个守着,其余人等回去。所有的动作一气呵成,仿佛这两年来已经做了无数遍。
其余人走光了,只留下两个一高一矮的女仆守门。
“你说,这贱女人是不是快死了。”高个的女仆瞄了眼门缝说道。
“我看也快了,这女人一死我们就可以回大渊去了。”矮个女仆应和道。
“那是自然,说来也倒霉竟然被派来监督这贱女人。”高个的抱怨道。
“就是说,这边塞国这不是人待的地方。又冷又干,关键是整日里就让我们吃那些粗食。”
这种粗食在大渊都是灾荒年没得吃才将就的。到了这里到好,餐餐都吃。
“我也吃不惯这里的粗食,不过你可别抱怨了,至少我们还有吃的,听说边塞都城外的那些人连粗食都没得吃。”
“不过啊,还是里面那位好命啊,时不时还有三珍海味可吃。”
“你羡慕啊,这样的三珍海味就是白送我都不吃。”
“那到也是。”只要里面那女人被那些男人折磨的死去活来,第二日保管就会有三珍海味端上来。也不知道上面的人葫芦里卖了什么药。
“也亏她还有脸活着,这要换成是我早和那些妃嫔一样自杀了。”想到这,矮个的女人忍不住抖抖身,一副鸡皮疙瘩样。
“你说这女人是干了啥大事,竟然把咱们大渊最有权有势的两个男人给得罪了?”
“这我到不知道,不过我知道这女人当初坐上花轿那会儿,你都不知道她有多高兴,以为自己能嫁给咱们大渊的丞相大人了。哪里想到半路被迷晕,等她醒来时早已经出来大渊,成了边塞国的皇妃。”
“你说上头为什么不直接把她杀了得了,干啥还要送到这边塞来和亲。还要派这么多人来监视着她。”
“你笨啊,有时候啊,死反而是最好的结局,真正可怕的是求生不能求死无门。”
“说的是,就像里面那位一样,隔个几个月就被不同的男人搞,这不听说这届推举上来的可汗都七十多了,也不知道还有没有那个力气呢。”说着矮个女子自顾自的笑了。
“咋没力气了,听说那可汗家里有两百多个妻妾,上个月才刚纳了一个15岁的少女回来。”
“喔,原来是他啊?我听阿碧说,那个少女进门不到3天就被人从后门抬出去了。”矮个女人似乎嗅到了八卦的味道,滔滔不绝的说道。
“难不成那老不死还有什么特殊癖好的。这到好啊,赶紧把那女人搞死算了,我们也能早日回大渊去。这破地方真不是人待的。”
“嘿,别急,摊上那个老不死的,里面那位我估摸着也快了。那老不死在边塞都城里是出了名的,听说那府里三不五时就有尸体被抬出来扔到乱葬岗。”
“这我也听说了,这个还不止呢。我还听说有人不小心看到这些被丢在乱葬岗的死人,那个死相惨的咧,晚上都要做恶梦的。”说的那个逼真,好像看到的人就是她一样。
“别说了,这半夜三更的就我们两守着,想想都怪可怕的。”
“好在这样的日子不多了。”
两人又说了会儿闲话,便坐在门边开始打盹。全然没注意到屋子里安静的出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