绮月面色一冷,在长鞭袭来之时矫捷的侧身避过,单手一抬,准确无误的握住鞭子的尖端。在触及到呼延初岚愤怒的目光时,绮月冷笑一声,手间微微用力,往前一扯,最后使用了五层的力度甩了回去,同样直袭对方的门面。
看见袭向自己脸的鞭子,呼延初岚再也顾不得手心微微的刺痛,下意识的后退一步,拿手臂去挡近在咫尺的长鞭。
啪!
鞭子的力度全都散在手臂上,呼延初岚脸上一白,只感觉一阵火辣辣的疼痛传来,一双喷火的双目瞪去,尖声道:“狗奴才,本公主要将你碎尸万段。”
绮月冷笑一声,宁王府的人从来都不是好欺负的,不给她点教训,这位北夷公主都不知天高地厚,还真以为谁都怕她。
二楼的客人看到这一幕则是悄悄的为绮月竖起大拇指。他们这里的大部分人可都清楚这位北夷公主有多嚣张,比起当时的西越的明妍公主有过之而无不及。她在宁王府的门前抽打礼部尚书,大部分人也是有所耳闻的,现在看到这一幕,许多人心底别提多痛快。
既然是外来使者,就应该看清自己的身份,那么嚣张做什么,真以为谁都应该将你高高捧起来不成。
“太子,在你们南陵,难道连一个婢女也可以如此嚣张?”二楼楼梯处,不知何时上来了一群衣着不同的锦衣男子,淡淡的看着眼前的一幕。
其中最为显眼,一身杏黄色太子正服的君灏泽面露不悦,这个敢对呼延初岚出手的婢女是谁,他自然清楚,但是真正让他感到不快的是宁王府无所顾忌的行事手段。他虽然身为东宫太子,但是行事却觉得到不了这种地步。两方一对比,明显显得他这个太子弱势。呼延辉显然也知道里面的区别,所以在问这句话的时候是带着浓浓的嘲弄在里面,君灏泽就算想忽视也是不可能的。
“这位宁世子妃是什么人,六皇子也不是不知道。她身边的婢女会如此行事也不足为奇。”
呼延辉眉头一挑,看向了人群中的君灏祺,“呵,可据本王所知,她与大家所说的可是有所不同,不知祺王能不能为我解惑。”
君灏祺一张脸紧绷着,浑身散发着生人勿近的气息,在呼延辉问出这句话时,周身的气场更加冷了几分,“她如何,与本王何干。”
呼延辉盯着君灏祺看了一会儿,突然像是想到了什么大笑一声。君灏祺的脸色更冷了,其它随行的官员则是缄默不语,躲得远远的。现在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宁世子妃现在过得有多舒适,就代表着他祺王有多失败,更别说当初的退婚书还是宁世子妃写下的。
这边的动静这么大,更别说二楼其它的客人早就知道了太子等人的到来。看了眼沐清菱那边的位置,虽然继续待下去说不定有意想不到的好戏,但是这里都不是简单的人物,想看他们的戏,还得再三掂量。思索再三,在场胆子较小的都纷纷告辞离开了。留下几个胆子大的,与君灏泽等人见礼后,若无其事的回到位置上继续喝茶。
沐清菱看着不远处的阵仗,有些无奈的叹息,早知道没有了厢房,她应该换一家才对,或者改天也行,而不是顺着蓝茹雪的意在二楼随意找了个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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